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當然不是真的生氣,他知道這是莊飛揚用心良苦,也能看得出來葉肖並沒有故意為難自己,否則的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畫面。
徐遠也很會做人,人敬他一尺,他還人一丈,他立刻抬手告罪,“抱歉,葉少,是我庸人自擾了。”
葉肖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搖頭笑了笑,道:“沒事,我很瞭解我這樣的喜好會遭到多少異樣的眼光看待,早就習慣了。”
徐遠盯著葉肖看了一會兒,隨後沉聲道:“不管是喜歡異性還是同性,追求的無非是自我滿足,人活著不是為了給別人看的,當然要自己過的舒服才算好,所以雖然我無法說對葉少有多少理解,但我一定會尊重,為我之前不尊重的想法,我先自罰一杯,然後再敬葉少一杯酒。”
話音落下,徐遠也不管莊飛揚和葉肖二人是何種驚訝的表情,自己拿起桌上的洋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悶掉,然後再給葉肖倒了一杯,雙手奉上。
葉肖眼前一亮,聲音也首次展現出男性特徵,豪爽地道:“好,一罰一敬,這酒我接了,徐遠,你真的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下次來省城,我親自來招待你。”
大概是怕再次產生誤會,葉肖立馬補充一句:“我的意思是,我作為東道主接待你。”
“好。”徐遠自然不會拒絕好意,給自己再倒了一杯酒,和葉肖一起幹了這杯。
莊飛揚忍不住讚歎,“嘖嘖嘖,沒想到我們肖爺竟然會在這麼短時間就接受一個人,甚至邀請他下次來省城玩,看來你們兩個還真是有緣分,再來一杯再來一杯,這回我也湊一個。”
徐遠和葉肖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起來,莊飛揚下一刻便親自給他們二人把酒倒滿,同時也給自己添了個杯子,三人同舉杯。
不過就在這時,徐遠突然將高舉的酒杯放下,甚至還撒漏了一點到手上,另一隻手也放在額頭上,一副有些難受的表情。
莊飛揚看到這一幕,驚訝地道:“徐遠,你不是喝不下去了吧?我記得你酒量沒這麼差的啊。”
葉肖雖然沒說話,但也一直在注視著徐遠。
徐遠晃了晃頭,將剛才突然升起的一股眩暈感給壓制下去,看了二人一眼,道:“沒事,能喝。”
徐遠這話說完直接一仰脖,把酒全都倒進了嘴裡,只是心裡卻有些泛苦,因為他現在真的感覺很難受,說能喝,只不過是勉強自己而已,而且他也不相信自己的酒量突然變得這麼差,想要再次證明一下。
然而事實證明,他似乎真的不怎麼能喝了,往日裡這樣的洋酒他是可以在喝醉之前全都幹掉,但是現在才喝了兩杯而已,居然就感覺喝不下去了,而且更奇怪的是頭暈只是一點點,但是身體燥熱的感覺很嚴重,胸口也有些發悶。
難道是因為喝了牛奶的緣故?也不對,牛奶通常是酒前墊肚子,免得醉酒的,怎麼現在反而加快了醉酒的速度。
“好酒量。”葉肖看得出來徐遠有些勉強,但還是稱讚不已,接著他又把視線轉向莊飛揚,道:“對了,飛揚,咱們這四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叫法,江華喜歡別人叫他金總,阿凱喜歡別人叫他林導,沐臨風那個傢伙喜歡自稱花少,你覺得我們該叫你什麼?”
莊飛揚放下酒杯,身體往後一靠,仰著頭說道:“我嘛,其實外號早就有了,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葉肖微微一怔,目光在看向莊飛揚時,掃過了徐遠,只見徐遠笑了笑,道:“老狼。”
雖然葉肖只看見了徐遠動嘴,但是聲音卻有兩個人的,葉肖也很機靈,頓時知道這個外號大概是他們大學四年裡叫出來的。
葉肖雖然想要照顧莊飛揚的面子,但還是搖了搖頭道:“這個聽起來不夠好啊,跟你並不符。”
莊飛揚想了想,能夠理解葉肖的意思,笑了一下,再次端起酒杯敬葉肖,道:“那你打算給我取個怎樣的外號?說來聽聽。”
葉肖輕哼了一聲,跟莊飛揚碰了下杯子,小抿了一口,道:“咱們幾個的外號都是自己取的,你自己想去。”
緊接著,葉肖又看向徐遠,“那徐遠你呢?我們都是朋友了,叫名字太生分了,以後該怎麼叫你比較好?”
徐遠雖然坐在中間,但是一直都是以一種旁觀的身份看莊飛揚和這四少之間的互動,突然被葉肖點到自己的名字,稍微反應慢了一點,“我?難道也要我自己取外號麼?”
莊飛揚一聽葉肖的提議,也頓時來了興致,坐起身來,道:“對了,你有過外號嗎?我怎麼記得好像大學四年,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