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蒙面人大吼一句,聲音歇斯底里,似乎要把嗓子喊破。
面目全非得男子一愣,卻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的一個奴才也有如此大膽得時刻。
蒙面人僅是吼了一句,便是再次慫了,畢竟眼前這名男子的手段他可是知曉,若是真的發怒,飛把自己整的半死。
但出乎蒙面人意料的是,面目全非的男子似乎並沒有發怒,僅僅是轉身便是消失在內庭那一片黑暗之中。
蒙面人見到他完全消失,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那些陳年舊事卻突然湧上腦海,那是一段他不願想起的回憶,或許只有他本人才能夠理解到其中的苦楚,卻偏偏被某人拿來當做笑柄。
等到男子完全淹沒在黑暗之中時,那名面目全非的男子卻又突然出現在原地。
“這麼多年了,卻還是這個德性!”
……
……
另一邊,包大敢率領著鎮壓軍如約趕到梁山腳下紮營,只是梁山附近多河流,幸虧有著同行的公孫勝找尋最佳的紮營位置,要不然這群倖幸苦苦感到此處的鎮壓軍將士,就得在雨中度過難忘的幾天了。
自聊城之戰結束之後,鎮壓軍再次恢復了當時的五萬人馬,而此時梁山之上,粗略估計有著接近六萬人馬,如此以來鎮壓軍在兵力之上的確略遜一籌。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梁山泊地形複雜,就算是公孫勝也不能完全的將地形記在腦海之中,加上連日的暴雨天氣,這無疑是老天爺都不讓包大敢在此時對梁山有著何種想法。
暴雨沒有停止的趨勢,反而越下越大,水位上升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等到營地大多駐紮之後,包大敢便是下令鎮壓軍全體將士臨時建築防堤壩,畢竟要是半夜突然漲水,將士們也都要在水中進入夢鄉。
而此時,一名梁山的頭領正冒著大雨朝著梁山聚義堂疾步跑去。
“公明哥哥,大事不好了。”
見踏著磅礴大雨湧進聚義堂的劉英,宋江有些不悅:“劉英兄弟這是為何事,如此慌張?”
矮腳虎劉英急忙說道,由於情況緊急,言語顯得吞吞吐吐:“梁山,梁山!”
就連柴進都鬥顯得急切:“梁山究竟如何?”
劉英這才說出實況:“鎮壓軍今日一早便是趕到梁山腳下,現如今已經紮營立寨,包圍了咱們梁山!”
“嗯?”宋江一愣,卻沒有想到鎮壓軍行動速度如此之快。
“拿地圖來!”宋江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驚慌,如今兵臨城下確實是棘手之事。
柴進在一旁勸阻道:“哥哥莫慌,如今天降暴雨,是天不亡我梁山!”
宋江一愣,急忙問道:“柴大官人,此話怎講?”
柴進這才將自己心中的分析告知眾人:“如此惡劣天氣官兵自然不會強行上山,只要命令各個統領做好本職工作,守好相應負責的地界,官兵若是上山,就是死路一條。”
宋江也覺得在理,畢竟梁山的優勢明擺著,包大敢好歹為一代常勝將軍,又怎麼會做如此無知之舉,可若是他真的下令上山,也定然叫官兵有來無回,宋江終究是被包大敢與鎮壓軍的名聲先嚇破了膽。
“這不僅僅是天不亡我梁山,還是天佑我梁山!”
聚義堂歪突如其來得傳來震耳潰聾的聲音,看的出說話之人異常自信滿滿。
只見朱武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而緊跟在朱武的背後,是一名長相俊朗得少年與一個年邁的老者。
長相俊朗的少年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堅毅有神,一把外觀精緻得佩劍緊緊握在手中,僅是那一身氣質,就讓人覺得此人定是個用劍高手。
反觀老者,一身黑袍蒼白的容顏讓人感覺毫無生機,給人一種危在旦夕的感覺。
宋江明顯一愣,雖然那個俊朗的少年他不認得,但眼前這位黑袍老者哪能不識?
“段掌門?”
這人宋江哪裡會不識得,正是原先青派副掌門,段武。
只是此時的段武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異常蒼老,看來江湖傳言不假,段武的確身中劇毒,怕是也因為這個原因,段武背叛了青派。
“宋押司許久不見,倒是越活越年輕了。”段武滄桑得聲音從黑袍之下傳來,令宋江有些不適。
當年宋江在官府做押司的時候,便是識得這名風雲人物,當時也是京東東路的數一數二的高手。
“段掌門許久未見,但也還是當年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