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果然他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來。
&esp;&esp;但事實是連闕短促的氣了一下後不怒反笑,對太子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那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特意送我的,不好奇?”
&esp;&esp;見傅沉硯沒有反應,連闕撇撇嘴解釋道:“那幾車都是太子妃送來的。”
&esp;&esp;這樣說太子才有了些不同的反應,疑惑起來。
&esp;&esp;“記得嗎,那日在街上,太子妃誤將本王認錯成欲對裴家姑娘侵犯的色鬼,直接就把蜜酪打翻了。”
&esp;&esp;傅沉硯似乎有了些微印象,雖然那一日他完全沒察覺連闕竟也有參與,“那又如何?“
&esp;&esp;統領見他這副表情陰惻惻地笑道:“禹遊還有什麼佳餚本王不知,但那蜜酪,”他拍了拍胸脯,“一頂一的好!”
&esp;&esp;“……”
&esp;&esp;“那夜娘娘大抵是心有愧意,私下命人探問出了本王的住處,好啊,本王晚上一回客棧便見一大筐還有餘溫的蜜酪在房裡,都沒處下腳。”
&esp;&esp;“那一夜?”傅沉硯眉毛又挑高些許。
&esp;&esp;連闕忍不住道:“不至於這麼小心眼,就是花樓著火那一夜。她可不認得我,興許也沒猜到後來還能見到。”
&esp;&esp;傅沉硯眉毛依舊挑得老高。
&esp;&esp;“怎麼了,怕我橫刀奪愛?告訴你,那好幾車都是太子妃得知本王愛吃蜜酪特意備下的。”
&esp;&esp;傅沉硯:“……你也不怕路上餿了。”
&esp;&esp;連闕一頓大笑,直到終於冷靜下來,才正經道:“其實那一夜本王的話不只是對傅沉璨所說。”
&esp;&esp;他斂起笑,眉眼格外凜然正色,“那四皇子的掩飾實在拙劣。你知道的吧,與本王密謀引起兩地交戰,實則藉機除掉……你。” 連闕停下腳,說到此時抬手指向傅沉硯,笑意神秘。
&esp;&esp;除掉太子,太子之位空缺,六皇子意不在此,那麼文武皆不輸傅沉硯的傅沉璨才是最有可能的人選。
&esp;&esp;活下來的太子本人反問:“你為何沒有答應。”
&esp;&esp;連闕答道:“十四州與禹遊向來不合,你我祖先皆做過無數嘗試,戰鬥、掠奪、殘忍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但都無成效。戰火連天從不是最妥善的,所以本王早知那並不是兩地最好的走向。唯有交好,才得安寧。而對於本王來說,沒什麼比十四州百姓安寧幸福更重要的。”
&esp;&esp;傅沉硯深深地看著他。
&esp;&esp;那人坦然一笑:“
&esp;&esp;“禹遊未來統治者是否可靠自然是考察中必不可少的一環。”
&esp;&esp;傅沉硯說:“所以你瞧不上他的主戰計劃?”
&esp;&esp;“不。”連闕唇角勾得更大,話未說完,遠遠跑來一個姑娘。
&esp;&esp;“咳,若打擾到你們的談話是臣妾不對。但我實在忍不了了。”溫泠月視線忍不住落在連闕脖子上那根價值不菲卻醜得不行的鏈子上,一把將手裡的木盒遞出去。
&esp;&esp;連闕和傅沉硯均是一愣。
&esp;&esp;她解釋道:“之前不知你是統領,殿下昨兒夜裡趁我睡了挑的鏈子實在有些……所以我從他的禮品單子裡挑了一件更好看的。“
&esp;&esp;太子有些無奈,眼裡終於流露出些柔和。
&esp;&esp;“哪裡醜了,阿泠。“
&esp;&esp;溫泠月沒理會他,笑吟吟地向連闕回了個禮。
&esp;&esp;“所以說你小子福氣好呢,太子殿下。”連闕甩去一個羨慕的眼光,同時接著方才未完的話繼續,這一回語氣難得的有些謙和:“人人皆知,十四州大都乃異族血脈,雖這並非什麼搬不上臺面的事,但好歹是一個結,也使得本王族人對禹遊等充斥了懼意,畏懼被歧視。”
&esp;&esp;溫泠月一愣,才意識到他們在說什麼。
&esp;&esp;“扶岐回去時在本王面前對你們夫妻二人評價極高。”
&esp;&esp;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