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陶如軒說結束了吧。田之峰也說結束吧,又看看錶責備陶如軒道:“這個點了,又是這幅德行,回去恐怕還要挨你嫂子的訓。”陶如軒不知道他所言真假,也只能當真了,打趣兩句,便跟他握握手,又好像知音一樣對視著笑笑。
田之峰真有些多了,走路歪歪斜斜的,陶如軒便安排洪興業送他回去。洪興業問陶如軒怎麼辦。陶如軒還算能走路,儘量把持著,讓自己的腳步穩當一些,不要洪興業管。洪興業就不好說什麼了。
從洪福樓出來,本來想去刁青吟那裡的,而且刁青吟下午也是電話約過的。可這會,陶如軒偏偏不想去,忽然想起了閆曌,便拿出手機扶著牆撥了過去,問閆曌在哪兒。
閆曌是多聰明的人,一聽便知道陶如軒喝醉了,問了陶如軒的具體位置,馬上驅車趕了過來。
“跟誰喝酒了?喝成這個樣子。”閆曌多少有些責備的意思。陶如軒聽著卻心裡暖暖的,便伸手在閆曌的腿上摸索了起來。
“你放尊重些,你現在可已經是結過婚的人了。”閆曌雖然並沒有拿開陶如軒的手,還是給了一句不冷不熱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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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亦正亦邪
第二百一十八章亦正亦邪
陶如軒便覺得臉上訕訕的,但終究喝多了,也不管不顧了,偏要那樣放著,又涎著臉道:“你既然知道我已經結婚了,為什麼還要著急忙活地來接我?”
閆曌一腳油門,便將車停在了路旁,冷著臉道:“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下去吧。”
“這算什麼,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把我扔在路上算怎麼回事?”陶如軒就是不下車,連縣長的架子也不要了,靠在座椅上耍起了無賴。
閆曌見他歪著腦袋一副流*氓架勢,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真沒見過你這種人!”說著又發動汽車,往前行駛。
“送你去哪兒?”閆曌問道。
“隨便!”陶如軒道。
“那就送你回家吧。”閆曌一邊轉彎一邊說道。
“你也不想想,我這個樣子能讓我爸媽看見嗎?”陶如軒道。
閆曌只好又將車停在路邊問道:“那你說送你去哪兒?要不送你去大酒店吧。”
“不行!”陶如軒倔強道。
“為什麼?”閆曌瞪著眼睛問道。
“別問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陶如軒又耍賴皮。
閆曌便明白陶如軒的意思了,沉默了一會,又嘆了一口氣,再次發動汽車,往自己的公司而去。
一進門,陶如軒便摟了閆曌的脖子要親吻。閆曌一把推開了,道:“你一身酒氣,也不怕燻著人家,先去洗洗再說。”
陶如軒卻滿嘴的酒話道:“怕燻著誰也不怕燻著你。”說著還是往衛生間走去。
閆曌心裡便覺得暖暖的,心想,這個男人的心裡終究還是有自己的,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嗎。罷了,罷了,既然這一切都是命,那就讓命來主宰這一切吧。
終歸怕陶如軒一個人在裡面洗澡摔著,閆曌便搬了一把塑膠凳子進去,讓陶如軒坐在上面,又幫著將他的衣服脫了,慢慢洗了起來。陶如軒卻手腳不安分的厲害,不一時便倆閆曌身上的衣服也都弄溼了。閆曌也只好脫了沖沖,兩個人便擁在了一起,胡亂擦拭了一下,便親吻著出來,滾到了床上。
這一夜,陶如軒如瘋了一般,一次一次的,閆曌幾乎無法支撐下去了,可見他瘋狂的樣子,知道他心裡肯定藏了事情,這是難受的要命,便儘量忍受著,讓他滿足。
半夜陶如軒的酒勁終於過去了,起來找水喝,卻發現閆曌並沒有閤眼,一直盯著自己看。
“你怎麼還沒睡?”陶如軒起身接了一杯水問道。
閆曌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昨天晚上到底跟誰喝酒去了,怎麼喝成那個樣子?”
陶如軒便實話實說了,腦子裡又回憶起田之峰所說的話,便忍不住搖頭,又將田之峰昨天晚上的一席傾心之言說了一遍,便感慨道:“其實正如田縣所言,我們這些人說白了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其實還不是不拉屎,而是不敢拉屎。因為你敢拉出來,就會有人把這屎扣在你頭上。”
閆曌聽陶如軒說的噁心,便制止道:“你這嘴也夠損的,還是別說了,再說我就要吐了。”
在汾城這些年,閆曌豈能不知道汾城的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又做著生意,便如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