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對我有意思,於是我找了個藉口溜了。
酒吧的音樂重新響起,一切又回到了五分鐘前的模樣,但是,有些東西卻在無形之中改變。
這一刻,我的酒吧裡不存在男女平等。
女士免票,酒水半價,受到欺負找保安等等,每一條都意味著不公平。
在人類的歷史上,有無數次經驗教訓證明,維持正義,主持公道的人,大部分下場都不會太好。
因為這個世界上,少有絕對的善惡之分,大部分人只是因為立場,而決定他的思維,由出身,來決定他的所作所為。
所以,審判往往不一定意味著絕對的正義與公正,被定義為壞人的一方,也許將來會平反,而這個時候,主持公道的人往往是最先受到報復,或者換一種更好聽的說法,叫做遭到報應。
今天的事情,原本我可以用一種平和的方式處理,或者把事情給按下去。
因為單就一件事而言,那個男的的確做錯了,但他代表不了這一個群體,可我卻因此而給所有的男顧客戴上了一個無形的金箍,雖然絕大部分人不會範,但不得不說這會讓人不舒服,如果換位思考,我不是酒吧老闆,而是一個常來的老玩家,我可能也會不高興。
只是,我之所以這麼做,僅僅只是因為我的立場是一個生意人,我是酒吧的老闆,酒吧好壞與我息息相關,生意越好,我便財源滾滾,生意變差,我就很可能坐吃山空。
而我更加清楚,這樣的一個熄燈遊戲,最關鍵的因素不在於男人,而是女人。女人是稀缺的,男女比例的嚴重失調造就的不僅僅是單身漢,還有女性日益上漲的社會地位,以及男性對她們的渴望程度。
現在,他們僅僅只需要參與到這個遊戲裡,便有六十秒的時間將心中的渴慕變作唾手可得的獎勵。
一個女人,哪怕是資質平平,樣貌平平的女人,身邊都不乏兩三個追求者,而來酒吧的女人,多半都是有些姿色的,這個比例就更加的大。
這意味著,我每留下一個女性顧客,將會為我帶來數個男性顧客,這樣的一筆賬,誰算都不會算錯。
我回到辦公室之後,剛坐下沒多久,突然間接到一個電話,是手機上打來的,來電顯示宋進。
在我正準備接電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出現在門口的正是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正是宋進。
我大感意外,然後看了一眼手機,笑著搖了搖頭把手機放下。
宋進悠哉悠哉的走進來,很不客氣的圍著我辦公桌走了兩圈,盯著後面的櫃子瞧。
“老宋,有何貴幹?”我自然不會認為他無聊到過來只為了看看我。
但宋進還真就這麼回答了,“閒著沒事過來看看,你不是怪我昨天沒來嗎?”
我笑了一下,道:“開玩笑的一句話,你還當真了?”
宋進一直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最後站在飲水機面前突然說了一句:“你的辦公室裡怎麼什麼都沒有。”
我這才明白,感情他剛才在辦公桌這裡跟遛彎似得是找東西?
“你是想說沒有茶葉吧,我不愛喝那玩意,解渴不如喝水。”我點了一支菸,遞給了宋進一支。
宋進搖了搖頭,把煙接了過去:“不懂享受。”
我不置可否道:“恩,咖啡我也不愛喝,看來我的確不是享福的命。”
宋進卻盯著我嘿嘿笑起來:“嘿嘿,茶葉太苦不喝,咖啡太苦也不喝,你也不是吃苦的命。”
宋進這樣子絕對是個反派臉,笑起來邪氣十足,笑得我頭皮發麻,趕忙轉移話題:“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一聲不吭過來,絕對有事。”
宋進依舊不急不緩,慢騰騰的坐在沙發上,把我的真皮沙發都坐塌下去了一截,說道:“先別說我,我剛才進來,聽說剛才酒吧裡出了點意外?”
我想到剛才的事情,點了點頭道:“恩,是有點小意外。”
然後把那件事的經過簡單的講了一遍。
宋進聽完頓時大吃一驚,驚呼道:“嚯,你這不是得罪人麼,政策傾斜這麼嚴重,底下那些小崽子們那不得急眼?”
我深沉地笑了一下,若有所指地道:“你換個角度想一想。”
宋進不愧是老油子,腦袋轉得快:“你該不會是說……你是為了討好女人?”
我點了點頭,宋進又說道:“不至於吧,我感覺有些小題大做了。”
“也許吧。”我搖了搖頭,不想解釋太多,按熄菸頭,我扭頭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