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姍姍一襲青衣襦裙,髮絲隨著清風弗過清秀的臉龐,站在天地之間,的確引人矚目。
只是相比於憶雪和飛瑤,還是略遜一籌。
飛瑤是那種還未完全長成的驚豔,加以時日定然傾國傾城。
“姍姍姑娘有何事嗎?”包大敢臉上一陣狐疑。
李姍姍見到包大敢的神情,略顯失望,連忙開口說道:“沒。”
見李姍姍的動作青澀,包大敢對其一笑,便是狂甩馬韁,朝著沂州放方向賓士而去。
望著越來越遠的身影,李姍姍有些失落,但同時因為那個笑容,心裡感覺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便是不由傻笑。
……
……
沂州位於青州南面,大致在魯南和蘇北一帶,是座有名得古城。
不僅如此,著名的琅琊便是在沂州。
包大敢一路朝這東南方向而去,一連好幾天,包大敢也算領略了京東東路的風景,淒涼雖然存在,還整體來說,還是繁花似錦,大城市的人們似乎並沒有因為起義而放棄原本的生活,反而越來越懂得生活,因為就連他們也不知道,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能不能活到明天,既然如此,為何不好好享受生活?
棕色駿馬並未停留,三匹馬飛奔而去,直接到達沂州城下。
沂州城比起京東東路的其它城池,城牆高了不少,也許是因為宋江起義的緣故,城牆被加高了許多。
包大敢勒住馬韁,對於沂州,他有太多期待。
著名的宋江起義,或許能夠成為自己人生的轉折點。
對於梁山好漢,包大敢一直以來都是崇拜的,也許是因為後世從小的耳炫目染。
包大敢亮過腰牌之後,城門守將便是趕緊吩咐手下放下吊橋。
沂州有著一條寬度為數十米的護城河,若是沒有吊橋,卻也不是那麼容易過去。
吊橋緩緩的放下,而在吊橋的對面,除了先前下令通行的城門守將,還有一張熟悉的面孔。
“大敢兄!”
哪熟悉之人,正是張叔夜。
“嵇仲!”再次見到張叔夜,包大敢也一陣歡喜,短暫的分別之後,張叔夜消瘦了不少。也許是被沂州的政務壓的,畢竟整個宋江起義都交到張叔夜一人身上,而包大敢自己卻在一旁逍遙快活,實在說不過去。
“你個張嵇仲,這才多久未見,怎麼就瘦成這般模樣。”包大敢狠狠的錘著張叔夜的肩膀,張叔夜不愧為自己的摯友,也只有他甘願為自己抗下一切。
“怎麼沒見到阿貴和吳用?”包大敢見其他人並未前來迎接自己,也覺得不太習慣。
張叔夜眼神複雜的看著包大敢,也許是不想打擾久別重逢,於是對著包大敢說道:“大敢兄剛到沂州,很多事來不及細說,等到了沂州府衙,咱再慢慢道來!”
包大敢打趣道:“你小子性子一點沒變,還是這麼喜歡故作玄虛。行,就先進城。”
包大敢再次躍上駿馬與張叔夜同排,而二胖和吳痞子緊跟其後。
沂州城內的百姓紛紛投來目光,眼神有些驚愕的看著與張叔夜同排並走的少年。
“這個少年郎什麼身份,能夠和張左帥並排?”
“可不要亂說話,近幾年咱們大宋皇帝任用了許多青年俊才,若是惹到什麼大人物,可有你的好受!”
那人一聽在理,便是連忙住嘴,但是心裡對於駿馬上的少年,還是不服氣的。
“沂州經過你張嵇仲的治理,果真井井有序,嵇仲你還真有一套。”
張叔夜卻是打斷道:“這些可不是我的功勞,吳用才是掌管沂州的臨時政務,還是你大敢兄慧眼如炬,鎮壓軍剛到沂州的時候,這裡可糟糕了。”
包大敢不便多說,依照吳用在陳留的功績來看,說沂州的繁華是吳用的功勞,一點也不為過。
沂州府衙位於沂州東南端,這兒有著好山好水,的確是一處辦公的好地界。
“大敢兄趕緊進去吧,大傢伙可都在裡頭等你。”張叔夜剛下馬,就對著包大敢說道。
包大敢聞言,卻是一笑,“許久未見大傢伙,到真是想念。”
說罷,便是輕微推開府衙大門。
只是那一刻,包大敢看到熟悉的一幕。
陳留的老班底忙進忙出,阿福焦急的聯絡著各方人員,阿貴則在處理軍務,吳用正和一班文官交待著政務。
一切都那麼熟悉,時間停留在陳留,也是這個場景,那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