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奏。就直接睡了。睡的特別沉,一叫醒過來,發現有三十多個未接,基本都是那妹子打來的。而且都是半夜的時候。
我就趕緊打了電話回去,發現她關機了。我當時想,是等她開機呢,還是現在去她家看看呢。當時我覺得有點擔心她,就去我們這汽車站,打了個出租。大概兩個小時之後,我終於趕到她家附近了。然後我就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忘了她家是幾單元幾樓了。
我當時就很鬱悶的坐在她家附近,一直打電話。但她的電話一直是關機的。這期間我一直在回憶,她家在哪。其實我的記憶力非常好。迷路這種事,基本沒發生過。從來都是第一時間找到東南西北。
接著我就發現了一點不對,我的兩眼之間的一點,從幫她測試完之後,就一直像是有一根手指按著是的。而且時輕時重。自從有了這個感覺之後,我的記憶力就不太集中。這種感覺我之前也有過,就是在某次得罪了幾個降頭師,被下降頭的時候。當時也是這種感覺。
但降頭那個比較厲害。那時候我請教過一個朋友,問要救急的話,改怎麼處理。她說其實很簡單,只要用一點硃砂點在不舒服的位置。然後一直用大拇指按著就可以了。我隨身帶著硃砂膠囊呢,就拿了一點硃砂出來,找他說得做了。
別說,十分的靈,按了之後,壓迫感就木有了。別說,十分的靈,按了之後,壓迫感就木有了。不過腦子清醒了,辦法就有了,她帶我去她家的時候,曾經和保安大叔打過招呼,他們這種老小區,保安一般都是清楚住戶的一些情況的。
我就過去問保安了。保安大叔看我一臉正氣,又很誠懇,於是決定帶我去看看!我到她家之後,發現她家房門居然是開著縫隙的。當時保安大叔也有點警覺了,就問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說我也不知道,趕緊就開門進去了。我們一進門,就嚇尿了。一進門的地方,就是客廳,客廳是一個寬兩米,長六七米的空間。有沙發和桌子。但是我們進去的時候,桌子是翻了的。翻了的桌子旁邊,光著身子。臉朝下躺著一個人。
保安大叔一看到這人躺在地上,就想過去把她扶起來,我卻攔住了他,在保安大叔看來,這應該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昏倒的人而已,但因為我有陰陽眼,卻能看得出,這個人從頸部到屁股直接,有著一條很細微的青色的線。
這種線是蠱毒或者降頭,又或者什麼詛咒的一個共通之處,背後出現這種線的人,往往是中毒已深,被詛咒了有段時間了,而且它們所中的東西,還有一個共性,就是傳染,如果你貿然去觸碰這些人,他們身上的東西就會有一部分進入你的身體。
這些蠱毒降頭之類的,聽起來大同小異的,確實差別還是蠻大的,真要是沾到身上難受一番是在所難免的,所以我扯住了大叔,讓他不要過去,然後我自己走到那人身邊用腳把她掀翻了過來,我叫上穿的是運動鞋,橡膠之類的材料,對於這些詛咒有很好的隔絕效果,只要接觸的時間很短,就不會被纏上。
把那人反過來之後,我和大叔都錯愕了,趴在地上的妹子,是胡悅妹子的鄰居。(從這裡開始胡悅也就是請我來的那個妹子的代稱)這個倒黴什麼,關鍵是……這個妹子的胸部和臉型之類的都看起來是個妹子,可是從某個位置的情況看起來,她絕對是個男的。
我的接受能力比較強,掃了兩眼,看出她的氣色還算正常之後,就想去裡面的臥室看看,保安大叔卻明顯被驚著了,在原地站了好一會,來跟過來。他跟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進到胡悅的臥室了,進了臥室之後,我先是鬆了口氣。
我原本以為胡悅會失蹤或者昏迷什麼的,所以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情況比我想象的好得多,胡悅在我進去的時候,蜷著雙膝,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起來還是清醒著的,我走過去,做到窗邊,用手輕輕撥了一下她的頭髮,說:“喂喂,怎麼不接我電話呢?”
胡悅沒說話。
我又提高了聲音,把話再說了一遍,她還是沒說話。
就在我準備去檢視她的情況時,保安大叔突然對我說了句:“哎,怎麼著了一個人啊。”
我被保安大叔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扭頭對他說:“少了一個人?”
保安大叔四下看著,然後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對我說:“剛才你在檢視那個……呃……姑娘的時候,明明有個男人從這個房間伸出頭來看的呀,現在怎麼看不到人了呢?”
我有點被這話嚇著了,趕緊對保安大叔說:“您沒開玩笑吧……咳咳……有點驚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