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三人耳濡目染之下,也對六字營十分不喜,加上前些日子跟著葉文去乘舟師弟的庭院看熱鬧,結果發現真是乘舟師弟歸來,又將他們給羞辱一頓之後,對乘舟和六字營的憎惡也就不亞於老的三位弟子。
這十字營和六字營都是雙字,獵獸和不獵獸都在同一天,今日六字營不用外出獵獸,他們也是一般。
早在一個多時辰之前,就有訊息傳到葉文的耳朵裡,說乘舟師弟戰力忽然全失,葉文剛聽時只是興奮了瞬間,便就覺著定然謠言,也就根本沒去理會。
知道後來,有教習親自來通告之後,葉文才抓著那教習問了個詳詳細細,當然他心中自是狂喜不已的,可面上仍舊要做出一副沉痛模樣,送走教習之後,葉文仰天三吼,一舒胸中悶氣,就如兩年前聽說乘舟無法從生死歷練之地回來時一般,儘管當初劉豐也是十字營弟子,同樣死在生死歷練之地,可葉文對劉豐死活全然不在意,只是當著十字營師兄弟們的面,不好表露罷了,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是同樣的痛快大吼。
直到前段日子乘舟歸來,葉文探視後又被羞辱,面上便再沒有過絲毫的笑容,直到此時,那一股子壓抑多日的鬱氣終於一洩而出,出了還不過癮,腦中只是盤算著要如何去報復乘舟。
不過葉文也不蠢人,自不會明目張膽去找乘舟麻煩,正要去尋六字營的其他幾位,那白蠟便大呼小叫的衝了進來道:“師兄,乘舟不能打了,怕是再也不能打了。”
“痛快,這廝死了才好。”白蠟聲音剛落,景堅也從外面趕了回來,一步躍進了葉文的院落之內。
“師兄,師兄,聽說乘舟戰力全失,是真的還是假的?”景堅之後,陶壺也跑了進來,他卻是走了院門,剛邁入就大聲嚷著,跟在陶壺身後的是陳方和胡凡,那陳方一臉喜悅道:“叫那乘舟傲慢如斯,這下活該倒黴。”
胡凡也道:“還以為他多大氣運,在那生死歷練之地吃了什麼古怪的蠻獸內丹,得了大本事,也留下了大隱患。如今爆發起來,還不如早死在生死歷練之地的好。”
“諸位痛快不痛快?”葉文冷笑一聲。止住十字營一眾弟子的喧鬧,當下問道。
“自然痛快。”眾人皆答。
“想不想更痛快一些。找那乘舟和六字營要回面子。”
“當然想。”陶壺道
“師兄你說怎麼辦吧。”白蠟應道。
“一切聽葉文你的。”景堅跟著道。
胡凡也說:“只要能痛快,隨便如何都行。”
葉文呵呵一笑,道:“殺人可不行,打殘了也不行,打傷個十天半月卻還是可以的。”
不等眾人回答,葉文又道:“還記得當初劉豐、龐放之為麼,咱們可不用那般傻,何況如今距離學成還有半年不到了,不必在犯大事。弄得被淘汰事小,壞了滅獸營的規矩,被關押或是處死,那麻煩就大了,為了乘舟這小混蛋,咱們不值得。”
“還是師兄考慮周到。”陶壺當下跟著說:“出口惡氣也就行了,不值得為這廝以身犯險。”
陶方說過,眾人盡皆點頭。
葉文很滿意這樣的效果,當下又道:“對付六字營。咱們這幾年在外獵獸時,沒少和他們玩過,這一次就玩一回大的,大是大。卻不要觸犯到底線。”
“如何玩?”景堅興奮的湊過頭來,問道。
“這兩天暫且老實一些,等那乘舟連續半個月也沒有恢復的跡象之後。咱們在獵獸時候就單給那子車行下個套子,這廝最為莽撞。誘了他來,套上麻袋。狠揍一頓,以他引來其他六字營弟子,只要你們幾個牽絆住司寇和羅雲,剩下的便可個個擊破,至於司寇、羅雲,他們戰力太強,留著他們帶回剩下被咱們揍過的幾人,免得傷在山林中,回不去了,被荒獸吃掉。”
“師兄還是挺善良的。”陶壺怕了個馬屁道:“若是不被人發現,死也就死了。”
“閉嘴。”葉文搖頭道:“剛說了莫要以身犯險,死了人,就會被查,萬一發現了,不是你我擔待的了的。”
“是是,師兄說得對。”陶壺忙道,他知葉文是西門守營營將曲荒的弟子,將來前途可比自己好的多,多巴結一下沒錯。
“行了,六字營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咱們這幾日就先對付乘舟。”葉文獰笑道。
“什麼?”葉文此話一出,眾人都有些驚訝,不是他們不想對付乘舟,只因為葉文才說過要看乘舟十五日之內是否能夠復原,若是不能,就去對付六字營,可眼下說起對付乘舟一人,反而就在這幾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