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窮寇,他們兩人更加關心李燁的安危。
兩人齊齊聯手,相比暗殺,他們兩手保護人的手段就乏善可陳。
匕首一戳,浮現了廣大的黑乎乎的洞口,根本不知通向那裡,有一股拉扯力量出現,並把老叟的攻擊全都鯨吞進去,並限制住了老叟的行動。
影殺使把握時機的能力不用多說,爪光一劃,老叟的身體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
微風吹過,老叟的身體碎成十數截掉落。
“還有四人活著,去把他們都殺了。”
李燁遠遠看著逃離鄭家四人,開口說道。
砰。
天空中綻放了火花,形成了一個奇異的圖示。
逃跑的四人開始分散逃竄,沒有選擇往鄭家府邸而去,而是各自逃往城外。
遠處的鄭家府邸眾人看著天空上的圖示,某些人的臉色變得蒼白,認出了圖示的含義,看著黑甲重兵組成的戰陣,氣勢勾連在一起。
為了擋住他們,鄭家是用人命在填,拖延他們的前進速度。
可如今,一切都是白費心機。
鄭家最強大的一批人敗了,那麼他鄭家也沒有了機會,今晚四起亂子,足以讓他們知道,對他們鄭家落井下石的人不在少數。
方涼城保不住,涼地其他城縣只怕也保不住。
涼地鄭家至此可以宣告結束。
至於後續虞京鄭家如何與皇家交涉,那都不是他們這些失敗者的事。
“後面都是我們的家人,給我上,鄭家日後重重有賞。”
正當前方的人還在負隅頑抗,後方的人就一言不發,拿起匆匆收拾的行囊,悄然從密道離去,想要悄悄離城。
“你們的老祖已死,還放下手中的兵器,你們要保護的大人物都逃了,別再做困獸猶鬥,為自己求得活命不好嗎?”
李燁立在了樹冠上,手提著老叟的頭顱。
眾人藉著昏黃的燈籠火光看得見那顆蒼老的頭顱,有人回頭後看,原本指揮他們的人都不見蹤影了。
“狗孃養的,他們逃了,我還在這裡拼死拼活,老子不幹了。”
有人為求活命,他手中的兵器丟下。
接二連三,眾人丟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
“去這座府邸接管,扣押所有人,還有派人去其他地方監管,這場劇該結束了。”
李燁丟下了句話,轉身就離去。
不多時,他回到了府衙的院子。
“真是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走開了,繼續,繼續。”
說得好像這場宴會能繼續下去般,可眾人卻不敢怠慢,知曉李燁不放他們離去,就是怕他們暗助潛逃的鄭家人。
別看這裡的人沒有離開,但並不代表這裡的人沒有是鄭家的殘餘勢力。
接下來幾天,這場風波還會持續下去,將是一場利益分割盛宴,涉及的人有無辜,亦有罪有應得。
至於誰笑到最後,看看在場的人中,唯一能笑得燦爛的人是誰就知道了。
李燁舉杯,一口灌入腹中,心叫那個爽。
這次只是收點本錢回來,他這個人有仇必報,鄭家害了他五年,他都記住。
正是如此,他才會甘心如願聽候李源的吩咐。
一為仇,二為財。
有了那聖旨,他才能得到竇府尉的幫助,沒有竇府尉在往年與刁家等勢力聯絡,這次那裡會這麼順利。
單是他們這些家族牽制的力量,不然,李燁面對的對手絕不止這麼點。
俗話說,蟻多能咬死象。
眾人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