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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詭異的兩個事兒

女兒起來。等他妻子進了房間之後,過了大概十幾分鍾,一個二十歲模樣的女孩子,穿著一套厚厚的家居服,披頭散髮的走了出來。

我看那姑娘臉色煞白,嘴唇幾乎是看不出血色,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心裡就猜想她應該是遇到什麼東西,被消耗掉不少精氣。這姑娘走到我們跟前,在對面的沙發上窩起來,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劉雪松見狀,就坐到他旁邊去:思思,叫王叔叔。他是爸爸請過來幫你解決問題,你坐直了,別一直無精打采的。

她女兒叫劉思思,長得圓乎乎的,聽劉雪松說我是來幫她的,就看了我幾秒然後才揉揉眼皮,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劉思思一開口就朝劉雪松嘟囔:我已經半個月沒睡好覺了,回家好不容易睡的好了,你還這麼急的叫我起來。

原來這劉思思從半個月前剛開學,剛開學事情又有點多,所以第一個星期就沒回家。但是她住進新宿舍的第一天晚上就開始做噩夢,連續半個月來做的都是同一個夢,弄得弄筋疲力盡,整天都無精打采的。

因為大一時他們住的是老的宿舍樓,升大二了就搬進去新蓋好的宿舍,條件要比以前的宿舍好很多。開始他們宿舍幾個人還挺開心的,沒想到後面發生的事情,嚇得她們幾個差點就要找校方換宿舍了。

劉思思朝劉雪松嘟囔了一堆,就是沒說到重點上,劉雪松看我在一旁不說話就朝我笑笑:我家這閨女都慣壞了,你有什麼不清楚的直接問她,我看她自己是說不出什麼名堂來。

見劉思思不再朝劉雪松嘟囔,在那安靜的坐著,我從兜裡拿出一塊香牌遞給她:你先拿著,放手裡搓一搓,我看你精神頭不是很好,先給你去驅邪氣。你一邊搓,一邊說下你夢裡都夢到些什麼東西麼。

劉思思接過香牌,放鼻子下聞了一下,隨後坐在那慢慢的搓香牌。然後不急不滿地說:我夢到一個人再叫我,就在我宿舍裡,但是我看不到那個叫我的人在那裡。那人的聲音很輕,聽不出來是男是女,感覺他離我很遠,有感覺很近的樣子。

聽她這麼說並不能斷定是靈異,有可能是預知夢或者是頸椎不好,影響腦供血不足,導致做惡夢也說不定。所以我就繼續問她:那你除了做夢,還有別的什麼感覺麼?比如發冷,聽到奇怪的聲響,或者是看見奇怪的景象什麼的?

劉思思想了一下:有,我有時候一個人在宿舍的時候,總感覺有人站在我後面,冷嗖嗖的。有時候還能聽見有人敲牆壁和劃牆壁的聲音,我我們宿舍在最邊上,所以牆外邊不可能有人的。

說完劉思思臉色有點變了,然後放下香牌,很緊張的對我說:上個週六我們宿舍的一個姑娘睡到半夜竟然開始夢遊,她走下床,然後走到衛生間裡面,頭朝著牆壁使勁的撞。等我們被她撞牆聲吵醒之後,她的額頭已經發紫了,再多撞擊下就要出血了。

這姑娘以前有夢遊的症狀麼?

沒有,她以前是倒床就要睡到天大亮的,自開啟學以來也是和我一樣,每天做噩夢,還幻聽。

劉思思說完頓了一會,然後好像想起來什麼,趕緊說到:忘了說了,我們宿舍四個人,自打搬進新宿舍,全部都是做惡夢,幻聽,整天就像睡不醒的樣子。我們以前回宿舍吵吵鬧鬧的,自從新學期開始,我們宿舍每天都死氣沉沉的。

我聽他這麼說,以為是他們宿舍樓風水有問題,就問她:其他宿舍有這個情況麼?還有那個拿頭撞牆的姑娘後來怎麼了?

劉思思搖搖頭:其他宿舍我沒問過,不過聽他們每天吵吵鬧鬧的,估計不是我們宿舍那情形。撞牆的那個女孩當時就被我幾個攔下了,她力氣大的出奇,我們幾個人合理才給他按到的。後來打了宿管阿姨的電話,幾個人合力把她送去醫務室,做了簡單的清創。

那那個姑娘醒了之後有沒有說過什麼?或者是醒過來之後有沒有什麼怪異行為?

劉思思又搖了搖頭:不知道。當晚她頭撞成那樣,學校擔心他會腦震盪,就電話通知他家裡人過來接她去醫院檢查下。後來一點多他爸媽開車過來把她接走了,而且,那個女孩從被我們攔下到他爸媽把他接走,一直都是昏睡狀態。所以她醒來是什麼樣子,我並不知道。

這樣啊,那她後來有說他回家之後的事情麼?

沒有,他回來倒是和我們八卦了不少東西。不過她回家那晚,我們宿舍發生了一件怪事。

劉思思神色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隨後她定了定神,才對我說那晚發生了什麼。

她們三個人送走那個女孩和他爸媽之後,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