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少連看著他的眼中充滿了迷戀,那斯文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瘋狂。
“白蘇,你真好看。”
白蘇對他的讚美不感冒,冷冷的說道:“我要去上班了。”
“對不起白蘇,我不能承受任何一點失去你的可能,所以……”文少連的嘴上說著歉意,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這個意思。
白蘇沉默了,他知道,他再一次的被軟禁了。
沒有費力的去反抗,他知道文少連瞅準了他不會反抗,想了想,他說道:“那你讓我打個電話給天河,醫院裡那麼多的事情,總不能沒有人管吧?”
文少連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白蘇才猛然想起,昨天的時候,他已經讓雲天河回去了。
“那我跟李院長說一聲。”白蘇只有退一步,打電話給醫院新來的副院長,原來那個也不知道怎麼了,後來就不見了蹤影,雲天澤又重新給他推薦了這位李院長。
這個文少連沒有反對,他拿出電話,遞給白蘇,白蘇撥通了電話,只說自己要出去一段時間,讓他處理好醫院的事情,有什麼事情,就等他回來再說,末了還交代了,住在貴賓病房的那位病人,讓其他的中醫師去給他針灸,就說自己出差了。
打完電話,白蘇把手機還給了文少連,然後乖巧的當起了他的“囚犯”……
下部 第六十五章
文少連對白蘇的種種表現感覺滿意極了,看來他做的是對的,只要白蘇和他在一起一段時間之後,白蘇就會愛上他的。
不過他還是有所防範,雖然他軟禁了白勝,但是如果白蘇把白勝給找到的話,那麼他就前功盡棄了,白蘇再也不會留在他這裡了,因此他還是請了幾個保鏢來守住別墅,也就是白蘇也喪失了行動自由。
對於這一點,白蘇絲毫不覺得奇怪,這些人的掠奪手段都是一樣的,他之前又不是沒有被關過,相對來說,文少連算是好的了,最起碼不會強迫他做那樣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又想起了文少亭,之前文少亭在父親病房前下跪的時候,他還在那想,那幾個人之前不管怎麼對他,但是最起碼都沒有動到他的家人,他還覺得自己是比較幸運的,但是現在呢,那麼快就應驗了一切,他連累到了養父,讓他被人軟禁,離開了他心愛的醫書,離開了讓他掛心的病人。
文少連走後,白蘇來到了放映室,昨晚放過的碟子還在,他開啟來,畫面上又播出了養父在那個院子的一舉一動,白蘇看著,心裡的那股疼痛無限擴大,他要怎麼樣,才能把他和養父一起從這個狀態中給解救出來。
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了當初雲峰侵犯他的時候,那個屠龍的騎士,只是現在騎士已經不在了,他又想到了雲天河,想著自己那天傷了他的心,只怕他再也不肯原諒自己了,只是,所謂的原諒與不原諒,本來就都是相對的,他和天河之間,之前天河一直在補償他之前所受到的傷害,這次,如果他真的能離開,那麼他也願意補償天河,儘自己的可能去對他好。
白蘇就這樣在文少連的屋子裡呆了一整天,直到太陽下山,他才發現一天已經過去了。
而一天的時間,雲天河的酒也醒了,他妖媚的臉上滿是疲倦,躺在床上,無力的看著天花板,想著那天的白蘇,想著白蘇與他之前那個動情的吻,只是,為什麼後來事情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想著想著,頭就痛起來,這個時候,門開了,雲天澤走了進來,看到他難過的扶著頭,開口道:“醒了?”
雲天河沒有理他,他沒有問他之前是怎麼回來的,不過看到雲天澤在這裡,他想了想,艱難的問道:“白蘇呢?”
“哼,你還有心情去想白蘇?”雲天澤冷哼了一聲,把一份報紙扔在了他的身上:“你自己看吧,守身如玉那麼多年,一朝就被破壞了,要是白蘇看見了,你做什麼都白費了。”
雲天河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對他扔過來的報紙很是不耐煩,抓過報紙扔到地上,說道:“你在胡說什麼?”
眼睛不經意的掃過報紙,忽然他睜大了眼睛,那報紙上面,赫然有一個大的圖片,上面那個人,是他自己?
他怎麼會上了報紙,而且,他摟著的那個男人是誰?
看到了雲天河的疑惑,雲天澤冷聲說道:“想起來了?”
雲天河茫然的搖了搖頭,雲天澤簡直想上去敲他的頭:“白蘇不過是跟你說了幾句重話,就跑去買醉,你上了人家的當了,現在報紙上把這個給登了出來,我敢肯定,第一個看到的一定是白蘇。”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