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洛陽城還籠罩在一片淡淡的薄霧之中,昨日大戰後的硝煙味似乎還未完全散去。劉修的季漢軍與曹復的曹魏軍經過一夜的休整,彼此都在嚴陣以待,氣氛依舊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弓弦。
就在這時,遠方揚起一片塵土,馬蹄聲如雷鳴般滾滾而來。眾人望去,只見一員大將率領著一支氣勢不凡的軍隊朝著洛陽城疾馳而來,待那隊伍漸近,旗號上赫然寫著“袁”字,原來是袁熙帶著遼東的援兵趕到了。袁熙一身戰甲,神情冷峻,目光中透著對劉修的憤恨,他此番前來,一是為了相助曹復,二則是心中對劉修奪走甄宓之事一直懷恨在心,早就盼著能有機會找回場子。
劉修得知袁熙前來,心中也明白這場戰事怕是又要添變數了。不過,他卻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帶著妻子甄宓一同出了營帳,來到陣前。甄宓身著一襲素色羅裙,那羅裙的料子輕薄,將她那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地勾勒出來,雖未施粉黛,但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在晨光下更顯動人,她微微低頭,神色間有著一絲複雜的情緒,畢竟眼前出現的袁熙,曾是她往昔歲月裡的一段過往。
劉修站在那兒,一隻手看似隨意卻又帶著幾分佔有意味地搭在甄宓的腰間,還輕輕捏了兩把,甄宓的臉微微一紅,嗔怪地看了劉修一眼,但身子卻更往劉修懷裡靠了靠,兩人那親暱的姿態在眾人面前展露無遺。
袁熙一見到劉修與甄宓這般模樣並肩而立,頓時怒目圓睜,眼睛瞪得彷彿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大罵道:“劉修,你這狗孃養的雜種,竟敢搶我的女人!甄宓本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趁亂使出下三濫的手段把她弄到手,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嗎?你這無恥的賊子,今日我定要把你剁成肉醬,讓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然後把甄宓這賤人再搶回來,讓她好好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配得上她的男人!”
劉修卻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極其嘲諷的笑,眼神裡滿是輕蔑與挑釁,他不僅沒有鬆開放在甄宓腰間的手,反而將甄宓摟得更緊了些,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甄宓的胸脯都幾乎貼在了劉修的胸膛上,劉修還故意當著袁熙的面,在甄宓的臉頰上落下一個響亮的吻,而後慢悠悠地開口道:“喲,袁熙啊袁熙,你瞧瞧你,這氣成這樣,臉都快趕上那豬肝色了,多難看呀。甄宓現在可是我的女人,她呀,愛我愛的緊呢,你在這兒罵罵咧咧的,也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你說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又怎樣?現在她心甘情願在我懷裡,陪我同床共枕,對我千依百順,你就只能乾瞪眼,哈哈哈哈,你說你這得多可憐吶。”
甄宓聽了袁熙那不堪入耳的辱罵,眉頭緊皺,眼中滿是厭惡,可聽到劉修這般露骨又挑釁的回應,她心裡雖有些羞澀,但為了氣袁熙,也配合著劉修,伸手輕輕在劉修的胸口划著圈,嬌嗔地說道:“夫君,莫要與他多費口舌了,妾身眼裡心裡可都只有你呢,旁人再怎麼說,也改變不了我對你的心意呀。”
袁熙聽了甄宓的話,更是氣得渾身發抖,臉色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白,指著甄宓罵道:“你這水性楊花的蕩婦,跟了那劉修,就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當初在我身邊的時候,裝得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現在倒好,翻臉不認人了啊!哼,甄宓,你可別忘了,你在我袁家的時候,是怎麼仰仗著我袁家的權勢過日子的,如今卻這般忘恩負義,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這麼個賤貨!”
劉修挑了挑眉毛,臉上的嘲笑之意更濃了,他又故意低下頭,在甄宓的脖頸間親了一口,那動作曖昧至極,惹得甄宓嚶嚀一聲,劉修這才抬眸看向袁熙,戲謔地說道:“袁熙呀,你這可就有意思了,自己沒本事留住美人,倒怪起甄宓來了。你說是她仰仗你袁家權勢,依我看吶,你怕是打著甄宓的主意,想靠著她背後的家族勢力鞏固你袁家地位吧。現在美人兒在我懷裡嬌嗔呢,你就只能在那乾著急,還口出惡言,跟個市井潑婦似的,哈哈哈,你也不嫌丟人吶,要不你求求我,我說不定還能把甄宓借你看幾眼呢,不過呀,也只能看看咯。”
此時的袁熙,只覺氣血上湧,腦袋裡彷彿有一團怒火在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劉修和甄宓那親暱露骨的樣子,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進他的心裡。他心裡不停地怒吼著,想著甄宓曾經是屬於自己的,是那個與自己有過夫妻之名、同處過一段時光的女人啊,可如今卻在劉修懷裡極盡溫柔,對劉修千般迎合,萬般依賴,這讓他妒火中燒,恨意如同瘋長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他既憤恨劉修的無恥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