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會起火,連銀針都能燒起來,這究竟是什麼毒?
包大敢對著阿福說道:“帶人排查所有進城的異地人,此毒怕是域外而來。”
…………
連續排查了幾日,阿福身心疲憊的向包大敢彙報。
包大敢還在與眾人討論春播一事,見阿福歸來,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阿福說道:“我挨家挨戶的查,也沒查到什麼可疑的人物,倒是在一個月前劉員外收留了幾個西域來的和尚。”
“劉員外收留西域和尚?”
“不過他們也沒什麼可疑的地方,況且春播一事還得靠劉員外,我便沒有再查下去。”
包大敢雖然心裡不滿,但還是對阿福說道:“這幾日辛苦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
包大敢看著書架上的典籍,來回走動,若有所思。幾位一起討論陳留春播的官員見包大敢有事,便是先行告退。
“此毒遇酒精便會燃燒,而死者身上又有多出打鬥的痕跡,如今之際也只有先查清死者身份再找突破口了。”
…………
次日,包大敢將衙內的事打理好,便是根據阿福的線索親自來到了陳留西南便的一個小村莊。這個村莊倒是和扣押劉員外那批貨的村莊相隔不遠。
小村莊位於陳留西南的大山之中,極其隱蔽,連翻了好幾座山才看到其冰山一角。
此次辦案,包大敢也未多帶人,身邊除了阿福,倒是也帶上了憶雪。一來,陳留西南的大山風景優美,對憶雪的病情緩解也有好處,二來自從上次離開憶雪之後,這丫頭便是不肯包大敢出遠門,這不,經不得這丫頭的的哭泣。不過為了防止路上出意外,包大敢倒是向朝中的張叔夜借了一個人――王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