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而且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這陣眼應該就在樓道里。估爪醫亡。
我問鐵鷹,知不知道侯三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鐵鷹說他們從物業監控看,大概有兩個小時左右,上來之後就一直沒下來,剛才他們疏散人群的時候,屋裡傳來一陣摔東西的聲音,在這之後就沒動靜了。
兩個小時沒動靜,這可有點兒不對勁兒,突然我心裡一緊,侯三兒這孫子不會是跑了吧。想到這兒,我拉著鐵鷹硬著頭皮朝著門口走去,當走到五米左右的距離時,好像突然衝破了一道屏障,身子因為慣性直接爬到了防盜門上,這時我才發現,那防盜門竟然根本就沒上鎖,而且在門縫位置,還卡著一個紙卷兒。這紙卷看著好像個卷軸,我俯下身子把這卷軸拿起來,鐵鷹則舉著槍衝進房間。
跟我預料的差不錯,侯三果然已經不再房子裡了,在客廳的地上,趟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此時仰面倒地,眼睛睜的大大的,而且從眼睛鼻子處留了好多血。鐵鷹趕緊趕到那人身邊,用手在頸動脈上摸了摸,然後搖了搖頭。
正在這時候,樓道里的警察陸陸續續衝進屋子,原來在我把卷軸撿起來時,樓道里那種奇怪的氣息就消失了,警察查詢了半天,發現洗手間的窗子正開著,那窗子是那種下面帶兩根支棍兒的半開式的窗子,正常人根本出不去,不過侯三可不是正常人,從屋裡的情況看,他很可能是從這兒跑的。順著窗子往下看,發現洗手間的窗子位於天井裡,兩側被旁邊的樓擋著,因此在樓下很難發現。
因為房間裡出了命案,我這個非執法人員肯定不能呆在屋裡了。鐵鷹讓我先到樓道里等他一會兒,沒過多久,鐵鷹一臉沮喪的來到樓道。他說他預感到侯三的行動這會兒才正式開始。不過他實在搞不懂,如果他一心想搞出人命,那之前為什麼騷擾我們呢。
鐵鷹告訴我,這兒的事兒一時半會兒結不了,我在這兒也幫不上忙,他打算找個警察先送我回去,等這邊兒有結果了,在第一時間通知我。我一想也是,我在這兒還真幫不上什麼忙,反正這會兒侯三兒也跑了。有這功夫兒我還不如從他的邪術上入手,看能不能發現些線索。除此之外,我還有個更重要的事兒要辦。
我跟鐵鷹說,我就不用人送了,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說完提提褲子,走出了房間。下樓之後,我左右看看,確定周圍沒什麼可疑的人,這才從褲腰裡把那個畫軸掏出來,這東西開始就掩在門縫裡,而且看著應該是侯三設定的陣眼,當時那些警察離我距離很遠,而且因為受到那股奇怪氣場的影響,所以根本沒發現我撿到了這東西。甚至就連鐵鷹也沒注意,我覺得這東西既然能被作為陣眼,那一定是個不尋常的東西。
展開之後,我發現這還真是幅畫,而且從紙張的磨損情況來看,還是符年頭不少的畫作。上面有許多密密麻麻的蝌蚪文,這些文字梳著排列於畫軸的最右側,我數了一下,一共是五行,除了這些蝌蚪文之外,畫的好像個故事。
靠近畫軸中間,站著個人,那人個子很高,高度佔據了整個畫軸。身材呈一個大大的s形,看著跟條蛇似的,下巴尖尖的,腮幫子上還長著虎子,整個一個葫蘆娃裡蛇精和蠍子精的結合體。
在這人左側是座山,而山下跪著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而且個子畫的很小,跟右側的那個人比起來,甚至還不如他的腳大。這些跪在地上的東西,有些看著像人,有些則乾脆是動物,在這些跪拜者和站著的那人之間,是一條淺淺的河流,不過這條河在整幅畫卷中很顯眼,因為除了河是紅色的以外,畫上的其他部分都是黑白色的。
我把這畫拿在手裡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因為怕被周圍的警察發現,我趕緊把這畫軸重新藏好,然後打了輛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