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籍,沒有唯二的懷疑物件,禪宗以及摘星門,一下子坐在了風口浪尖上,屁股已經開始發熱。
是的,所有失竊的物件都懷疑劉一手,甚至他的宗主門派禪宗也這樣想,這是原則問題,能夠容忍摘星門這樣高危存在,就是基於曾經“不許動念”秘籍的共識,如今一下子被打破,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趕緊的!兄弟,還杵在這嘛呢,速度去找劉一手的行蹤,找到就發了!”
“我知道,劉一手可是賊王!只要傳我一手,不,半手,我就能發!”
“次奧!就你那智商,還一手半手的,人身上可是囊括了所有門派的秘籍,有那玩意兒誰還稀罕!”
“可是我只對劉一手的技術感興趣!”
好吧,很多類似的對話突如其來佔據著版面,京城到處是找到劉一手然後發家致富的口號,江城都不由擔心起劉一手來,這要被抓住,然後發現絲毫沒有掌握秘籍的樣子,非得被爆菊不可!
比起事不關己的群眾來說,三宗勢力和世家反而非常平靜,只是意思意思地派出人手尋找蛛絲馬跡,對於他們的豁達,江城表示景仰。
“豁達尼妹!”如果三宗世家的人聽江城如此說,一定會滿含深情地送他一句。他們倒不是不關注倒不是不在意,實在是整件事透露了詭異,一個門派賴於生存的是什麼?不正是傳揚武功的噱頭,要是號稱“獨門”的功夫變成大路貨,還拿什麼收攏人心,還拿什麼吸引顧客?
所以暫時沒有出現大規模洩露秘籍這種事,讓三宗和世家暫時能夠保持淡定。至於為什麼不大張旗鼓地區搜尋罪孽,找準源頭,還不是長安軍鬧的——就在長安軍誓師大會結束後的第二天清晨,三宗和世家紛紛得到了長安軍的光顧,說人家炫耀也好,說人家得瑟也好,一水的飛魚服,豪華陣容進行了警告:從今曰起,長安軍全面履行職責,請約束好手下,凡造成十人以上規模動亂者,以謀逆論!
還有就是三宗頭頭腦腦世家家主長老,都在議論一件事——金州長期盤踞的幕後黑手終於露出真面目了!雖然購買訊息的代價不菲,但是對於這個神秘組織的突然出現還是保有強烈的貪婪,任何一個能夠強勢“折服”三宗和世家的組織都一定掌握著高階武學!只要得手,別說秘籍,就是先天高手的心得拿出來也願意。
最為關鍵的,江城並未得到人家的核心技術,核心技術想來口口相傳,傳男不傳女,用來做成教材的,還真就是大路貨!
李家為首的世家為什麼缺席大帝的誓師大會?還不就是集中優勢兵力,討論攻略整個金州的可能性,現在他們的目光已經很是長遠,不是精武門,也不是安利社,而是包括兩者的“大金州”!
拿下整個金州,要技術有技術,要錢有錢,真是一本萬利!
不知不覺中,整個事件的進展再度跑偏,江城此時正在幽怨地數落——系統啊系統,你許我的一年穩定期呢?你許我的安穩呢?在哪裡?
第二〇六章 傷離別
就在大局已定,各種紛擾偃旗息鼓的中午,杜子騰還是保持了風格,保持了良好的信譽,如期出現在江城面前,此時意氣風發,得意忘形。
“兄弟!發了,哥發了!”杜子騰難得以本尊出現。
“恭喜!”江城實在無法提起精神,他憂國憂民,他思慮著精武門的發展大計。
“咦?興致不高啊,怎麼地?有人得罪你了?跟哥說說,能幫你罵回來我一定不遺餘力!”好吧,杜子騰這番言語充滿著變數,充滿著虛情假意,誰見過這種不要碧蓮的幫腔?
“沒事,杜哥發了什麼財,怎麼高興成這樣?”江城趕緊轉移話題,要是被這貨真的跑去以幫助江城的名義罵大帝一通,那就真的悲催了!
“哥們我升官了!你說值不值得高興?”杜子騰明明說的是因為升官高興,可表情卻讓江城不寒而慄,不見其盯著江城那眼光,完全的綠色!
“哦!?那倒真是大喜事,你接下來應該會問我怎麼不問升哪裡去了吧?”江城也是亂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升哪裡去了?呃,沒你這麼玩的啊,不過說實話,你怎麼知道?”杜子騰完全不在狀態。
“呵呵,就你那樣子,很明顯根本不關注升官這件事,你在憂慮什麼?”江城覺得好笑,明明假裝因為升官高興的人,卻狀態不對頭,一驚一乍地用膚淺的表面試圖營造一種愉悅感。
“我就知道!好吧,我投降,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彭州知道吧?”杜子騰卸去了偽裝,低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