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陰毒。周圍的一切早已經灰飛煙滅,如此之勢山莊的人根本就不敢靠近,都遠作壁上觀,只有夷歌身在其中,夷歌坐在房外的石桌上喝著茶,周圍的事物只剩下夷歌身前那孤零零的石桌。付林均猶如一條直線般衝向九黎,九黎猶如潑墨般伴著身後狂暴的邪惡之氣緩緩迎上付林均,二人一觸而至,周圍塵土飛揚,轟隆巨響一聲,對撞廝殺的餘波滾滾飛出,夷歌手握茶杯騰地而起遠離戰場中心,一息後塵埃落定,九黎躺在深凹中奄奄一息,付林均左臂已不知所去,衣衫襤褸,傷口各處可見,強撐著站在那裡,右手抓著匕首緩緩的走向九黎,夷歌將茶杯投向付林均,付林均只是強弩之末,最後一擊消耗了他全部功力,又痛失左臂,失血過多,茶杯通胸而過深深的釘在土地裡,付林均怒視著夷歌像是憤怒夷歌的小人之行,夷歌扶起九黎輸送了些九黎之氣引導她體內的真氣自行療傷,片刻九黎醒了過來,九黎看了看付林均還沒說話就又暈過去了,夷歌提著付林均的屍體,扶著九黎在附近找了一個房間就進去了,將付林均屍體扔在一旁,扶九黎到床上躺下,山莊內的人見付林均一死,都四散逃命去了,樹倒猢猻散,碩大個山莊瞬間只剩夷歌、九黎二人。夷歌坐在桌前用手支著自己休息,待到太陽昇起,夷歌聽見九黎微弱的呻吟聲,夷歌將九黎扶起又給她療了一次傷,一個時辰後九黎才重新清醒,勉強坐起來,面色蒼白聲音微弱道:“我還活著?”夷歌走過來道:“準確說應該是還沒死”,九黎面色微沉道:“他呢?”夷歌道:“死了”,九黎問道:“我殺的?我隱約記得他還活著呀!”夷歌道:“不錯當時他還活著,不過也是強弩之末,他要殺你,我就殺了他”,九黎道:“他作惡多端,這樣也好!”夷歌道:“多想無益,休息吧!”九黎點了點頭躺下了。幾日來九黎醒來幾次,斷斷續續的將她和付林均的事情說了個大概,夷歌就在莊內各處遊蕩舒緩幾日來的緊促生活。夷歌按照九黎的請求將付林均埋葬在莊內,在埋葬的過程中夷歌發現了藏在他衣服內的執行功法,這些功法還記載了九黎的族人的歷史和功法的來由,原來九黎的族人都是擁有部分九黎族血脈的人,功法是他們祖先跟隨九黎族人學習的,九黎族認為他們的血脈不純只教他們些基本的執行修煉之法,後由他們的祖先世世代代傳承創新留存下來,他們雖然有九黎族的血脈但是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只是力氣大了些,他們過著隱世的世外桃源生活。付林均藏起來的手記中記錄了這個族群毀滅的經過,他們的族群領地被人發現,人們恐懼九黎族的一切,召集一批武林高手屠戮了這個族群,只因人們內心的恐懼和貪婪殘殺了一族的人,他們還為這次屠殺舉行慶功會,聲稱剿滅了世間殘存的九黎族人維護了世間的穩定,付林均等人也因此聲名武林,但是當時付林均在殘殺族長一家時發現了這功法,知道這功法需要一個他們的族人,於是救下了一個女嬰並將她養大就是現在的九黎。九黎回到山莊內發現了這本手記才知道了一切,當時付林均想吸取九黎身上的邪氣但是發現九黎體內的邪氣在自行執行無法轉移到自己身上,九黎什麼也沒說,付林均就將九黎軟禁起來,九黎知道了這一切,為這個騙局走入情感迷林一時無法自拔,直到夷歌的到來才將這裡的一切解決掉。九黎在夷歌的幫助下身體慢慢恢復,心中也開始明亮,慢慢的找到了一片新的花圃,九黎又休息了幾日就跟隨夷歌離開了,一到青陽鎮很快就被烏浩宮的人發現,很快小刺蝟、鬼醫、屠行等人都來迎接夷歌,夷歌見他們各個都是一臉焦急,心中頓升起一絲絲的暖意,夷歌的人生很迷茫,他沒有雄心壯志,也沒有人生目標,心中所想暫時也只是解決體內的九黎之氣而已,對於蝶煞殿也只是完成鬼疫遺願而已,他只想九京宮重新回到蓬勃的正軌之上,對生活沒有什麼追求,山珍海味與糟糠野菜對他而言沒有區別,粗衫襤褸還是錦帽貂裘他也無樣,權名之爭更是無念,懲惡揚善也只是隨行隨心,不強求,不逆心,他心中空洞、思想迷茫所以性格不定、心性百變、古怪莫測。對於這次的心暖他自己是始料未及,他不自覺的擁抱了他們,但是很快有恢復了面具的性格。鬼醫經世之深又命運多舛對夷歌看的再明白不過了,他自己是因為經歷了背叛和扭曲失去對情感的感知,又經歷溫情與掙扎重新感受到情感的溫暖,夷歌只經歷過長輩的溫暖對友誼、愛情都沒有感覺更加不懂,夷歌先天就缺失這一切。鬼醫知道夷歌開始感受、理解這種感情,所以鬼醫微微揚起嘴角,其他人卻是一臉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