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起來。”白蘇的氣息還是不太穩,這事的發生很是古怪,但白蘇知道這其中有自己的問題,所以也不好太過追究,但是要他就這麼接受了雲天澤,卻是他怎麼都做不到的。
雲天澤咕噥了一聲,不太肯動,白蘇皺起了眉頭,周身的氣壓頓時降了下來,雲天澤這才不情不願的翻身下來,躺在白蘇的身邊,然後立即就像八爪章魚一樣,抱住了白蘇的身體。
白蘇推了他一下,沒有推開,也就算了,他的身體很酸,雖然他的承受能力不錯,但是經過這麼激烈的動作,要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雲天澤,我問你,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白蘇還在疑惑著雲天澤的反應,那實在是不正常。
“身體?”雲天澤疑惑的者著白蘇:“我的身體很好啊,剛剛,難道你沒有享受到嗎?”說完這話,雲天澤露出了受傷的表情,誇張的說到:“我的身體出問題了嗎?我的身體出問題了嗎?天啊,白蘇對我的表現不滿意了,我該怎麼辦呢?”
那驚慌失措演的是入木三分,逼真極了,直喊得白蘇連耳根子都紅了。
“你胡說什麼呢?”恕斥道:“我說的你這些年,身體上,嗯,應該是精神上有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啊,我一直都是這樣的啊,”雲天澤理所當然的說到,臉上還是有著受傷的表情:“白蘇你想說我有精神病是嗎?就因為我剛才沒有表現好,你就要說我有精神病,然後甩了我是嗎?白蘇,你放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來滿足你的,不信,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說完,作勢就要往白蘇身上摸過來。
白蘇趕緊推開他,起身逃了,嘴裡說著:“我去洗澡。”然後在心裡暗罵自己,問一個有精神問題的人他有沒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他怎麼這麼沒有頭腦,還是回去問雲天河吧。
而云天澤看著白蘇逃進浴室的身影,臉上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狡詐的笑容,他的問題,他怎麼會不知道呢,他一直在進行理療,那時的白蘇成了他的心病,他沒有辦法從那段痛苦中走出來,現在白蘇回來了,他哪裡還有什麼病,他清醒的很,清醒的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曾經的問題成了他的籌碼,白蘇絕對不會眼睜睜的放任他就這麼病下去的,只要兩人能夠朝夕相處,他相信最後的勝利是屬於他的。
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的水聲,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哥,睡了沒有?”
“沒事,我想跟你說,白蘇今晚不回去了,他就在我這裡過夜了……嗯,我會照砸好他的,對了……”雲天澤咳了一聲,然後才說道:“明天白蘇可能會問起你關於我之前生病的事情,我先跟你說一聲,你想一下要怎麼回答他吧,掛了……”
掛了電話,雲天澤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就算是他的親哥哥,只要他擋在自己的面前,他也會毫不擾豫的打擊,誰叫白蘇只有一個呢,以後在其他方面補償他就是了,白蘇,註定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
白蘇穿著浴室裡的睡袍走了出來,浴室裡的東西很是齊全,什麼都有,連浴袍什麼的都是新的,他就隨意的拿了一件穿在身上。
“那個天澤,浴室裡的浴袍是誰的,我先借來穿一下,你不要介意啊,”白蘇客氣的說著,就見雲天澤驀地睜大的眼晴,看著他驚訝的說到:“白蘇,那睡袍是你的啊,你忘了嗎?”
那清澈的眼神中,是真真正正的驚訝,還藏著一點點的傷心。
這下換白蘇被嚇了一跳,他很確定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他也沒有穿這種浴袍的習慣,可是雲天澤的眼神那麼真,彷佛他忘記了這裡,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
“那個天澤,你可能記錯了,這怎麼可能是我的浴袍呢?我根本……”接下來的話在看到雲天澤眼中溼潤的時候,被梗在了喉嚨裡。
那個強勢的,狠厲的男人,此時卻滿含著委屈的淚水,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看著自己,那眼神中滿是譴責,彷佛他就是一個陳世美,負心漢。
“呃,天澤,”白蘇忙在天澤身邊坐了下來,安撫的說到:“是我記錯了,這就是我的。”
雲天澤這才破涕為笑:“我就說是你的嘛,我怎麼會記錯嗯?”說完,拉過白蘇就要往床上倒過去。
白蘇忙伸手抵住他,然後強行的站起身來說到:“我要回去了。”
雲天澤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狠厲起來,身上的氣息也有一瞬間的陰暗,只是很快就被他給驅散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