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似錦則輕輕拍了拍趙興成的後背,柔聲嗔怪道:“趙公子,可否稍稍謙虛一些!說得好像都是你的功勞似的。盛阿姨,徐叔叔,其實這得好好感謝列大叔才對。是列大叔堅持讓我們把你們的寶劍帶上的。他還在路上一再叮囑我們,說是晚上回去的時候,一定要來接應你們,全力保證你們的安全呢!”
徐福慨嘆道:“原來如此,列大俠著實深思熟慮啊!”
盛安亦是頻頻點頭,臉上滿是欽佩之情。
趙興成聽罷,趕忙放下雙手,右手將刀放回原處。他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嘿嘿,文姑娘,我就是開個玩笑,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嘛!這些黑衣人著實討厭,到處都有他們的蹤影!從竹林外到太湖木屋,如今又在蘇陵城出現,話說吳家究竟養了多少黑衣人啊?”
徐福笑著答道:“坊間傳言,吳將軍為了吳府的安全,確實偷偷訓練了一批武士。按理說,應該有數十人吧,最多不超過百人。人數少了無法保障吳府的安全,但是人數又不宜太多。畢竟朝廷有明文規定,私兵不能過多。”
“哦?那確實挺多的。雖然他們戰力一般,但是人數眾多。依靠人數優勢,對敵時還是頗具優勢的。”文似錦輕聲說道。
“是啊,剛才我以一敵七。起初還能勉強應對,到了後邊,著實有些力不從心呢。若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恐怕真的要栽在這些人手上了。”盛安心有餘悸地說道。
“唉,別說那麼多話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出城吧,要不晚了就來不及了。”徐福面露焦急之色,連忙催促道。
“咦,列大俠呢?為何不見他?我們不用等他麼?”盛安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列青佳的身影,不禁疑惑地問道。
“列大叔說他有事要處理,就讓我們先走了。吳將軍準備派黑衣人緊盯竹韻居了,竹韻居如今可不安全,我們得趕緊回去告知朱大姐他們。”文似錦神色焦急地說道。
“哦?那這事確實挺重要的!我們得趕緊走,連夜撤離才行。我們快點走吧!”徐福眉頭緊蹙,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了一下衣物,將萬安劍交給趙興成保管。
盛安也將平樂劍交到文似錦手中。
趙興成先後將萬安劍及驕陽刀放入木琴之中,背在身上。文似錦同樣將月影劍和平樂劍放入另一個木琴內,背在身上。
與先前一樣,文似錦和趙興成步履匆匆地率先出城,而徐福與盛安暫時在城中逗留,待文似錦和趙興成走遠了,二人才快步跟上出城。
此時已臨近城門關閉的時候,進出城門的人都步履匆忙,想要在此刻火速完成。由於人員往來眾多,官差也懶得仔細盤問。於是,文似錦和趙興成有驚無險地走出了蘇陵城東門。
徐福和盛安遠遠地望著文似錦和趙興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城門處,旋即抓緊時間快步出城。
出了城門後,四人很快匯合,然後結伴同行,急匆匆地朝著竹韻居的方向趕去。
卻說吳己等人狼狽敗退而歸後,慌慌張張地稟報吳戊。吳戊聽完,心中猛地一驚,急匆匆地返回吳府,慌里慌張地將此事告知吳柏鳧。
吳柏鳧聽完,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立刻察覺其中必有文章。於是,他顧不得吳元雄方才面色陰沉,心情不佳,毫不猶豫地徑直走回院落之中。
此刻,吳元雄已將茶盤輕輕放在桌上,雙手背於身後,獨自仰頭望月,若有所思。察覺到聲響,他轉身回頭,見是吳柏鳧、吳戊、吳己和吳辛四人,隨即抬手招呼他們坐下。
待眾人落座後,吳柏鳧便讓吳己將街市上的事細細敘說一番。
吳元雄聽完,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雙眼緊緊地盯著吳己,語氣嚴肅地說道:“什麼?你是說有一對老夫婦在街市上施展輕功漂移?你可看清他們的容貌,是否認得?他們用的是哪門哪派的武功?”
吳己面色惶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回將軍,我和吳辛瞧了那對老夫婦的相貌,不過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夫婦,屬下並不認得。起初,他們並未攜帶兵器,故而只是與我們拳腳相攻。他們的拳腳功夫亂七八糟,全然沒有套路可循。後來,有兩個年輕人趕了過來,一男一女,他們隨即甩出兩把劍,那對老夫婦穩穩接住,然後,那對老夫婦就施展劍法與我們對戰了。他們的劍法我倒是認得,乃是劍玄門的招式!”
“什麼?又是劍玄門?怎麼到處都是劍玄門的人!那兩個年輕男女你可認得?他們用的又是何門何派的武功?”吳元雄的聲音陡然提高,臉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