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而現在幾十個大漢圍攻一個審食河,而且他剛剛還說自己身體不行,現在這樣像是身體不行的樣子嗎?
對面的馬超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乾脆直接自己主動了,叫囂道:“閻行,今天我就要你真的去閻羅那兒行一遭!”說話間,已經將長槍取出來了。
“那也要你有這個本事再說”閻行眼神冷冽,看了被自己那些手下纏住的審食河一眼,只一眼就收回了,心中卻還是暗自吃驚。
他知道那傢伙厲害,本來也沒想到一定要用自己這些人幹掉他,當然如果能夠幹掉最好了,只是這種可能xìng也不大,頂多當些炮灰為自己多爭取些時間就行了,反正不管是審食河,還是龐德,甚至就是那京城洛陽的凌巴,聽說都對這馬超極好的,若是待自己將這馬超擒住了,那麼什麼問題都不成問題了;但他沒想到那傢伙竟然厲害到這個地步,如果自己和他打,或許不會是他五十回合之敵,而這些阻擋的炮灰效用又要下降一些了,自己不可避免就要更有負擔,因為那意味著自己要在最短時間內搞定馬超。
不過看看馬超,雖然表現得很是狂傲,而且似乎真的感覺和幾年前有所不同了,但閻行可不會相信曾經在自己手下不是幾十合之敵的這個少年,會在這幾年的時間裡進步到和自己比肩,至於超過自己,他根本就沒想過。
不過他的這種輕視,卻正是馬超所需要的,他的狂傲儘管有xìng子裡面本來的驕傲,但因為凌巴的調教,還有一些經歷造就的,這種xìng子已經收斂許多了,現在表現成這樣,更多不過是為了míhuò敵人罷了,剛才和審食河也是極有默契的一番配合而已,可笑閻行落入陷阱了猶不自知,仍然還在想著後面的事情。
而馬超如今看到這閻行一臉的不將自己放在眼裡,顯然已經中計,他也不再多說了:哼,讓他先得意囂張一會兒,待會兒看他如何說?心裡面想著,什麼話都不如手底上真功夫有說服力,只見馬超突然右手提槍,一個旋身,手中長槍便彷彿具有靈xìng活過來了一般,極其靈巧的活動旋轉起來,正是讓他開始洋洋灑灑好一番“揮斥方遒”。
“哼!”閻行冷哼一聲,看到馬超動手,他自然也不可能站在原地不動,只是夷然不懼,便見他迎頭趕上馬超這一槍,只聽“砰”一聲,兩人兵器已經碰撞在了一起。
兩人都是一擊即退,然而這一下碰撞卻是叫閻行大吃一驚——“怎、怎麼可能,這才不到三年,你、你怎麼就進步這麼多,你是什麼怪物?!”此刻的他心中是又驚又惱,險些以為對方耍了什麼詐了。
“哼!”馬超只是冷笑,卻不作答,既然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那說什麼話都是多餘了,手底下見真章吧,讓他驚訝去吧——他手中長槍可絲毫沒有停手留情的打算。
“鏗!鏗!”、“鏗!鏗!”連續幾個回合,硬碰硬的較量,兩人仍然是一沾即退,只不過此時馬超已經完全佔據了主動。
而閻行在繼續扛了幾下之後,也終於明白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對方既沒有耍詐,也沒有什麼意外的手段,他完全就是靠著純粹的實力和自己硬拼的,自己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孰不知人家在這幾年裡早就脫胎換骨了。
到這一刻,閻行甚至都有點兒嫉妒馬超的天分了,他本人的天賦也不差,不然就算是再勤奮刻苦,在沒有名師指導的情況下,也不可能達到今天這個地步的,然而他的那所謂的天賦,在這個堪稱變態的馬超面前,光是想一想,簡直就讓人覺得是在羞辱自己。
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能夠這麼大呢?
這才幾年的時間啊,什麼叫做牛bī,這就叫做牛bī!
閻行看著馬超,眼神中透著怨毒、嫉妒和各種憤懣的情緒,馬超根本連話都不願意對他多說一句,顯然是對他輕視到了極點,曾經自己以為隨手可以宰了的xiǎo子,只因為當年的一時錯手,造成今日之果,這對於閻行心理上的打擊更是加倍的。
“呀哈哈,馬超xiǎo兒,再來大戰三百回合!”閻行緊了緊有些發麻的虎口,雙腳發力直衝過去,口中高聲呼喊象是在為自己打氣,高提起長槍,藉著急衝之勢,槍尖對準馬超xiōng腹,晃出了幾個槍huā,然後穩穩地一槍就這麼“扎”了過去。
馬超對著來勢兇猛的一槍卻好似根本沒有看到,現在在他眼裡,這個閻行到處都是破綻,只是他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將幾年前那一場戰役自己所受到的加倍奉還,對這閻行,如何才能最大限度地打擊他的自信和自尊,馬超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