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帶著滿心的憤怒與不甘,撥轉馬頭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剛一進營帳,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呆立當場。只見貂蟬面色慘白,眼神空洞而絕望,手中緊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的寒光在營帳內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透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意。一旁的朱雅琪正死死地拽著貂蟬的手臂,試圖阻止她將匕首刺向自己,額頭上已滿是豆大的汗珠,神情焦急萬分。
“貂蟬姐姐,你這是何苦啊!千萬莫要做傻事呀!”朱雅琪一邊用力拉扯著,一邊大聲喊道。
貂蟬淚流滿面,聲音顫抖著說:“我已不再清白,曹復那畜生對我做出如此惡行,我還有何顏面苟活於世?倒不如一死,也好留個清白在人間。”
劉修見狀,趕忙衝上前去,幫著朱雅琪一起奪下了貂蟬手中的匕首,隨後緊緊握住貂蟬的雙肩,直視著她的雙眼,急切地說:“嬋兒,你切莫這樣想。錯的是那曹復,是他犯下了這不可饒恕的罪孽,你是無辜的呀!”
貂蟬只是不停地哭泣,身體也因過度的悲痛而微微顫抖著。
朱雅琪在一旁氣得滿臉通紅,狠狠地跺了跺腳,罵道:“那曹復,在現代的時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他平日裡就專幹些缺德事兒,欺負弱小,佔人便宜那都是家常便飯。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一位阿婆在慢慢過馬路,他竟然故意上去推了阿婆一把,就為了看阿婆摔倒出醜的樣子,那阿婆當時就摔得頭破血流,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可他呢,站在一旁哈哈大笑,毫無憐憫之心,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劉修也咬著牙,恨恨地說:“是啊,雅琪,你說得沒錯,那曹復的惡行真是罄竹難書!”
朱雅琪接著罵道:“還有啊,在公司裡,大家都在努力工作,就他整天想著怎麼偷懶耍滑。有一回公司接了個大專案,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他倒好,把自己該做的那部分任務偷偷扔給了一個新來的實習生,那實習生不敢得罪他,只能硬著頭皮接下,結果因為經驗不足出了點小差錯,差點把整個專案都搞砸了。最後責任卻全推到了那實習生身上,害得人家差點丟了工作,他卻在一旁裝作無辜,你說他還有點人性嗎?”
劉修皺著眉頭,附和道:“哼,他就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人,為了自己能好過,不惜去坑害別人,太可惡了!”
朱雅琪越說越氣,繼續說道:“更過分的是,他住的小區裡有隻流浪貓,經常在垃圾桶附近找吃的,也不傷人。小區裡的孩子們都挺喜歡那隻貓,經常會去餵它。結果曹復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有一天拿著根棍子就去追打那隻貓,把貓打得遍體鱗傷,躲在角落裡慘叫。孩子們去阻止他,他還罵那些孩子多管閒事,說什麼流浪貓就是髒東西,就該打死。他這麼做,把那些孩子都嚇得不輕,好多天都不敢去小區院子裡玩了。”
劉修握緊了拳頭,憤怒地說:“這曹復簡直喪心病狂,連只流浪貓都不放過,還去嚇唬小孩子,真不是個東西!”
朱雅琪又說道:“記得有次在公交車上,人特別多,很擁擠。有個孕婦站在他旁邊,明顯都快站不穩了,大家都想著給孕婦讓個座。可他呢,假裝沒看見,還故意把身子往旁邊靠,把座位佔得更嚴實了,生怕別人以為他要讓座似的。最後還是一位老大爺看不下去了,站起來給孕婦讓了座,他居然還在那小聲嘀咕說什麼現在的人就是愛裝好人,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劉修氣得滿臉漲紅,說道:“他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眼裡只有自己,根本不管別人的死活和感受,做出這種種惡行,遲早會遭報應的!”
貂蟬聽著他們的話,哭聲稍微小了一些,但眼中的絕望之色依舊濃重。她哽咽著說:“可我……我終究是……不乾淨了,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人啊?”
劉修輕輕搖了搖貂蟬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嬋兒,你莫要這樣貶低自己。你的清白不是被那曹復的惡行所能玷汙的,在我們心中,你永遠是那個美麗善良、心懷大義的奇女子。你為了天下局勢,甘願周旋在各方勢力之間,此等胸懷,誰人能及?曹復的所作所為,只能證明他的醜惡,而絕不能讓你蒙羞。你要好好活下去,看著我們如何將曹復打敗,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慘重的代價!”
朱雅琪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貂蟬姐姐,我們都相信你,支援你。你要是就這麼去了,那才是遂了曹復的願呢。你可不能讓那曹復得逞,得好好活著,讓劉修好好疼你,把那曹復對你做的惡都補償回來,讓他知道他害的人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倒下!”
朱雅琪耐心地勸導著貂蟬,她用溫柔而堅定的聲音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