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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飛和司徒清之間總像是隔了什麼,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連著三天,居然見不到面。雖然原因可能是林逸飛這個禮拜值晚班,正好和司徒清的上班時間錯開,但是,這也只能自欺欺人,原來也是這樣的班制,為何還能每天見到。

其實,林逸飛是在逼迫自己,去習慣沒有司徒清的生活。十年,夠了,林逸飛暗自告訴自己,他用十年的時間證明這段暗戀是個錯誤。也許,他應該放開自己,在司徒清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那麼,以後兩個人仍然是兄弟,朋友。

可是,真的想放棄麼,那為何不搬出去,離開司徒清,徹底的擺脫掉。繼續思考下去,林逸飛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了,迷茫的看著醫院外面的天空,藍天白雲,春天裡難得的好天氣。

這樣一來,反而司徒清覺得有點不對勁,兩個人的關係在無形中變味了似的,司徒清知道自己傷了他,但這種情況下他不曉得怎麼去道歉,他怕一靠近林逸飛就會失控,他引以為豪的理智瞬間消失,只是這麼久了,兩個人走的越來越遠,他按耐不住了,他不想失去林逸飛這個朋友,所以,這一天的早上,司徒清吃完早餐沒有立刻去上班,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林逸飛。

林逸飛開門回來,略感意外的看到沙發上看報紙的司徒清,輕輕的推上門進去。

司徒清放下報紙,看著林逸飛徑自走向客房,出聲道:“逸飛,我們需要談談。”

林逸飛疲倦的微笑了一下,脫下外套掛在沙發上,“好睏,我去洗個澡,”說完,去房間拿了換洗的衣服進浴室。

等他再出來,看到依然沒走的司徒清時,心裡搖頭暗歎,他差點忘記了,司徒清也是個固執的人。

林逸飛隨便擦了下頭髮,然後把毛巾扔在一邊,坐到客廳裡,翹起腿,從沙發上的外套裡掏出一包煙,拿了一根叼在嘴裡,“你今天不上班麼?”

在林逸飛拿打火機點菸時,司徒清走過去按住了他,“逸飛,那天是我不對,你心裡有不痛快直接說出來,我們之間不要這樣好嗎”

林逸飛保持坐著的姿勢,微抬起頭,除掉隱形眼鏡的眼睛微微眯著,嘴角掛著平時那種冷傲的笑,“清,你在發揮多餘的想象力麼?我以為律師是不需要的,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