起的下身。
這春梅服侍了趙逍遙多年,一點都不怕他,顯然是以前被大姨娘以及他自己給寵壞了。
趙逍遙拿她沒法,伸手拍了她下翹臀,嘴裡嘀咕道:“看老子等會兒怎麼收拾你。”
春梅被他突然襲擊,嬌呼一聲,羞得面若桃花,臉蛋升起兩片粉雲,剛一進屋,趙逍遙反手就將房門關上,還沒等春梅反應過來,一把抱起驚呼的春梅,三步並作兩步,將春梅扔在寬大的床上,春梅正要從床上起身逃跑,面前趙逍遙衣衫神奇般的消失不在,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異物暴突示著威,脫衣速度之快!
春梅雖然見過這種陣仗,但也羞得剛緊閉雙眼,耳邊一陣衫裙撕裂之聲響起,身上一鬆,一涼,只見床上可憐的春梅捲縮成一團,已經變成赤裸羊羔,白花花的一片好不耀眼,脫女人衫裙的速度更快,超音速,這可是趙逍遙靈魂深處千錘百煉練出來滴。
春梅瑟瑟發抖,一股男子淫展靡的氣息撲鼻而來,瑟瑟發抖的身體已經落在趙逍遙的懷裡,身下肉臀感覺到了異物的堅挺,在趙逍遙魔手上下的撫弄下,感覺身體麻麻的,癢癢的,說不出的愉悅,說不出的快感,全身頓時癱軟在他懷裡,面帶紅潮,雙眼朦朧,嘴裡香氣暗吐,呻吟有聲。
趙逍遙被大姨娘與春梅自己撩撥了一天的性慾再也控制不住,哪管春梅怎麼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只聽春梅一聲大叫,“少爺,你這大壞蛋,不能輕點啊!”
就進入了泥濘地帶,趙逍遙舒服得暢歡一聲,一時間寬床劇烈搖動,春梅在趙逍遙長時間的衝撞之下,春潮氾濫,快感連連,膩聲**,淫聲不斷……一覺到月亮升起,趙逍遙醒來瞧著八爪魚般緊趴在自己身上的春梅,伸手輕撫露出的光滑香肩,昨晚連續大戰五場把剛變成**不久的春梅折磨得死去活來,口中求饒,這會兒見她柔順疲累的趴在自己懷裡,心裡微感愧疚,回想起大姨娘在自己離開大姨娘閨房時看自己的眼神,心中一動,是不是可以去偷香竊玉,隨即淫心大起。
趙逍遙來到大姨娘的閨房,裝作是來大姨娘這裡吃晚餐,大姨娘看趙逍遙如此懂得她的心思,連忙派嚇人去做一些好菜端到她的閨房來。內堂暗紅色繡有花團的羊毛地毯,厚厚的,軟軟的,如踏白雲,一張寬大長方形矮桌放在內堂中央,桌上放有幾盤糕點水果,桌下旁邊還有幾張圓圓的絨毛軟墊,四周粉紅色,銀白色輕紗帳幔懸掛,兩座銅鼎對稱的放在內堂兩邊,一座銅鼎冒著絲絲熱氣,讓內堂溫暖如春,另一銅鼎輕煙繚繞,散發出清新的香味,如在花海。
醇酒,美人,大姨娘不勝酒力,面如紅潮,媚眼如絲,三巡酒不到,嬌軀已經軟軟的倒在趙逍遙的懷裡,大姨娘要醉了,溫香軟玉抱滿懷,趙逍遙面對懷中尤物,嚥了一口唾沫,一陣原始衝動,寶貝怒漲,慾火焚身。
“孩兒,抱姨娘去床上。”
大姨娘眯著眼睛說道,趙逍遙怔怔地看著大姨娘緩緩脫下純白的睡衣及肚兜,曲線玲瓏潔白如玉的嬌軀上,只剩下一掩蔽住隱密的粉紅色的褻褲,仰臥在床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剎時,室內暗香浮動,春光旖旎。
趙逍遙看見大姨娘高聳入雲、圓潤瑩白、沒有半點下垂的豐|乳,及被粉紅|乳暈圍繞著的兩粒蓮子大小、腥紅微微向上翹起的|乳珠,心兒不由砰砰直跳,就欲爬上床。大姨娘道:“把衣服脫了再上來,乖。”
趙逍遙慾火攻心,那還用說,三下五除二將外衣外褲脫了,僅有一藍色褻褲急切地上了床。大姨娘明媚的美眸不由自主地看了下趙逍遙漲鼓鼓的。趙逍遙滿心歡喜地將大姨娘白玉半球形豐碩的嫩|乳握入手中。趙逍遙發現大姨娘的**真是肥大,一隻手僅僅才覆蓋住一小半,兩隻手都不能將一隻豪|乳掩握住。他在驚歎之餘,感覺握在手中的圓|乳,柔軟中充滿彈性且潤滑溫熱,很是舒爽。
趙逍遙激動地按住這心慕已久的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來,弄得豐隆柔滑的豪|乳一會兒陷下一會兒突起,白嫩的**肌肉從趙逍遙手指縫中綻現出來。趙逍遙看著在手指中搖晃的珍珠般美麗令人憐愛的粉紅色,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衝動。
趙逍遙低下頭,將臉伏於大姨娘豐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間。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趙逍遙心神一蕩,用熱唇咬住大姨娘暴露在外面,覺得害羞而發抖珠圓小巧的。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兒時吃奶似的吸吮起來。趙逍遙邊吸吮邊用舌頭舔舐著敏感的|乳珠,不時還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弄得大姨娘只覺麻癢叢生,並且這癢漸漸地波及到渾身,麻痺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