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虎城,聽cháo客棧。
梅姨一邊逗弄著小肥熊不二,一邊不著痕跡地瞟了瞟故作鎮定的長衫男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唉,我都說了,這白衣女子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只是找錯了人而已。”墨生苦惱地搖著頭,義正言辭地解釋道。
“我懂,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不就是你想霸王硬上弓,這小姑娘抵死不從嘛。”梅姨柔聲道,語氣中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不…不是…”墨生慌忙地說道,心中甚是害怕被按上什麼下流無恥的標誌。
梅姨怒瞪了他一眼,頗有深意地說道:“生兒,你啊,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千萬別這麼猴急,用這種yín邪之物,就算得到人家的身體,也得不到她的心。”
墨生心裡雖然很想反駁一句:“我只要得到她的身體就行了。”
可是,在梅姨經年累月的威嚴之下,硬是沒敢說出口,而是極為老實地回答道:“這藥物可不是我下的,而是那勞什子城主二公子騙她喝下去的,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不信等她醒了,你再問問她。”
一臉懷疑地看了他一眼,梅姨方才問道:“生兒,你說的可是真的?”
“真的,當然是真的,我若是騙你,就讓我下輩子投胎做…做一頭笨熊!”墨生看著在她懷裡,正一臉陶醉的小肥熊不二,憤憤不已地說道。
“由由由!”
小傢伙似乎聽到有人在說它的壞話,趾高氣揚地對著墨生的方向,揚了揚粉嘟嘟的手掌,然後挑釁地再次趴在那一處柔弱所在。
梅姨看著小傢伙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咯咯”笑道,好似百花綻放,美麗不可方物。
“生兒,你不會是不喜歡女孩子吧,連這樣千嬌百媚的美貌女子,你都沒起什麼非分之想,而且是原封未動的處子,是不是我想得有些過多了?”梅姨的神sè古怪,用一種令人發寒的目光盯著面前的長衫男子。
聞言墨生心中一怔,半響說不出話來,同時對面女子的目光越來越晦澀,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所說的話。
“老子喜歡女人!”墨生終於忍不住了,對著梅姨的方向大吼道。
“別激動,我懂,我都懂!”梅姨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良久之後,才半信半疑地說道。
墨生心中無語,看著面前這古靈jīng怪的長輩,原本冷漠深邃的眸子,變得越來越柔和。
耳邊忽然傳來一道低微的呻吟聲,原本躺著床榻之下的白衣女子,緩緩地睜開雙眸,目光惺忪地打量著這片空間。
“姑娘,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地方不舒服的?”梅姨臉上掛著宛如chūn風般和煦的笑容,目光示意墨生躲遠一點,緩緩地走到床榻旁邊,頗為關心地問道。
白衣女子在她的攙扶之下,坐了起來,面上的cháo紅已然散去,右腿的染血紗布也變得潔白如雪,顯然是重新包紮過,只是臉上依舊呈現出淡淡的蒼白,顯得氣sè不是很好,一副重傷未愈的模樣。
“我這是在哪裡?”白衣女子耳中嗡嗡作響,看著面前的美貌少婦朱唇微動,卻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口中不自覺地問道。
梅姨似乎看出了她的難處,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酥肩,也不言語,只是關懷地望著她,靜靜地等待著。
片刻之後,白衣女子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正sè道:“多謝前輩救命大恩,晚輩此生必定銘記於心!”
“呵呵,你不用謝我,救你xìng命的另有其人,你好好感謝他就行了。”梅姨微微搖了搖頭,用手指著身後的某個方向說道。
白衣女子的目光中帶著點迷茫,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頓時臉sè一變,一道漂亮的紅暈浮現在面龐上,頗為羞惱的罵道:“是你這個yín賊,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說著,白衣女子又瞟了瞟身旁的美貌少婦,只見她臉上正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方才感覺到了一絲異樣,望著前方面sè溫和的長衫男子,不確定地問道:“是你救了我?”
墨生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後安慰地說道:“沒事了,不會再有人sāo擾你了。”
面sè清冷,內心潑辣的白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還請問姑娘芳名?”墨生看出了對方的窘迫,直接開口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尷尬氣氛。
“我姓司空,單名一個冰字。”白衣女子含羞說道,蒼白的臉上多了一朵紅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