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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一進去,不,確切的說是門剛被李祚盛踹開,那五個人一瞬間都看了過來,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隨即露出敵意。
我看到了其中有一個人長得和照片上的蘇南很像,心中頓時一喜,臉上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道:“蘇南?”
其餘四個小弟意識到不對勁,以為外面派出去的人沒幹過人家,臉色頓時大變,同時立即起身,看他們那架勢,好像準備四個人過來先把我收拾一頓。
但蘇南卻很淡定的制止了他們的動作,反而優哉遊哉地問了我一句,道:“不錯,你哪位?”
我笑了一下,道:“甭管我是誰,你是蘇南就行。”
話音剛落,我一人當先,直接先發制人,猛地衝過去就是一腳踹開跟我當面的一人,那傢伙如同滾軲轆一樣從凳子上遛了下去。
我正愁沒傢伙,看到突然空出來的凳子,我一下子眼疾手快的拿起來,照著麻將桌上的其他人就是一記橫掃,幾個人被迫躲避,或者後退,或者是蹲下。
蘇南大概沒想到前一秒我還笑吟吟的跟他說話,這一秒立馬就變成了冷麵無情的敵手,臉色變得很是憤怒,衝手下咆哮道:“給我上,乾死他!”
而前一刻我還瀟灑的正在發起主動進攻,等到對面四個回過神來了,我立刻就感覺到壓力,同時打兩個我估計還行,雙拳難敵四手在我這兒可能不管用,但是翻了一倍變成八隻手就不一定了。
我很吃力,忙朝著李祚盛喊道:“大盛哥,趕緊幫我收拾了他們。”
現在喊出這句話,我覺得很沒面,剛才之所以自己出手,實際上除了想出出風頭之外,還是想試試自己的能耐,但這會兒對上四個立刻就佔不到便宜,我也意識到自己目前的極限就是這樣了。
不過考慮到上來之前已經通知了吳文姬,她率領的警察就在河濱路路口,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趕過來了,我不敢多耽擱,生怕拖到警察來了,到時候吳文姬不太好明目張膽的放我們走,所以現在必須速戰速決了。
李祚盛出手之後,毫無懸念的直接將蘇南的四個手下給揍得雲裡霧裡,一人捱了一拳就找不著北了,戰鬥力全無。
而蘇南本人看到這一局面,也是嚇破了膽,面色驚恐地望著李祚盛,喝止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了嗎?”
他直接把我忽略了,看到李祚盛這麼猛,下意識的順從強者的思維,覺得李祚盛是主導矛盾的關鍵人。
“恩,你得罪了,而且很嚴重,如果不是你還有點用,你的下場可能會很慘。”李祚盛難得的開了一句玩笑,然後上去一手砍在蘇南的後頸,人直接倒下,昏得不能再昏了。
……
……
我跟李祚盛把蘇南一左一右架住,偽裝成他是喝醉了酒的人,而我們是他的朋友正在護送他離開。
從包房出來的時候,看到龍哥手下和蘇南手下兩夥人倒下了一半,剩下還在打的都是被打出了血性的真漢子,而住客們也不敢隨便開門,深怕是開門就遭遇到無端的攻擊,所以我們並沒有吸引太多的視線。
我們往反方向走,直接拐彎離開了最熱鬧最危險的區域,我一邊低聲囑咐道:“待會文姬會帶人過來,我們得找個地方先隱藏一會兒,要是被那些警察看到了就不妙了。”
李祚盛沉默著猶豫了一下,說道:“這裡發生了鬥毆事件,肯定會重點檢查,我看我們還是先把人拖出去吧,可以透過安全通道上樓或者下樓。”
他現在已經完全熟知了警方辦案的那套流程,似乎是為了方便鑽空子和作案似得,聽得我一陣心驚,不知道他最近又看了些什麼書,學習了什麼知識。
但我很認同他的看法,可不湊巧的是,我們走的這邊是靠窗的,已經聽到樓下的警笛聲,這說明吳文姬已經率隊過來了,並且身後似乎聽到了十分整齊的‘舉起手來,不要動’這類喊聲,雖然隔得有些遠,但我們現在想走有些來不及。
我眼珠一轉,忽然說道:“再踢開一間房間吧,這樣的話完全可以偽裝成住客,門壞了也沒什麼。”
李祚盛二話沒說,又是暴力破開了一道門,我直接拖著蘇南進去,把人扔在床上,偽裝成一副睡著的樣子,這樣即使查過來了,也好敷衍過去。
不過就是可憐了這家賓館了,無緣無故壞了兩扇門,這個賬不知道會不會記在警察頭上?畢竟最近新聞上挺多警察暴力辦案的,特別是在對不法份子的懲治上,幾乎是沒有過去的那些溫柔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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