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殊不知正是自圓其說的思維慣性,恰恰羈絆了人類的發展進城。
總而言之,這個世界很複雜,複雜到找不出一條明顯線索,可以把它認識清楚,但這個世界有很簡單,它的構成只有兩部分,一部分叫你想象到的,另一部分叫你想不到的。
千萬別信眼見為實這句話,這只是人們自己騙自己的幌子罷了,難道看不到的東西就不是事實麼,難道看不到的東西,就一定沒發生麼。說完這些艾克笑的好像更開心了。
“王曇,我和你交流應該不用那麼費勁的,只是你心裡對我有太多的怨氣,而且更願意相信固有的知識,你知道麼,其實在你身上,也有我們那個時代的影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艾克的解釋,雖然讓我很難接受,但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見他一直笑容可掬不急不躁的樣子,我也不好表現的太不友好。
“你的陰陽術,你想過它的來源麼。”艾克對我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看樣子他是有備而來。不過這個問題顯然是在挑戰我的智商,昏迷的那五年,幾乎要了我的命,但因禍得福,我掌握了很多陰陽術的知識,艾克明知故問,讓我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既然對我有了解,應該知道我昏迷的事。”沒想到艾克聽了我的話,居然搖搖頭。
“我問的是陰陽術的來歷,而不是你得到它的過程。”這次艾克解釋的很明白。
不得不承認,他的問題把我問住了。在對待陰陽術這件事上,我好像一個得到一件新玩具的孩子,只顧著讓它為我創造快樂,愉悅感。卻很少考慮它是怎麼被製造出來的。我也曾經試圖回憶長達五年的夢境,但其中針對陰陽術來源的線索少之又少。
“拿來主義。”這是我對自己的評價。
我曾經認為,這些陰陽術,是古人在生存條件極度惡略的情況下,對付外來空間的敵人,透過長時間的實驗,總結出的一套方法理論,至於為什麼,它們可能也無從得知,只知道我畫一個符號,對方會害怕。我積攢一些植物,可以把對方趕跑……
但按照艾克的理論,我的這個想法顯然又是自圓其說了。
我衝艾克搖搖頭,這樣既可以明確的表示我的態度,也可以避免和他有什麼口舌之爭,我意識到自己正在一點點順著他的想法走,這時很可怕的,如果我接受了他的說法,那麼之前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都將不復存在。
艾克反問我,想沒想過陰陽術可能是由更高層的生物創造的。縱盡來亡。
他的這個問題,我之前想過,因此直接回答他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不會告訴我,你還相信人類進化的理論吧。這個理論或許正確,但僅僅是在一個固定的時間範圍內,而這個時間範圍的起點,僅僅是在你們這群由猴子變成的人,意識足夠發達的時候開始的。”
艾克的話雖然讓我很難接受,但這次我並沒打斷他,而是想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高見,畢竟陰陽術的來源,是我對他的那套理論裡唯一能有機會參與的。
艾克告訴我,無論是陰陽術,還是其他的法術方術,都來源於他口中的那場戰爭,那是一場人人參戰全民皆兵的戰爭,各個種群部族全都各顯其能,把自己掌握的特殊能力拿出來對付敵人,而這恰恰形成了一個交流融合的過程。這些能力被一些人以各種方式記錄下來。這個記錄的種群可能已經消失了,但這些特別的能力被記錄了下來。
後來因為新人類的出現,這些記錄的載體被人們慢慢發現,而掌握這些特殊能力的人,很快成為人這個種群中的佼佼者,但人是個容易滿足的物種,他們不懂得開發利用那些特殊的能力。
另一方面那些特殊能力過於高深,加上記錄的形式很難理解,因此這也限制了人們對這些能力的領悟程度。長乘部族因為是從那場劫難中僥倖託的,因此他們很完整的繼承了那些能力。
“現在你知道,自己的陰陽術從哪來的了吧。”艾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他的話雖然不可思議,但卻好像合情合理。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不乏想象力的人。但面對艾克的話,除了吃驚還是吃驚。
“有什麼方法能證明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我可不是三歲小孩兒,任你騙來騙去。”不知不覺的,我說話的態度已經有了些改變。
艾克聽了我的話,笑容更加明顯了。“我真的搞不懂,為什麼人類那麼看重證據,難道你們對自己的意識和感覺那麼不自信麼。看來我只能為你露一手了。”隨著他話音剛落,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