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美的不可方物。
只覺得整個天地之間,只剩下那張令人窒息的臉,和這三千瀑絲。
蒙面人都開呆了,忘記了此時自己前來的目的,眼神痴痴的看著這名令天地動容的女子,只覺得要是少看了一眼,定然會悔恨終身。
許久之後,蒙面人才反應過來,“小娘子生的這般俊俏,不如回去做在下的小妾,卻也是你的福分!”
“混蛋!”飛瑤只覺得怒火中燒,不教訓眼前這個輕佻的男子怕是難以平靜心情。
便是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準備做最後的反撲。
蒙面人卻是一笑:“小娘子又何必掙扎?”
飛瑤躍動而去,又是幾個過招,卻依舊被蒙面人輕鬆化去。
此刻飛瑤也才真正明白,她並不是此人的對手。
“小娘子如何?不如考慮考慮?”
飛瑤此時已經沒了繼續戰鬥的心思,只想著如何帶著憶雪逃脫。
蒙面人又哪能看不出飛瑤的心思,便是擋在最前頭,不讓飛瑤有任何機會逃脫。
一個人影一閃而現,飛瑤瞬間眉開眼笑。
蒙面人還以為是這個大美人想通了,正要開口,鵲突然感覺背後有股強大的劍意。
轉身望去,卻是見到一個白衣青年持劍殺來。
蒙面人一驚,揚起手中長劍抵去。
兩劍交鋒出去刺耳之音,蒙面人退到一旁,感受到發麻的手臂,心中有些震驚。
此人的劍招已經登峰造極,就算是當世也絕對難逢敵手。
白衣青年一擊未果,並未繼續出招,而是一躍停在兩位美人身旁,神情緊張的望著這名長髮美人:“阿瑤,如何?”
感受到這名青年男子傳來的關心眼色,飛瑤雖然不太情願接受,但還是微笑的說道:“無妨。”
見飛瑤神情自然,這名持劍白衣男子自然心安。
這名持劍男子正是邪七,這段日子邪七一直在陳留閉關苦練劍法,也算是練到如火純青的地步。
蒙面男子也算運氣不好,剛好遇見要去京城尋找飛瑤的邪七。
不過說起邪七,這傢伙膽子但也肥了許多,先前一直不敢表達自己對於飛瑤的愛意,可是經過這些日子不止一次主動和飛瑤透露自己的意思,還改口稱飛瑤為阿瑤。
飛瑤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對於邪七這樣的態度還是覺得有些不自然。
蒙面人甩了甩髮麻的手臂,既然來了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便是即系揚起手中長劍,擺出一副戰鬥的模樣。
邪七輕蔑的望著這個如同跳樑小醜一般的人物,歸南劍一橫,便是如閃電一般迅速,除了能見到幾束耀眼光芒之外,便是絲毫無法把握蹤跡。
蒙面人一驚,只得硬著頭皮抵抗,誰知歸南劍執行軌跡一變,瞬間劃破蒙面男子的面紗。
那張醜陋的臉一覽無餘。
蒙面男子大驚,急忙收回劍招,瘋狂的蒙上自己的臉,生怕被別人瞅見。
邪七望著那張面目全非的臉,心中有些震驚,也終於明白為何此人會矇住臉。
“你究竟是誰?”
蒙面人有些瘋狂,似乎並未聽見邪七的疑問。
等到臉再次被遮住之後,便是不顧眾人一躍而去,瞬間消失在原地。
邪七大驚,想要上前追擊,卻見對方早已遁去,無影無蹤,便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而是轉身深情得對著飛瑤說道:“阿瑤,洪堂的兄弟們都在等你呢,你就一起回陳留吧。”
飛瑤還是覺得這個稱呼讓其尷尬,便是對著邪七說道:“以後莫要稱呼我為阿瑤。”
邪七一愣,急忙問道:“為何?”
飛瑤神色冷淡的說道:“沒有為何,記住便是。”
邪七內心一陣失落,臉上卻還是做出一副笑臉:“明白,少堂主。”
飛瑤也知曉邪七心中所想,只是她實在無法接受邪七,雖然邪七一切都很好,但她就是無法接受,因為她根本無法說服自己。
進了陳留之後,邪七便是訴說著這些日子洪堂的發展。
自從洪堂在開封救駕之後,朝廷對於洪堂的態度有了急轉彎般的轉變,可以說朝廷雖然不扶持洪堂,卻也不再如之前那般通緝洪堂之人。
而洪堂也正是趁著這個時機,在陳留得以生存,許多慕名而來的武師紛紛加入洪堂,可以說洪堂已經恢復到南叔叛亂前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