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宰了他。”
房世玉笑道:“隨便你怎麼都行啊,咱們趕緊去找人。”
梁浩和葉雨煙心知肚明,房世玉肯定會找樸俊基。樸俊基換了手機號,梁浩立即跟他聯絡,讓他趕緊換地方,很有可能房世玉會找他的麻煩。樸俊基當時就火了,搶了我的股票,又來找我的麻煩?他真以為他是誰呀?
梁浩道:“愛信不信,反正我將話兒給捎到了。”
這可是一個暗殺掉房世玉和張仲秋的大好機會,梁浩立即通知荊善和格桑、劉勇,暗中帶著幾個兄弟,潛伏在樸俊基的賓館周圍,伺機對房世玉下手。而他,也要趕過去,讓樸俊基在隔壁的客房中,親眼看到房世玉有多狠,不僅僅是吞掉了你的股票,還要你的命。
走之前,葉雨煙將一份資料交給了梁浩,這些都是天兆房地產公司旗下的樓盤資料,十分詳細。想要哪個樓層倒塌,都有紅色的五角星標記,剩下的就是看梁浩的了。哪有這樣狠的計謀啊,估計這一炮下來,夠房世玉受的了。
梁浩這才驅車往樸俊基所在的賓館趕去。
荊善和幾個兄弟埋伏在賓館的外面,格桑跟樸俊基、金正鍾在一起,那兩個青年保鏢在樸俊基原先住著的房間中。一看到格桑這樣塊頭,樸俊基和金正鍾都是一驚,當聽他說,是梁浩叫他過來保護自己的,樸俊基的心這才是落下。不過,他總覺得梁浩這樣做未免是太有些小題大做了。
房世玉又不是梁浩肚子中的蛔蟲,他又怎麼可能知道房世玉想要來暗殺自己呢?沒有道理啊。格桑在門口,就像是門神一樣,一動不動。樸俊基和金正鍾坐在沙發上,商量著用什麼樣的法子,能把天兆集團給搞垮掉。
三千多個億啊,這個仇恨不能不報。
突然,格桑的無線耳機中,傳來了荊善的聲音:“狼來了,老虎準備好。”
格桑衝著樸俊基和金正鍾打了個手勢,低呼道:“房世玉來了。”
“啊?真真來了?”
要不是知道梁浩和房世玉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樸俊基都懷疑,他倆是不是事先就商量好的。這房世玉也真是太膽大、欺人太甚了。你搶了我的股票,又來害我的命,妄我還把你當做合作伙伴。這麼一想,樸俊基就覺得還是梁浩人好,是有些時候挺氣人的,可跟房世玉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大善人啊。
啪啪啪!敲了敲房門,房世玉大聲道:“樸公子,開門啊,我是房世玉。”
沒有聲音。
房世玉問道:“不會吧?難道說,人還走了?”
張仲秋的身邊,還跟著八個保鏢,一個個都是身著西裝,龍精虎猛的青年。他皺了皺眉頭道:“他怎麼可能會突然間走掉呢?房少,我總是感覺這件事情有些蹊蹺,能不能是樸俊基跟梁浩合作了?”
房世玉笑道:“他倆合作?這怎麼可能呢。來,咱們將門開啟,進去瞅瞅。”
上來了一個人,拿出磁卡一刷,滴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房世玉剛要推門進去,又迅速把手縮了回來。當!一刀劈過來,正正劈在了房門上。如果不是房世玉反應快,這一刀就把他的手給砍掉了。房世玉一腳踹在了房門上,房門直接撞了進去,將樸俊基的一個保鏢直接給撞飛了,摔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保鏢突然間從門邊躥出來,照著房世玉劈頭就是一刀。
房世玉連動都沒動,張仲秋從後面上來,手中的三稜軍刺,直接架住了那人刀,然後上去就是一腳,爆踹了出去。這保鏢的功夫還不錯,在間不容髮的空擋,竟然還往旁邊閃了閃。誰想到,房世玉捏著手印,突然一根圓木衝過來,直接撞在了那保鏢的胸口。
張仲秋衝上去,一腳踩在了那保鏢的身上,喝道:“樸俊基呢?他在什麼地方?”
在隔壁房間中的樸俊基、金正鍾,將這些全都落入了耳中,樸俊基的內心中充滿了悲憤。還真讓梁浩給說中了,房世玉非但是掠走了他的股票,還要他的命。見過不要臉的,卻還真面過不要臉這樣地步的。
那保鏢怒道:“你們還有臉來我們家少爺?我告訴你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房世玉皺眉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樸俊基為什麼突然間這麼恨我了?”
“少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不是”
嗖!格桑突然竄進來,割鹿刀狠狠地劈向了房世玉,這一刀,大有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張仲秋連忙揮著軍刺攔腰檔上。當!強大的劈殺力,震得張仲秋手中的軍刺差點兒脫手而飛,他連連倒退了幾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