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其實也查到了些許的蛛絲馬跡,只是他也不能說,歉意的看著白蘇,說到:“那你獨自一個人在這裡,萬事都要自己小心,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聯絡我。”
“嗯,”白蘇看著老爺子眼中真誠的關心,心裡很是感動,雖然他是歐陽錦輝的爺爺,但是歐陽錦輝現在都要結婚了,他應該是可以釋懷了,畢竟,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嗎?
“對了,爺爺,你的肩膀還疼嗎?”白蘇想起那個時候老是幫老爺子按摩和銅都針灸。
“還說呢,你不在,我這個肩膀都沒有人看了,老是疼……”老爺子應景的按了按肩膀,大呼起疼來。
“我就知道,”白蘇此時滿臉的笑意:“我帶了針過來,我給您扎一下吧。”說完站起身來,從口袋裡拿出布包,開啟……
他已經很久沒有給人針灸了,自從他當上這個總裁之後,在自己家的醫院裡,哪裡用的著他自己動手啊。
只怕技藝都生疏了。
老爺子脫了衣服趴在沙發上,白蘇找準穴位一針針的紮了下去,沒有絲毫的生疏。
老爺子臉看著白蘇專注的表情,這個孩子真是一個天生的醫生,他的才華,不應該拿去經營那個什麼勞什子的醫院。
“白蘇,你天生就是一個當醫生的料,”老爺子讚歎著。
白蘇轉動著手裡的針,說到:“是爸爸教的,他才是天生的醫生。”說到這裡,他想起了父親,他回國的第一天就跟白勝聯絡過了,他讓白勝到B市來和他生活在一起,可是白勝說不習慣,不肯來,於是他就想著找個時間回去看一看。
可是一回來就忙忙碌碌的,這麼些日子了,不要說回去了,就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心裡有些愧疚,他想著待會回去就打電話。
歐陽錦輝在書房外面焦急的等著,只是那門始終關著,不見兩人走出來,他不知道爺爺找白蘇進去談什麼,雖然爺爺很疼白蘇,但他還是怕爺爺會為難白蘇。
陸顏看著歐陽錦輝儒雅的表情上難得一見的慌張,很是好奇,走過來問到:“你在焦慮什麼?”
歐陽錦輝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眉頭皺了起來,他又想起自己在白蘇面前說這個女人是他的女朋友,天知道他怎麼會這麼蠢,他悔的腸子都青了。
終於到了吃飯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去敲門:“爺爺,白蘇,吃飯了。”
“進來吧,”裡面傳來了老爺子的聲音,於是歐陽錦輝推門進去,裡面,白蘇在給老爺子做頸部按摩,看到他進來了,老爺子說到:“你去跟他們說一聲,我們馬上出去。”
“是,”歐陽錦輝嘴上答應著,可是眼睛卻一直看著白蘇,白蘇的額頭上都是汗水,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給溼透了,白襯衣彷佛透明似的貼在他的身體上,有一種透視的效果。
本來這種狀況在一般男人身上都是很正,像是什麼運動過後,一般都會這樣,所以白蘇和老爺子都沒有在意,可是看在歐陽錦輝的眼裡,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他永遠都有記得白蘇的身體,那樣的滑膩,那樣的白皙,尤其是他的裡面,那樣的溫暖,有過白蘇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想過別人,因為沒有人能帶給他那樣的感覺了。
現在,這身體如此性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
白蘇感覺到了他的視線,順著看去,發現那視線落在自己汗溼的身上,那股厭惡感立即湧了上來,他沒有一絲掩飾的厭惡眼這劉看向了歐陽錦輝。
歐陽錦輝被白蘇的眼神給驚醒,而且弄的有些狼狽,又有一些惱怒:又不是沒有看過,他以為他這樣就可以否認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嗎?
對的,他們之間的關係,他和白蘇之間,曾經那樣的親密,那樣的契合(他自己覺得契合),他為什麼要把這麼美好的人讓給別人,白白便宜了別人不說,那今後自己性福又有誰來保障?
想到這裡,他打定了主意,白蘇還是他的,他絕對不會讓給別人的。
主意已經定好了,他看向白蘇的眼神更加的熱切大膽起來,眼神中的彷佛要把白蘇給脫光一樣。
白蘇覺得這人真是不要臉,虧他還長著這麼儒雅的外表,真是會白白的欺騙多少人啊,他忍不住又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卻發現歐陽錦輝的臉色已經變了。
他直愣愣的看著白蘇,臉色變得鐵青。
白蘇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發現透過汗溼的衣服,可以看到他身上的斑斑痕跡,那是之前那兩個男人留下來的。
白蘇被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