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娘交待我,避著這個大官,別讓大官看見。大官來探望姨仙女和姨仙女的男人福伯伯……”
“怎麼聽你的語氣,對那個姨仙女的男人,很不屑的樣子?難道你孃親時常在你面前批評他?還是你見他做了什麼壞事?”柳定定故做好奇地問道,心裡已經開始對這幾個人的關係做推演和排列組合。
“福伯伯對我很好,只是我心裡有點看不起福伯。我爹常跟我說,男人就要護著自己的女人,不是娶回家的女人,是不能沾惹的。保護不了的女人,也不能沾惹。那福伯,卻時常……”說到這裡,王春寶眼眶發紅,一咬牙繼續說道:“時常睡在姨仙女的房裡……有一次我在房門外偷聽,裡面、裡面傳來夫妻才能一起發出的聲音。”
說到這裡,王春寶停頓了一會,捏緊了拳頭,又松馳了下來,牙齒髮出咯咯的咬牙切齒聲,說道:“福伯伯實在不是男人,為什麼不光明正大娶了姨仙女……”
“或許他有什麼難處吧……”柳定定表情古怪的回應道。身為人家懷胎不知道多久才生出來的親生女兒,一般不會希望自己的母親,與別的男人有這種關係吧……不過,自己又不是愛情的產物,想這麼多做什麼呢!反而是眼前的王春寶,很可能是玉糧國前國主福定舒和孃親的愛情結晶吧!雖然也只能算是沒有婚姻關係的私生子,但至少是愛的結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好上的。修真者孕育下一代,真是不容易。柳定定又將神識探入那房間。兩人大戰方休,又在蘊育下一次的體力。手上腳上的小動作不斷。若是他們時常這麼做,又做了幾十年,才僅僅只是替她留下這麼一個小弟,那她修真者還真是生育艱難。
“哼!什麼難處!”王春寶整顆心都站在姨仙女那邊,對欺負姨仙女的男人,深感不滿。但他也知道自己人小力微,保護不了姨仙女。福伯伯對他的態度也很好,要不然,他真的想弄點藥材,去整整福伯。眼看著王春寶有向著毒男發展的跡向,柳定定對這個可能的異父同胞弟弟,只好多加安撫,以防他走向歧路。
用神識探看了王春寶體內真氣的執行狀況,柳定定斟酌著該怎麼樣指引小弟的修行,又不著痕跡地讓王春寶小小地出了點血,透過波紋檢定法,檢定兩人之間血脈的親近,果然,兩人有血緣關係的可能性極高。
廣場上高奏起飄揚仙樂,新任國主福滿樓昂藏挺立的身驅,已經進到塔內,求見太上國主福定舒。福定舒的動作也很快,得到通報,立刻整理儀容,下來接見福滿樓。看著威嚴日盛的福滿樓,福定舒在滿意中又帶有一點無奈。要是他和心愛女人的兒子,能夠坐上這個位置多好。福定舒強忍住這個想法,微笑看向自己的長孫。
雖然兩人是祖孩關係,但國主家庭,仍然得先國後家,國主的地位尊崇,所以兩人相處還是比較平和。福定舒問了玉糧國最近的發展狀況,福滿樓也將自己遭遇的問題一一向福定舒請教。又代表家裡人向福定舒問安。
“孫臣可能拜見問候塔內仙子?”兩人談話到了最後,福滿樓終於說出衷心渴望的話語。其實福滿樓從小就在塔內仙女的照顧下長到十五歲,對於梁雲岫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當他的身高不斷拔高,終至跟仙女齊平時,他的心態有了極大的轉變。但他只能將這種轉變隱藏在心中。這種極品的女人,要能收入後宮多好。
相對於福定舒,福滿樓對女人的感情與尊重,顯得自私了許多。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足夠的力量去做這種事。對於面顯老態的福定舒,能得到美人親近的事情,也令他心中深感嫉恨。即使是自己的爺爺,也不能改變情敵的事實。
他更怕,要是兩人有了後代,是否他現在的地位就會不保。所以他見梁雲岫的原因、目的,不只是一解想望,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督察梁雲岫的肚子是否有異狀。因此,每三個月,他必定不辭辛苦地前來向福定舒問安。這一點,他做得比父親勤快多了。父親在位五年的時間,來鎮天塔問候的次數也不超過五次。
“應該的,你過去吧!她也挺想你的。畢竟你是她帶大的。”在福定舒心裡,這就是孫兒問候祖母,全然沒去在意如今梁雲岫看起來也不過是雙十年華,青春正盛。梁雲岫看著福滿樓從小長大,也是將福滿樓當成晚輩般疼惜。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外表未曾有任何改變一事,容易令男人犯下錯誤。
福滿樓與梁雲岫談了一回,又與祖父福定舒一起用過飯,這才告辭離去,離去前,他私下問了梁雲岫道:
“姑姑,你想要離開鎮天塔嗎?”
姑姑這個名詞代表著長輩,卻可以是很年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