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認真和倔強倒是跟滄海有些像:“你就是木棉吧?”
木棉愣愣的點點頭:“世子……認得我?”
這種時候依然不肯離開,倒也不枉費滄海信中特意提了他,不過連璟霄並未回答,只是點點頭:“你來問,我來答。”
木棉雖然學藝未精,但是這些日子跟在遲滄海身邊卻也是留了心的,聽著連璟霄一一描述的情況,木棉點了點頭:“還來得及,我這就去煮藥,等下勞煩世子餵給先生。”
連璟霄並未抬頭:“多謝。”
木棉剛要轉身離開,想了想道:“縱然世子不怕死,也還是防範的好,免得先生病好了,世子再病了,等下我會拿先生交代的草藥和消毒過的布巾進來,世子可以把先生那身衣服也換了,我會拿去燒掉。”
這次連璟霄抬頭看了木棉一眼,淡淡的笑了下:“好。”
等一切收拾好,木棉剛好端著煮好的藥過來,把藥碗放在門口,看向床上躺著的男人:“每日兩幅藥,我會按時送來,若是燒的厲害,便用帕子為他擦一擦,先生說這五日最關鍵,若是能挺過去,便好了,若是挺不過去……”
連璟霄把擰好的帕子放在遲滄海的額頭上:“他不會有事的。”
木棉一咬嘴唇,重重的點了下頭:“嗯,不會有事的。”
縱然連璟霄已經料到這幾日滄海必定很難熬,只是看著那被疫症折磨的輕輕呻、吟,難受的微微扭動的身子,還是被心痛刺紅了眼,若是燒起來,整個身子燙的仿似要把人燒乾了一般,有時又突然退了熱,身子便是冰涼冰涼,連璟霄的一顆心隨著那人微弱的心跳忽上忽下,縱是自己中毒受傷的時候,也沒覺得像如今這般難熬害怕,畢竟他確信他的屬下、他的將士、他的兄弟可以保下那人的性命,可是現在,他竟無能為力。
遲滄海的意識時有時無,只是有意識的時候便難受的皺起眉頭,即便微微睜開眼睛也是毫無精神,更不會開口說話,連璟霄便覺得寧可他沒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