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故事,發生在福建,親曆者有我。葛洞天和袁子聰。
當時我應葛洞天之邀,去福建幫他處理一件麻煩事兒,袁子聰因為算命的本事,離奇的大打折扣,因此心裡有些鬱悶,本來一個挺有上進心的小夥兒,變得整天於菸酒為伴,為了讓他別繼續墮落下去,我便自作主張的邀他與我同行往。
葛洞天的家鄉在福建莆田的一個小鎮子。風景不錯,依山傍水。從北京到目的地。我們仨人坐了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本以為下車之後,葛洞天會好好的盡一下地主之誼,可出乎我的意料,按葛洞天的指示,出租司機把我們帶到了一片田地裡。
我半開玩笑的問葛洞天:“這就是你老兄的待客之道麼?”
葛洞天笑著跟我說:“放心吧,飯菜我早就打電話備好了,不過吃飯之前,咱們得先去個地方,要知道,那地方可是讓我好幾天都麼睡著覺啊。”因為來的路上葛洞天並沒跟我細說他的麻煩事兒是什麼,因此他這時的故弄玄虛,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興趣。
很快車子停在了一片柚子林旁邊,葛洞天付過車前,打發走計程車。然後個我和袁子聰說:“好了,咱們到了。”聽完他的話。我心想著葛洞天空中的神秘地方,不會就是這片柚子林吧。不過很快我便意識到,我們的目的地原來並不在這片樹林裡。
在我原地發愣的時候,袁子聰已經跟著葛洞天朝樹林遠處走去。袁子聰自從受了打擊之後。話變得越來於少。配合著葛洞天半個面癱相,讓我覺得三人之中似乎只有我還算正常。我趕緊快步追上他倆,與此同時,葛洞天他們也在一條水渠旁邊停了下來。
葛洞天用手指了指那條水渠,問我看沒看出什麼問題。聽他這麼問,我也趕緊收起玩笑了心理,不過我觀察了半天,發現那就是一條普通的水渠,水質應該不錯,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渠底的情況。
葛洞天告訴我,就是這條看似普通的水渠,不知要了多少人的命了。呆叼共扛。
聽他真沒說,我一下子來了興趣,剛才對葛洞天的那些埋怨,此時已經蕩然無存,催著讓他趕緊給我講講怎麼回事兒。
葛洞天點了支菸,然後自顧自的坐到水渠旁。他告訴我,在莆田的鄉下有很多類似的水渠,村民們把山上的水透過這些水渠引到田裡。平時不用灌溉的時候,就把水渠的出水口堵住,把這些水放到附近的河裡。
但我們眼前的這條水渠,卻有些與眾不同,因為不久前就有人在這條水渠裡溺水身亡了。葛洞天這麼一說,讓我覺得有些吃驚,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條水渠,目測深度也就兩米不到的樣子。寬度有一米多。有點類似於游泳館的賽道。這種環境下可以淹死人,這讓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另外南方人多有水性,當時那麼多人在旁邊,總不能都是袖手旁觀著吧,想到這兒我問葛洞天,當時同行的那些人,難道沒有及時營救他麼。葛洞天告訴我,這就是他為什麼要我來的原因。
因為當那些和他堂兄同行的人趕到水渠旁邊想要救人時,卻發現水渠裡什麼都沒有。
葛洞天說什麼都沒有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明確了,但我還是禁不住問了一句:“你說的什麼都沒有是什麼意思難道人被水沖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何以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因為順著水渠看去,七拐八拐的一直通向遠處的池塘,一個大活人要想被衝到池塘裡,粗略的算起來也得十幾分鐘的時間。葛洞天向上挑了條眉毛,然後稍顯激動的跟我說:“你難道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麼,你顯然是知道的。”
葛洞天告訴我,當堂兄的那些夥伴跑到水渠邊兒時,最多也就五分鐘。可是水渠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中有兩個人是沒有喝酒的,因此他們開始小跑著順著水渠的下游尋找葛洞天堂兄的下落,他們自信自己的速度要快於水流的速度,可即便是這樣,仍然沒發現葛洞天堂兄的下落。
一個大活人,居然在落水後的五分鐘之內,離奇失蹤了。
葛洞天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從北京趕回了福建老家。這條水渠他在事發之後來了好幾趟,但卻什麼發現都沒有,後來他想到了我的陰陽眼,這才請我來看看能不能有什麼他別的發現。
聽葛洞天這麼說,我開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這條水渠。最終我確信,在這和條水渠裡,知道當時沒有什麼靈異體的線索。突然我想起了一旁的袁子聰,不知道他這個神算手能不能看出什麼問題來。不過袁子聰似乎早料到我會有這麼一手,在我剛把頭轉向他時,就搶先跟我說道:“千萬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