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曉芳的屍體不翼而飛,在我和阮大偉看來,這絕不會是一起簡單的盜屍案,可誰又能知道她的屍體現在在哪兒呢。---手機端閱讀請登陸 M.ZHUAJI.ORG---
我和阮大偉當天晚上先坐車坐車去的新鄉,休息半宿之後,第二天上午坐車趕往阮大偉他們當初支教的地方。
“那人電話還關機麼?”在長途車上,我突然想起了那個一直沒回信兒的神秘人。
“沒有,我給他發過簡訊了,可手機還是沒開機。”
“哎,有沒有辦法,查查這手機號碼是什麼地方的,這樣咱們也能有個範圍,如果到了你支教的地方,還是沒有線索的話,咱們就只能把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了。”因為昨晚休息的不錯,此時我精神也比之前好了很多。腦子裡的一團漿糊,這會兒已經開始變得逐漸清晰了。
阮大偉聽我說完,顯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打個查詢臺不就知道了,”說著掏出手機打電話,不過沒過多久,他又把手機放下了,不好意思的跟我說:“曇哥,我手機停機了。”
我趕緊把手機遞給他,“使我這個查吧。”
我剛要把手機遞給他,突然來了個電話。
“你們那邊兒怎麼樣,我這兒請好假了。我過去找你們吧。”電話是國佳打來的,沒想到她對這事兒還挺上心。
“我們現在在河南新鄉,你要是沒事兒過來也成。正好阮大偉身上發現點兒線索,你來了還能幫著看看。”
“哦?出什麼事兒了麼?”
我把阮大偉我倆這些日子的發現,跟國佳說了一遍,奇怪的是國佳聽完,居然半天沒說話。
這可有點兒麻煩了,如果這人不是阮大偉他們身邊兒的人,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這個電話的主人,跟大海撈針差不多。
“算了,咱們走一步算一步吧,”說完我突然反應過一個問題,自打離開了雞澤縣城,阮大偉的身體,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看著跟正常人差不多,這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揹著我偷酒了。
“你的腰怎麼樣了?”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呢,曇哥你看那兒。”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箇中年男子,手裡掐著一個酒瓶兒,嘴裡還啃著一個雞爪子,看樣子是鄉下進城打工的人,這哥們看起來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全然不顧一車人鄙視的眼神。
阮大偉估計是因為聞到了酒精的味道,所以身體才沒有反常的情況發生。其實我剛剛還在想,如果沒有廖曉芳手機裡的那幾條簡訊,阮大偉蠻可以靠喝酒維持現狀的,只不過世間又會多了一個嗜酒如命的傢伙,但如果喝酒能保命,也算個兩害相性取其輕的辦法。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顛簸,我們最終來到了阮大偉他們當初支教的村子,其實放眼看去,這裡的環境並沒阮大偉形容的那麼慘。
“咱們現在去哪?是先去老校長家,還是去當初出事兒的地方看看。”
“這個得問你啊,這兒怎麼說也是你的第二故鄉,我當然得客隨主便了。”
阮大偉見我跟他開玩笑,顯得有點兒無奈,“那行吧,要不咱先去出事兒的地方看看吧,說實話要不是你陪著,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
順著達到走了十多分鐘,我們到了阮大偉所說的那個大土坡,遠遠看去,並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等我們爬上土坡之後,之前倒塌的那棵樹早已不見了蹤影,因此形成的大坑也被重新埋起來了,我坐在地上,想感受一下週圍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存在,不過卻什麼發現都沒有。
“曇哥,怎麼樣?
我搖搖頭,把我感受到的情況,講給阮大偉。
“哎,要不咱們還是先去老校長家吧,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說不定在他那兒會找到什麼線索。”就這樣我和阮大偉重新回了村子。
老校長家離學校只有幾百米的距離,我們剛進村不久,就碰見個熟人,那人手裡拎著個空酒瓶,另一隻手裡拎著一個大大的旅行箱,正是我和阮大偉在長途車上碰到的那位。不過因為我和阮大偉對這哥們兒印象一般,因此只是一前一後的走著,彼此間並沒說話。
一直到我們來到老校長家,才發現那人居然也是奔那兒去的,而且我們剛要進院門,就被對方攔住了,“你倆幹啥的,上我家有事兒啊。”
“你家?這不是佘衛國校長家麼?我找佘老。”阮大偉聽對方自稱是他家,也覺得很疑惑,因為據他所知,佘校長一直是單身。
“你倆找我爸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