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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此地乃承天的一家客棧,三人包了後院,到是不怕被人打擾,這錢自然是明非先生出的了,行雲醒來後推託不過,也只好由了他。

見行雲比前兩日好的多了,明非先生和慧劍便齊來找行雲閒談,這幾日裡,行雲在那裡苦挨著疼痛,就連明非先生和慧劍這兩個習武之人都看的都心下暗驚,由此可見行雲當時痛苦的一斑了。

為此,明非先生也是自責到:“如果明非不那麼相迫,恐怕朋友也不會受如此之苦。”

行雲並不在意,雖然自己這幾天真的很是痛苦,可與明非先生的數戰,自己也是獲益非淺,更是見了剎那的化形一擊,著其中有得有失,也計較不了那麼詳細。

聽到行雲說那日之戰,明非先生嘆到:“朋友那一劍之強,就是明非的映心化形後,亦恐不能擋,就算能擋的住一劍,可朋友要是在全盛之時,恐怕也不會只出一劍那麼簡單吧,也難怪朋友如此武功,卻只用奔雷劍法,原來有這麼一著後手。

這兩日行雲傷重,明非先生與慧劍談了不少關於武功之事,於行雲的那一劍更是論了又論,對於這一劍,明非先生心中的感慨可要比他所表現出來的還要多上許多。

行雲疼了三天,也悶了三天,明非先生和慧劍此來,行雲也是歡迎,聽明非先生如此說了,當下一笑到:“不瞞明非先生說,就算我的全盛之時,這樣速度的劍也出不了幾次的。”

對明非先生的為人,行雲頗有些好感,此時的行雲雖然不再像以前的那麼天真,但能夠看到這江湖中還有良善之人,尤其那人的武功地位都如此的高,他的心裡仍然是舒服,畢竟自己昏迷之後,明非先生大可將自己帶了回德皇那裡,而非是住了客棧,照料自己的傷勢,更何況自己當時差點就要了明非先生的性命,就算那是比武之中,行雲也有些過意不去。

再說,這天下恐怕也沒有幾人能接的下這一劍之威,更何況連施數劍?行雲自然也不對他隱瞞。

明非先生聽了笑到:“如此武功,當是不易施展,否則才是怪事。我自負這劍法一道上,能破我的人恐怕不多,但是朋友卻繞了開劍法,以速度取勝,當真是深明避重就輕之理,武功長短也確非只劍法一道,劍法不破亦不代表便不會輸了。”

明非先生當時還是擋了住行雲的那驚世一劍的,雖然行雲的劍快,可明非先生也亦非凡人,尤其行雲是從兩丈多外的距離刺過來,而明非先生卻只需要將映心一轉便可擋了。

只不過行雲的那一劍速度太過快速,明非先生倉促擋了,那力道自然不可能使的全了,再加行雲那一劍上的威力之強,當下便被擊的昏了過去,自然是輸了。

行雲聞言謙虛到,“當時如果我不是選了孤注一擲,以在下的武功,與先生也就在伯仲之間而已,尤其是先生那後發制人的劍法,實在高妙,窺盡敵方破綻,一擊難防,在下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破解之法,也正因為如此,才做這舍力一擊,如果這一劍失敗了,那便萬事休提,這樣不計後果的方法,在下也不想再用第二次,這並不是穩妥之計。”

行雲這麼說到不是勝了還要矯情,而確是他心中所想。行雲有聯劍術在手,如果遇到比自己高的高手,仍有一拼之力,支部國這時要隱藏身份,才這麼束手束腳,再加剎那的化形實在是太過消耗內力,行雲這話說的確是真心。

頓了一頓,行雲繼續到:“相比之下,我更是欣賞先生的劍法,冷靜從容,不擊則已,一擊,則攻敵必敗之地,堪稱神技。”

明非先生笑到:“那後發制人到也不難,只是考較劍法基礎罷了。”

“劍法的基礎?”行雲和慧劍心下有些不解。

見這二人都在等著自己的下文,明非先生笑到:“但凡醫人者,都講究望、聞、切、問,這四字是為醫道診治之基礎。而與人對戰,辨、聞、判、斷,這四字則是劍法總綱。”

行雲聽了心到:“劍法的總綱?我怎地沒有聽過?不過這四字,明非先生到是在與我對戰的時候用過,每一次喝出,都用意非常。”

只見明非先生繼續到:“辨聞判斷,這四字含義,既如其表。辨乃分辨,與人對戰,無論招式身法,甚至周邊環境,人之秉性,都在這辨中。辨乃用劍之第一要物,否則便流於盲目。

聞乃聽聲,風聲劍聲,皆是重要,劍法中多有虛式,或炫其目,或擾其耳,故不僅能辨亦要能聞。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戰不貽,這辨聞之道就是知彼。

判乃心思,辨聞之後,則已心中有數,知彼之後便是知己,己彼相較,自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