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知道,這些話若是傳到別人的耳裡,他在領主大人那裡肯定是要吃掛落的,他還是說了。
赫德森聽完後,卻是安撫道:“領主大人敢選擇寧山村,肯定也考慮到了人手問題,他手裡絕對有著自己的底牌。”
赫德森說的話是根據他對於羅賓子爵的理解。
再怎麼無腦,也不會拿自己的領地開玩笑。
當然,赫德森也明白,若是底牌都沒用的話,絕對會與對方同歸於盡……
想到這裡,赫德森渾身一個激靈。
如果領主大人失敗,要帶著領地一起死,他該怎麼辦呢?一直跟領主大人到最後,還是找一條退路?
念頭一出,很快就被赫德森給壓了下去。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只能一條路走到底。
是勝是敗,只能先打再說了。
等結果之後,他再來討論自己的未來吧!
或許,都還沒有未來呢!
瓦倫裡安聽著赫德森的話,眼神閃了閃,若是有後手,那是最好不過了。
若是能有機會,誰也不想成為一個流民。
就在兩人簡單討論的時候,一名士兵急匆匆地下來找赫德森了。
“赫德森大人,領主大人找你。”
“好。”赫德森回神,直接抽掉了自己肩膀上的箭,鮮血噴湧而出,下一刻,趕緊喝上一管治療藥劑,喝完之後,傷口直接就恢復了。
恢復過後,赫德森這才往城牆上走去。
抵達城牆的時候,城牆上迎面就懟上了許多的箭雨,但是被城牆的防護罩給擋住了。
可是上一波才剛結束,下一波馬上就接踵而至了。
視線往下看,入目的就是比之前更多的弩車以及投石車。
卯足了勁地在攻擊著巴內斯村,主打一個消耗巴內斯村的資源。
敵進我打,敵退我進。
掌握的就是一個主動權。
巴內斯村面臨著一個困境,打也不是,守也不是。
守或許可以守比較長的時間,但是能量經得起消耗嗎?
經不起的!至少經不起消耗24小時,所以才打算讓領地計程車兵拖一下對方的腳步。
但是結果呢?第一批直接投降,第二批差點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很明顯,現在巴內斯村已經處於弱勢了。
“你剛剛跟他們對過一場,感覺如何?能不能再組織進攻?”羅賓子爵直接問道。
赫德森看了一眼神色還算淡定的羅賓子爵,連忙道:“寧山村領主對士兵們的掌控非常強,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指揮他們改變陣型,針對我們的進攻作出調整,陣型變化莫測的情況下,即使進攻怕是也討不了什麼好處,只是一些……無謂的犧牲,不過若是子爵大人需要的話,我們也會照做。”
赫德森說到最後的時候,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最後幾句話也只有兩人能夠聽到。
既然他已經做好決定,自然也要讓羅賓子爵這位領主看到他對他的忠心。
這一直是他立足的根本。
果然,在聽到赫德森最後的話後,羅賓子爵的眉頭稍微舒展開了一些。
他還算是沒信錯人。
“他是用什麼方式控制那些人的?”羅賓子爵問道。
“應該是寧山村領主手中的那抹旗幟。”赫德森想也不想地回道,心裡也慶幸自己剛剛的那一場戰沒忘了多加觀察,現在才派得上用場,說出了有用的資訊。
聽到赫德森說起旗幟,羅賓子爵的目光放在了下方金景山的身上,果然就看到了每一次士兵隊發起新一次的進攻前,金景山手中的旗幟都會動一動。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羅賓子爵的眼神閃了閃。
既然是由金景山控制的,那麼只要金景山這個主事人出問題了,這一場戰鬥就有了突破口。
想著,羅賓子爵的手不自覺地動了動。
下一瞬,手中就出現了一份魔法卷軸,遞到了赫德森的面前,“再組織一次進攻,儘可能地靠近金景山,然後展開魔法卷軸。”
“這是什麼?”赫德森看著卷軸,下意識地開口道。
這會是領主大人的底牌嗎?
“傳送卷軸,是一個高階魔法師應允我的,對準目標展開後,對方會透過空間魔法給予目標緻命一擊。”羅賓子爵簡單解釋道。
赫德森聽著,眼神瞬間亮了。
高階魔法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