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直接在全身破破爛爛的冬七面板上燙的冒煙,待得烙鐵法寶拿開,冬七的面板上出現了一火焰的圖案,只見這火焰圖案隱隱引動了天地威能。
“啊,啊,啊,疼。疼!”冬七全身都在戰慄,那火焰圖案彷彿將他全身都在灼燒。一次次全身燒死的痛感令他要崩潰了。
旁邊尉遲惜月冰冷道:“放心,這都是我大夏皇族的一些刑罰手段,你才嚐了兩種,我不會讓你輕易死的,我會準備好靈丹,一次次治好你,我會讓你嚐遍大夏王朝的一萬餘種酷刑。讓你知道什麼是痛。什麼是後悔!”
聽的冬七都崩潰了,一萬多種酷刑?剛剛才兩種都讓他要發瘋了。
“我到底怎麼得罪了你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們?你們弄錯人了吧。”冬七快哭了。
轟隆。師門再度開啟。
外面走來了一條雪白大狗,隨後石門關閉。
“你還認識我嗎?”白水澤眼中也滿是兇芒,盯著冬七。
“白水澤?”冬七一怔,記憶深處,數十年前的一幕開始浮上心頭,那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和一對恩愛的夫妻,那個懷著身孕的妻子長得真是美麗,氣質更是罕見,懷著身孕更新增了一份奇異的魅力,令當初的冬七無比的心動。
於是他下了命令,虞侗、水易去動手了。
“想起來了?”紀寧冷聲道,“當初那一對夫妻便是我的父母。”
“當時被你們殺死的是我的父親。”尉遲惜月更是無比瘋狂,她幼年時代對她無比寵溺的父親啊,那寬厚如山的肩膀,那朗朗的笑聲,一次次出現在夢中,那是她最愛最愛的父親啊,還有那溫柔的母親。
紀寧、尉遲惜月都盯著冬七。
冬七心底發寒。
“虞侗和水易也是你們殺的?”冬七顫聲道。
“對。”紀寧點頭,“現在輪到你這個主謀了,”
“我師弟的手段太輕了,僅僅用焚心術折磨了那二人罷了。”尉遲惜月咬牙切齒,“那二人死了便死了,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