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盧浮宮見過!】
當然也有行家指出:【高光點得不對,心浮氣躁了。】
這確實給朱茗敲響了警鐘——嗯,不能因為別的耽誤了正經事,畫畫是要優先於一切的。
這麼想著,她又把心靈洗到不染纖塵了。
“我出門了哦。”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朱茗背起小挎包起身。
室友探頭:“又這個點出門?快十點半了哎。”
“嗯,我知道。我回家住,夜裡不回來了。”朱茗說著乖巧地和大家打招呼,然後離開,關門。
“回家住……為什麼……不早點回啊……”
這個問題很費解啊,室友們面面相覷。
圖窮匕見
所以本以為見面就能抱上的林禹成, 見到的卻是看起來平淡如常的朱茗。
“坐吧禹成哥,我準備一下……或者你可以先去趟洗手間。”朱茗說著把畫架從角落挪出來。
“我不用……我給你幫幫忙吧。”林禹成乾站著也不舒服,索性把水桶一拎打水去了。
這桶確實小, 一下子水就漫出來了,林禹成發著呆都沒注意。反應過來之後趕緊關水,把水倒掉一點,然後拎出來,安放在朱茗常放的地方。
這時候朱茗正小心地往顏料盒裡補著顏料, 這就沒什麼林禹成能做的了。
他四下看了看, 總算是有時間仔細打量這個花店。
“這店裡的佈局是你設計的嗎?”
“啊?”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問, 朱茗還是習慣性地先愣了一下, “哦, 不是啊,花店的事我從來不管, 都是我媽在弄。我手腳比較笨,連花束都扎不好的。”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能畫出高水平作品的人, 竟會說自己笨手腳。
林禹成便站在裡外間的門框處,向外觀望著:“我還以為你家花店佈置得這麼好, 肯定是找你設計了呢。那看來你這個天賦還是有遺傳的。”
“是啊,我小學美術老師就說我肯定受家裡人影響。”朱茗聳聳肩,把最後一塊兒顏料補齊了, “我是覺得我媽能開起來這樣一家店是很棒的,但她還是覺得學歷高才是真的厲害。她說怕我以後和她一樣,因為一些常識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