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十七弟說謊了,他一個大步不出暑院的人難不成還跟四季莊有仇。”
忽然,太子露出了恍然的臉色。
哦了聲,“......聽說二弟的舅家與四季莊有聯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一副猜中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連連稱道。
“胡說,父皇是聖明之君......”
李源遞過手中的摺子,看著爭論的兩人,連忙出聲制止。
“好了,這事,我自會派人查探,看看是否四季莊弟子所為,但皇室尊嚴不容褻瀆。”
話題翻篇,繼續議論。
在朝會結束後,李治沒有立刻離開皇宮,而是申請去看望頤嬪,免得她擔驚受怕。
......
黃昏夕陽。
暑院。
李燁看著倒在地上氣喘吁吁的人,隨手示意,讓香玉把人帶下去。
香玉在來人的身上再次連點數道穴位,封禁住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
“皇宮來人之前送他一程,只需要保證讓來人認出他是四季莊的人就行了。”
李燁看著那祈求的眼眸,開口說道。
人離開了他的視野。
他拿起桌上的抹布擦拭著唐刀,擦得光亮光亮,後是回鞘,繼而身體關節像是扭緊的發條,由下至上,傳遞著重重勁道,手腕順勢而動。
銀光乍現,氣流向兩旁排開。
刀掠過矮灌木的一片葉子,嘩的一聲,樹葉斷開兩片,一片掉落在地上,另一片還長在樹枝上面,只是斷口不怎麼整齊,而像是撕裂,彎彎曲曲。
“還成,至少做到了半片留在樹枝上。”
李燁嘴裡喃喃句。
就這樣又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暑院就多了數個不速之客,帶著蝶莊令牌,進入了院子。
蝶莊這個負責監察和鎮壓江湖勢力的機構。
為首者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約有三十多歲,面孔飽經滄桑般有很多褶子,頭髮更是斑白似乎用腦過度,是蝶莊有名的‘白頭神探’莊飛。
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女兩男。
老辛相迎,互相間寒暄了會。
隨後更是被老辛帶到了牢房之中,看到被一刀致命的犯人,以及其他三個活口。
穿著藍色巡捕衣裳的女子上前探查了死人的面孔,以及傷痕。
“是四季莊的叛徒‘周千’,傷口還很新,身上也有擊打的痕跡,大人,我覺得這事很蹊蹺。”
莊飛當然瞧出來,偏頭看向老辛,問道。
“這個為何會這樣,犯人是要犯,你們還想要隱瞞什麼不成?”
老辛沒有驚慌,而是說道。
“我們殿下之前醒來一怒之下,下了取他性命的命令,我們作為下屬可不敢違背殿下的命令,唯恐他怒極攻心,出現什麼意外。”
莊飛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結,又開口說道。
“不知能否讓我們與殿下見上一面,這好讓我們更快破案。”
老辛可不管蝶莊的難處,同時也得了李燁的命令,根本就不鳥莊飛的求情。
“我家殿下身子骨弱,需要多休息,殿下也說過不見任何人,要是出現什麼問題,你我都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