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預感這次出奇的好,三天之後我便在次失業了,原因很簡單,我的兩條腿也不能打彎兒了。
我發現自己除了臉上有些血跡之外,身體並沒什麼不適。因為我沒法彎腰,所以看不到腿上的傷情,不過估計應該只是擦破了點兒皮兒。我當時的心情堅持無法形容,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不是人了。
踉踉蹌蹌的回了家,趁著父母還在睡覺的功夫,我把手伸到了電燈的燈口裡,奇怪的是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而且房間裡的其他用電設施,也沒有短路的情況發生。那一刻我第一次意識到,死原來那麼難。
我把自己寫好的遺書燒掉,並且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躺在床上休息,能睡著才怪,滿腦子都是我死去的那兩名同學。我瞞著父母,在一家保潔公司工作,就是大家俗稱的蜘蛛人。
我的情況大致就是這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不知到自己是不是還有其他不可思議的能力,我現在只想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最好可以順便了解一下我的那兩名同學為什麼會死,我需要你的幫助,能跟我聊聊麼。
以上為私信全部內容,下文中的我,便是我了。
看完這封私信,已經是半夜了,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我承認這上面提到的情況如果屬實,那將是間很有意思的事兒,就為這我決定聯絡一下這個叫“氣薄雲天”的人。
只不過他的qq已經下線了,沒辦法我只好給他留言。
“我看了你的事兒,很有興趣,約個時間見面兒聊聊。”
那晚,我的電腦一宿沒關,我一直等著這個叫“氣薄雲天”的傢伙給我回信。
一天兩天……一週的時想到這兒我撥通了國佳的電話。
“你這會兒忙麼?”
“還好剛忙完。怎麼,要請我吃飯?”
“恩,好吧。”
地點定在了我家附近的一家東北菜館,我和國佳簡單的點了幾個菜。
“問你個事兒?”
“恩,你說。”
我把“氣薄雲天”私信的內容給國佳講了一遍,國佳聽完,顯得有些難以置信。女莊團弟。
“你確定他說的是實話麼?”
我搖搖頭,對她說道:“我就是因為不確定,所以才跟你求證,有沒有類似的疾病,身體上的,或者是這兒的。”說著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有可能,你說的那人很可能是妄想症,可是不對啊,妄想症患者聯想出來的內容一般都是有一定聯絡的,你說的那人,整件事情看起來很連貫,就好像真實發生的,要真是這樣,恐怕就不是醫學嫩解釋的了,這樣吧,你繼續跟他聯絡,一旦有回覆,第一時間告訴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見見他。”
我點點頭:“好吧,事到如今只能等了。”
和國佳分別之後,我就回了家,繼續守著電腦,等待著“氣薄雲天”的訊息。就當我準備洗洗睡了的時候,對方終於給我發來了訊息。
“明天上午十點,朝陽公園南門兒。我電話……”
我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麼惜字如金,只發了這幾個字,而後qq又黑了。
我想到國佳說要同行的,趕緊給他掛了個電話,約好時間之後,我才上床休息。
一晚上睡的很踏實。九點剛過,國佳已經到了我家樓下。趕到約定地點之後,我給對方打了個的電話,沒過多久一個二十多歲,頭戴鴨舌帽的男子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
“氣薄雲天?”
“是,您是王曇?”
“沒錯,這是我朋友國佳。”
“哦,你好,我在他書裡見過這個名字,沒想到真有這個人。”
氣薄雲天說話時,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語氣,給人一種很悶的感覺。
“我們去哪兒聊聊吧,別總站在路上啊。”
“氣薄雲天”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小茶座“就這兒吧。”說著先我們一步朝馬路對過走去。我看他走路的姿勢很怪,兩隻腿不打彎,每走一步都好像很費力,需要靠腰部的力量提胯,而且他的上身繃得直直的,兩隻胳膊似乎是有意的擺動,總之整個人顯得極不協調,好像一個生手操縱的木偶。
我和國佳對視了一眼,慢慢的跟在他身後。
“氣薄雲天”本命阮大偉,幾年剛滿二十三,剛一進屋我就知道他為什要在這兒跟我們見面,因為在這家茶座裡,都是那種很高的圓形轉椅,袁大偉費了好大勁,才把身子勉強靠在椅子上。
“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