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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身下之人的纖腰,大力得幾乎每次進入都要把晟月刺穿似的,無法再顧及身下青年漸漸空洞起來的眼睛。

32、番外

那年那天,也是一個雨水充沛的日子。

山路上來了一個玄衣青年道人,背後插著長劍,包裹斜斜地掛在肩上,正向西巖寺前來。不知何時,天又悄然的下起了大雨,彷彿要洗刷掉那些骯髒罪惡似的。

道人把身上的雨水擦了擦,抬頭向山頂望去,還有一段路程,要不,先找個地方躲下雨?

前面有一個古樸雅緻的山間小亭,正好便於躲雨,有一個人揹著自己,坐在一邊,看來也是前來避雨的吧。

道人不假思索地走進去,那人卻回過頭,飛快地打量了一下自己,道人見此人身材高大,身著一襲黑衣,兩道上揚的劍眉輕擰了一下,英俊的外表下蘊含著威風。

不歡迎?

道人也不管他拒人千里的表情,放下長劍,自顧自地在另一邊坐下來,用手扭了扭淋溼的衣角。心裡想:反正這亭子又不他家,我就坐一會,你能怎麼著。

亭子狹小,兩人免不了目光接觸,那男子又忍不住用眼睛掃過來,眼光最後落在那把劍上。劍柄微藍,劍格處雕刻著怪異的符文,雖然被一個極其普通的劍匣包住,但能斷定這把劍絕非凡品。

道人覺得男人帶了幾分邪氣,但又並不覺得怎麼害怕,便落落大方問道:“未請教這位大哥如何稱呼?”

“炎昭。”

“小道奉師命上山找澄靜禪師,大哥好像從山上下來的,未知澄靜禪師在否?”

“他在。”

“哦,那太好了,等雨一停,我便出發上山拜訪好了。”

男子鼻子裡發出一個應付的單音,然後又抬起頭望天。道人知道他不想再說話了,覺得這人真怪。明明長得這麼俊朗,個性卻像石頭一樣冰冷。

枯坐了一會,雨總算停了,道人起身向男人告辭,便從容走出了小亭。走了一段路,總覺得身後有人跟蹤著自己,道人心下一驚,故意加快了腳步,但後面那人速度半點不落下,道人忍無可忍,猛地一回頭,大聲問道:“閣下跟著我意欲何為?”卻看到後面那人的模樣,竟然是亭子裡那叫炎昭的男人。

炎昭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我也在山上作客。”可能剛才跑得太急,說話間竟有些氣息不暢。

道人略知一點醫術,雖然對方是陌生人,也不由得關切地問了一句:“你受傷了嗎?”

男人抬頭詫異地望著他,眼神有些複雜。

道人被他望著渾身不自在,小聲說:“小道略懂一些岐黃之術,剛才看你的氣息,好像比較雜亂,不知可能幫上什麼忙?”

男人並肩走上來,淡淡說:“無妨。”顯然不想再多談論自己的傷,當道人以為他又要當啞巴,卻聽到他的聲音,“我陪你上山。”

33、第 32 章

昨天的暴雨終於停了,太陽也偶爾出來露露臉。

梵淨山腳下的小客棧裡,“哐鐺”一聲,打碎瓷碗的聲音此時在某個房間內傳來,還伴著一陣陣劇烈的咳嗽聲。

門外的兩位祭師皺了皺眉,其中那銀髮的男人卻走快兩步,推開了房間的門,一股草藥味撲鼻而來,繼而看到了房間裡的滿目瘡痍的亂象:黑色的藥汁灑了一地,還有那隻碗已經粉身碎骨,他的主人正對著床上之人發呆,

“魔主?”炎雷擔心地望著坐在床邊的炎昭,男人的眼已不是昨夜那可怕的赤紅色,神情卻是少見的迷茫以及心痛。

男人聽到聲音,無奈地轉過頭對炎雷說:“他還在發熱,命人再煎一碗來。”

“是。”

炎雷領了命令,想了想又說:“魔主,你還沒有用膳,要命人送來嗎?”

“不用了,快去煎藥。”炎昭的注意力仍然在床上的人身上,擺擺手,示意炎雷退下。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不能用自己的身體來賭氣。”

聽到炎昭的溫和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晟月的身體輕輕一顫,感覺到男人的手往自己的後背撫過來,連忙向床裡一縮。這明顯的拒絕動作讓炎昭無奈,晟月“恨他”這個事實確實讓他很痛心。

他不想再失去晟月了。

“我認錯,晟月,別恨我。”用力地把那生病的青年捉緊,炎昭俯□,深深凝視著他因為發熱有些紅起來的臉。

晟月輕輕地哼了一聲,臉上的神色決絕又茫然,是炎昭從來沒見過的表情。炎昭定定地看著他等他發落,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