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的,像李侯這樣的年輕人絕跡了般,李侯在一旁解釋道:“自從李族長被各大大族冷落後,族裡的許多年輕人都投靠到了其他的李家,所以,能留下來的都是對李族長擁有感情和不屑於同流合汙的人。”
走到內院,倪小樣看到長髮黑白相間的中年男子靜靜的沐浴在陽光下,冷峻而滄桑的臉上呆呆的看向對面的一顆毫無特色的古樹,見到李侯帶著人進來,這才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回來了,這兩位客人是?”
“李族長,這兩位是橘鄉雲家,帶這裡來是想接受你的意見。”李侯輕聲說道,彷彿犯了錯的小孩。
被稱為李族長的正是李清,能被李侯帶到這裡的人還是頭一次,他是知道所謂的意見的,在大族裡能有聽得進去的意見的可不多了,不由好奇起來,認真的打量起來。
與李侯的不經人事不同,李清的觀察到的更多,意琴詩在他的眼裡就像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舉止投足之間,令人有種臣服之感,甚至比起神器門的由然和丹元宗的壺仙,這種感覺更甚,而旁邊的那名奴僕看起來,也絕不是簡單之輩,雖然表面上不不過築基期修為,但單單是面對意琴詩還是他這樣的人物,都沒有顯露出人任何的恐懼和怯弱之感。
橘鄉雲家,他也有所耳聞,無不是桀驁囂張,等級森嚴的家族,一個奴僕再怎麼囂張,不可能這樣看起來雲淡風輕,又帶有淡淡的高人氣質,特別是意琴詩,彷彿對身邊的這位奴僕神態沒有什麼反感,而是理所當然。
“呵,這是小孩子之言,兩位不要當真。”李清說道,但是眼神依舊放在雙方身上,似乎觀察的越久,就越能看出什麼來。
什麼叫不要當真,看你的樣子分明是很想知道我們為何會聽的進去,甚至巴不得讓我們多聽聽你的意見吧,意琴詩心裡嘀咕道,坐在了李侯推來的椅子上,倪小樣則是直接挪上去,靠近李清,笑著說道:“我們是想了解一下你之前說過的,大族和底層出生修者之間的關係和解問題。”
“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說的話題,邪族當道,人族就像是當年面對妖魔二族侵入修者世界的局面,需要聯合所有人族修者,才有可能避開這一難,所謂的大族,也不過是當年軍功大的人得到的認可和地位罷了,幾千年下來,倒是成為一種負擔和包裹吧,如今邪族出現,人族勢必經歷一場大的變革,也就無所謂大族,還不如趁著這把,牢牢掌握自己的命運,跟隨大流才是。”
“可是在邪族沒有入侵之際,你也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倪小樣抓住了重點,說道。
見這兩人似乎不是出於好奇而前來拜訪,而是那種真正上比較認可他的想法,這才來到這裡找到他詢問觀念的人,李清的話一下子多了起來:“這還是要說一個人。”
“什麼人?”
“符王丁葵。”李清點頭確認道,當他的這句話說出口,看到兩人客人都是一愣,旋即顯露出更多的好奇,而那名女修者更甚,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的眼神裡閃過精芒,要不是李清一直注意到她,也不會注意到。
“這一切都要從幾百年前的祖輩說起,我的爺爺,也是當年的族長,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當年的符王丁葵,全族為之引以為豪,在那段期間,與我爺爺結交好友,相談甚久,也慢慢的瞭解到不久的將來,整個世界會遭遇到一場大的劫難,這還是頗為隱秘的事情,如果真想解決這樣的劫難,應該接納那些底層的修者,方能度過,當然爺爺那時候也聽說過符王丁葵曾經為了讓出生底層的意琴詩成為下一任的符王做過不少的努力。”
“那時候的爺爺意識到符王丁葵不是口頭說說而言,也不是什麼虛幻的東西,哦,對了,當年的符王丁葵也曾跟隱幽宗的宗主談過,那時候兩家的關係還算可以,但是,隱幽宗沒有相信符王丁葵的話,以為是為了自己最心愛的徒兒,從而用將來的劫難之詞,恐嚇對方,接納自己的意見。”
倪小樣心中更加迷惑,天符會里的人可不知道什麼邪族之人啊,裡面的資料幾乎可以說少得可憐,但是就是不知道,按照道理符王丁葵不是最應該跟那些天符會的人說嗎?
作為曾經的天符會高層,意琴詩心靈傳音道:“還不是當初天符會的那些老頑固們,他們怎麼知道什麼是邪族危機,以為是天方夜譚,沒有提到,反而是下面的好徒弟們,各各不當一回事兒,再加上丁師尊不想引起太大的恐慌,只是暗地裡與那些高層提及,都沒有什麼結果,哈……沒想到幾百年後,一個人都知道那些事情,也是他們自作自受而已。”
另一方面李清嘆口氣道:“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