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么還肆意地嚎上了,並不是說突然歌聲,而是哭了,滿身的壓力,如今皆盡發洩出來,看著身遭的兄弟,能冒生死幫他的兄弟,哭了!
對於大帝來說,任何能夠幫他穩固江山坐穩龍椅的都是好棋子,哪怕將杜子騰從一名江湖人士、激進組織成員、六扇門“司法”從業人員突然任命為一方行政大員也絲毫不顧忌,什麼祖制,什麼前例,統統不顧,這就是江城一直以來回避官面中人的原因,骯髒,但是很多人趨之若鶩!
江城不是這種人,李木白不是這種人,杜子騰也不是這種人,可是在大帝初露崢嶸的手腕下,紛紛拜服,唯有拜服,只因為他們是好人,他們不像三宗和世家一樣陽奉陰違,倒不是什麼歷史責任感,而是真心耗不起青春,等不及年華!
所以杜子騰被當做先鋒,釘入武宗深處,所以江城被以勢壓人地勒索了技術,說實話,他們又能力不受命,能抗命,可是做不到,不是因為所謂的“忠君”,只是義之所至,沒來由的,誰又想當反賊呢?又不是一場叫做“三國殺”的遊戲!
江城想了很多,酒越喝越像水。這不是好現象,只有醉了的人,才會覺得毫無酒意。
江城也算是體會到了當初電視中蕭峰那種喝酒的豪邁感,倒不是不會醉,而是非常享受這種放空了思維,縱意飄飛的感覺,什麼仇恨,什麼責任,等酒醒了再說!
所以,當江城酒醒的時候,杜子騰已經不見了蹤影,現場經過收拾,江城第一件事就是吐槽——“又不是不再見了,總還得送人過來吧!弄的這麼決絕,嚇唬誰啊!?”
一語成箴!
江城開始梳理此行事宜,是時候準備撤了,是時候回家了。先跟三公主告個別,然後召集那幫復仇者臨時工上路,再然後,拯救一下劉一手,這麼說,也是自己讓其“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