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這一點上,梁浩的境界要比他們高上去許多。你說,你們都撿破爛,掏大糞了,人家美女會跟著你呀?要我說,我就開個廢品收購站、自己蓋間廁所當老闆,誰進去都收費,不比你們強百套啊。
然後,她就看著花影月一步一步地向著自己走了過來,他裝作是沒有看到,可是眼角的餘光,還是瞄著她的每一下動作。
他和袁曉彤、花影月的座位是這樣的,袁曉彤靠道邊,梁浩是中間,而花影月在裡面。等到她過來了,很是輕鬆地從袁曉彤的腿前穿過,等到梁浩梁浩的時候,她的身子一栽歪,像是沒有走穩一樣,直接跌坐在了梁浩的大腿上。
“啊”花影月和梁浩都發出了一小聲驚呼。
這一幕很短暫,花影月立即坐回到了她的座位上,臉蛋上洋溢著嬌媚光彩,很是誘人,很是滿意。而梁浩呢?手捂著下身,很是疼痛,男人呀!你就不應該有這種反應,她突然間坐下來,要是坐斷了該怎麼辦呀?幸好是哥們兒練過,要不然,還真是不敢想象。
比賽還在繼續
花影月的手指輕輕在梁浩的後背上勾動了兩下,她的眼睛還在望著前方,惹得梁浩的心癢癢的,就好像是有千百隻的螞蟻,在體內蠕動著。這種滋味兒,實在是不太好受。不過,這也算是對心境的一種淬鍊吧?每次遭受到厲無邪、段飛樣的近身攻擊,梁浩的腦海中都要出現一次空白,時間短暫,卻足夠讓他死去十次八次的了。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他可不想去嘗試。所以說了,你就盡情地勾引我吧,看我會不會禪心失守。
“哎呀?有兩下子呀?”花影月拿出了手機,隨意地按了幾個鍵位,然後,梁浩的手機簡訊鈴聲就響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傻住了。這小心肝兒遭受到如此的折磨,又有誰能承受得了啊。
“晚上,我們去開房呀?”
這簡訊,也太直接了,梁浩是個矜持的男人,他當然不能答應了,晚上還要和楚心怡去燕京楚家,接受楚家人的考驗。這樣,他在燕京市,就不是那種無根的浮萍了,有了燕京楚家的支援,他的腰桿兒也挺,哪兒都挺。
所以,他一口就回絕了:“今天晚上不行,明天晚上吧。”
花影月就樂了,那臉蛋比盛開著的花兒還要嬌豔。
梁浩就呆了,不行,趕緊走。他衝著臺上的楚心怡使了個眼色,她是心領神會,跟楚天生低聲說了幾句話,從後臺一溜兒小跑就下來了。而梁浩?當然不會等她過來叫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十分蹩腳,而又十分有道理的正當理由,我要去噓噓了。
花影月趴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話,梁浩就落荒而逃了。人家真是去上廁所,還是男廁,你跟著去幹什麼?下流,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孩子。
楚心怡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梁浩跑過來,抓著她的小手,撒丫子就跑啊,就跟做賊似的。
“你偷東西了?”
“沒有。”
“那你這麼急幹什麼呀?”
“我偷心了。”
“偷誰的心了?”
“不是我偷別人,是別人偷了我的心。”
“誰?”
“這還用問嗎?”
楚心怡就樂了,這是在說自己呀?跟著梁浩就是好,時刻給她一種小驚喜。她的臉蛋上寫滿了小幸福,又哪裡知道,梁浩說的偷心,是花影月差點兒偷走了他的心,而不是楚心怡。
有些事情啊,誤會了,也是一種好事。
第959章: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要說起燕京楚家,就不能不說一個人,那就是楚丹青和楚心怡的爺爺——楚明堂。
他是華夏國第一個獲得奧斯卡大獎的人,是影視界的前輩。提起楚明堂,早在幾十年前,那都是國際上炙手可熱的大明星。現在,偶爾還會在楚天影視傳媒的影片中,客串一下,過過小癮。
在楚明堂還沒有退隱之前,就在燕京市建了一棟三十多層高的大廈,比金鼎大廈還要壯觀雄偉得多,這就是在華夏國的影視娛樂圈都赫赫有名的楚天大廈。在大廈的正前方,有一塊小廣場,正中間是楚天影視傳媒的LOGO標識,一個人高舉奧斯卡小金人,仰望著天空。
這人,就是楚明堂。
倒不是楚明堂自己修建的,而是國家廣電局為了感謝楚明堂為了華夏國的電影事業做出的傑出貢獻,花錢給打造的這個LOGO標識。這是楚家的象徵,就算是厲天行,也不敢小覷。
你在醫學界,我在演藝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