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這劍魂竟然還能融在一起?當真的前所未聞。”
剎那到:“吾也不知還有此等樣事。可這外來劍魂奪捨本就罕見,自然要小心為上,此時那天命與斷橋融為一體,其力更強!
再說就算吾將其煉化,那也等於將斷橋化去,劍魂連心。如果斷橋被化去,到時你就算不死,也必受重傷!”
剎那剛是說到這裡,那天命卻因為得了斷橋,實力又增,更是四下裡衝撞不休,剎那漸有控制不住地勢頭。
行雲哪知自己運了斷橋過去相助,卻是弄了這麼個結果出來?
天命與斷橋融在了一起,自然也與行雲的心神聯絡起來,他的聲音也隨即傳了過來到:“任你使的什麼計策。都要記住,我是天命!雷擊尚且不死。何況你一凡人?妄想設計於我,當真笑話!
就算你有個通天級的劍魂,可內力亦是不足!看我將那劍魂抹去之後,再把你這身體奪了!”
天命此時已經沒了初時的驚慌,畢竟天命是通天級地劍魂,自非尋常。雖然連中了剎那設下的計策,可此時意外融了斷橋,自然也能再呼叫行雲的那一部分玉虛功作為後繼,再加上他自身的力量,本是被剎那圍困的局勢登時倒轉!
天命到是要吞掉剎那!
。
“那行雲已經上去了一個時辰,莫非奪舍要那麼長的時間?”此時在半山腰的飄渺天宮主人看了看峰頂,心下有些疑惑。
自從行雲上了去之後,一開始似乎還隱約有些人聲,但畢竟距離太遠,就是通天級的高手也是聽不太清楚。再之後就沒了什麼動靜,一直靜到現在。
“如果天命成功了。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如此安靜,莫非出了什麼意外?”半山腰的三個通天級高手同時想到。
而此時最為擔心行雲安危地就是郭定府,他雖然相信行雲不會做那無把握之事,可峰頂這麼長的時間沒有動靜,說不擔心自然不可能,隨著時間地推移,郭定府心下的擔心更是越來越重!
“宗主莫不是真出了什麼意外?”郭定府越想越覺得不對,當下便要上峰檢視,可方是要動,便聽那插天峰上突然傳來一聲長嘯!
那聲長嘯聽來年輕的很,峰上只有天命和行雲二人,那這嘯聲自然是出自行雲之口了。
“可這嘯聲之中怎麼充滿了痛苦?”
三個通天級高手的眉頭同是一皺,郭定府本就像上峰去檢視究竟,此時聽了這嘯聲,意志更堅!可他的腳下還未動,卻是見飄渺天宮主人已經擋了在自己的身前。
郭定府見了,並不多口,身體一拔,便是要硬上!
而飄渺天宮主人此時亦是毫不猶豫,神
,便在半空將郭定府截了下來,這兩人雙劍並舉,撞自然轟聲大做!滿山地宿鳥全都驚起!更增聲勢!
而那峰上的嘯聲也似是被這聲巨響所懾,猛的一停!
“哼!”
郭定府此時擔心行雲安危,哪還管其他?那長嘯驟停,更是令人心下煩亂,就見郭定府的沖天劍氣驟起,那樣子便是要全力以赴!
“郭兄且慢!可否聽明鑑一言?”
見郭定府如此,德皇忙是開口說到。
郭定府和飄渺天宮主人二人交手,德皇的立場便重要的很了,他要是助了其中一方,另外的那人則是必敗無疑,所以郭定府就算再是擔心行雲,也不得不停下來聽他說話。
飄渺天宮主人只是要阻止郭定府,此時郭定府不執意上山,他自然不會進攻,畢竟在這事上,飄渺天宮的心下對行雲大感虧欠,而郭定府也是萬劍宗中人,所以能不衝突,他自不會動手。
德皇見這二人停了下來,忙是說到:“郭兄心情,明鑑清楚的很,在下妄稱德皇,卻是要眼看一個晚輩入那虎口,實在是有愧的緊,但一想這島上幾百人地性命都在那天命的脅迫之下,明鑑也只能旁觀。
貴宗主雖然年少,可卻大有佛祖胸懷,捨身為人,明鑑欽佩,可此時郭兄如果硬要上峰,那天命一時憤怒,拼起命來,貴宗主地苦心豈不白費?還望郭兄三思。”
說著,德皇深深一禮。
那飄渺天宮主人此時也是一禮下來,以他那自傲的性格,卻能做到如此地步,到確實是對自己門下愛護之極了。
郭定府當時是相信行雲有把握不被奪舍,才同意行雲上峰,可這麼長的時間過去,又是傳來如此痛苦的長嘯,他的心緒怎麼可能安寧?但是有德皇和飄渺天宮主人相阻,他自知硬闖無望。
便在此時,就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