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讓了。因為他們,在陳致遠的這一刀下,都不敢去抵擋。然而,讓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是,梁浩也沒躲閃,也沒抵擋,隨手一皮帶抽了出去。啪!皮帶抽中了刀背上,直接將刀勢給劈歪了。
咦?趁著陳致遠愣神的空擋,梁浩腳步前衝,手中的皮帶如雨點,對著陳致遠噼裡啪啦的就是一通亂抽。楊虎嬋和趙甲午等人是看明白了,梁浩的這種打法,跟剛才的拳法是一個路子。而身處其中的陳致遠就更是心下了然,他的心裡明白,可是想要躲閃開,還真是不容易。
這還怎麼打呀?
他的長刀,擅長的是大開大合的劈殺套路,而梁浩的攻勢,又迅疾又猛,他的長刀根本就跟不上樑浩的速度。呼呼!陳致遠是真急了,雙手抓著長刀,上下揮舞,而梁浩連看都不看,依然是噼裡啪啦的亂抽。
啪啪!長刀的攻勢,一次又一次地被瓦解掉,刀勢閃到了一邊去。而梁浩的皮帶,還是有好幾下抽在了陳致遠的身上。他是沒有怎麼用力,可那畢竟是皮帶呀?還是疼的陳致遠直咧嘴,身上肯定是多了好幾道血痕。
陳致遠咧著嘴,長刀更是兇猛了。
突然,梁浩的皮帶陡然抽出,直接裹住了刀鋒。他隨手一甩,陳致遠的長刀脫手而飛,直接紮在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而梁浩,趁勢而上,又是一皮帶,裹住了陳致遠的胳膊,猛地往後一拽,跟剛才的動作幾乎是一模一樣。
梁浩的腳下,又是一記搓踢,陳致遠吭哧下,又趴在了地上。
往前走了兩步,梁浩把手伸到了陳致遠的面前,陳致遠還以為他又要開打,嚇得連忙道:“服了,我服了,不打了。”
“哈哈。”楊虎嬋和趙甲午等人都放聲大笑,能把陳致遠給打怕了的人,著實是不多。
梁浩笑道:“誰要再跟你打了?我是要把你拉起來。”
陳致遠抓著梁浩的手,跳了起來,盯著梁浩看了又看的,笑罵道:“你這傢伙,你怎麼練的功夫啊?我們整天在龍魂基地中搞特訓,而你呢?連你的影子都看不到,你的功夫卻跟上次比又突飛猛進了不少,老天爺也太偏心眼兒了吧。”
梁浩微笑道:“誰說我沒有練功了?我只是沒有讓你看到而已。行,你們繼續練吧,我有點事兒,先離開了。”
楊虎嬋和趙甲午等人知道了,梁浩的事情太多了,也就沒有阻攔他。
等走了幾步,梁浩才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又將陳致遠給叫到了一邊,讓他詳細地說一下遭受到偷襲的事情。是什麼人,能將他傷成這樣呀?陳致遠滿臉的苦笑,這事兒說出來,還真不怕梁浩笑話,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偷襲的他。
當時,是天黑,而對方是戴著面罩,只是一個人,卻是相當厲害。陳致遠在他的面前,幾乎是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彷彿是陷入了沼澤中,想要動彈一下都非常費力,就跟別說是逃走了。
梁浩驚呼道:“哦?這種感覺,是不是像是被蜘蛛網給黏住了?想掙扎、動彈,要費好大的力氣?”
陳致遠連連點頭道:“對,對,就是這樣。如果不是有這種感覺,我就是打不過人家,我也可以逃走啊。可是,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到了我的身前,我的拳頭讓他給躲過了,他就一拳頭打在了我的胸口。我只是感到了一陣劇痛,吐了一口血,差點兒當場暈厥過去。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跟著我過來的幾個兄弟撲了上去,他們他們救了我,卻全都被殺了,一個都沒剩下。”
這種心境,梁浩是能理解的。那幾個龍魂的兄弟,是跟著陳致遠在一起的龍魂第二隻小隊的人,他們跟陳致遠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他們一起去了美國執行任務,阻擊和牽制白頭海雕的人,都沒有失去性命。可是如今呢?竟然再國內,讓人給殺了,你說,陳致遠的心中是怎麼樣的悲痛?
如果他們不是為了救自己,他們就不會犧牲了。
梁浩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他們死了,但是他們死的很偉大,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我們活著,是要給他們報仇,一定會殺了那個人的。”
陳致遠一把扣住了梁浩的手腕,激動道:“梁浩,你跟我說,你是不是知道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是赫連絕,梁浩更可以判斷了,他用的那一手困住了陳致遠的絕活就是厲無邪擅長的空間領域。不過,梁浩沒有往出說,他要是說了,陳致遠萬一按捺不住,去找赫連絕報仇,事情就嚴重了。
暫時,不能打草驚蛇。
一想到這兒,梁浩的心裡還是有幾分小安慰的,估計楊虎嬋、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