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知州急忙跑到大堂,卻見包大敢先一步走來,便是笑臉相迎。
“包大人,幸會幸會。”
誰知包大敢剛走前便是不顧一切的抽了他一耳光子。
登州知州唄包大敢突然的一抽感到恍惚,但臉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卻在告知自己,這是真的。
“包大人這是為何?”登州知州眸子之中閃過一絲暴虐,彷彿看向包大敢就像是看向死人一般。
“為何?”
聽到這句話,包大敢便是再次被激怒反手又是一個嘴巴子。
“你還有臉說為何?”
包大敢狠狠的走到登州知州面前,憤怒的說道:“身為朝廷命官,享受著朝廷給你的俸祿,既然對聊城黎民百姓於不顧,你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為何?”
登州知州急忙解釋道:“聊城情況緊急,若是貿然出兵,是非明智之舉!”
包大敢氣不打一處來,反手又是一個嘴巴子:“聊城只有區區數千人馬,卻要面對數萬叛軍,他們尚且不畏懼,為何你們畏懼?時非明智之舉能是你們逃避的理由?”
登州知州被說的啞口無言,雖然心中憎恨與包大敢,但包大敢所說的確都是事實,他也沒有任何藉口可以反駁。
“來人,將這狗官斬了!”
包大敢爆喝一聲,後方便是走來幾名親衛隊士兵。
登州知州一愣,急忙對著包大敢等人吼道:“姓包的,你莫要過分囂張,這可是登州不是你的鎮壓軍軍營!”
登州知州一聲吼,外邊便是湧進數百名登州士兵,將親衛隊包圍在其中。
“嗯?你想造反?”包大敢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登州知州,讓登州知州感到有些後怕。
“都是被你逼得,老子馳騁沙場之時,你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憑什麼有資格在這與老子叫板?”
包大敢沒有說話,眸子緊緊的盯著登州知州,似乎下一個瞬間憑著眼神就能夠將對方殺死。
“你確定要造反?”
包大敢還是反問一句,語氣顯得異常嚴肅。
就連登州知州都覺得包大敢的語氣令人很不舒服。
其實登州知州壓根就沒想過要造反,放著好好的一州長官不做,偏偏去幹殺頭的活?他又不傻。
只是此時包大敢步步緊逼,讓登州知州無可奈何。
若是包大敢願意低頭,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一切都好說。
登州知州這才放下故意低頭:“若是包大人肯低頭,小人哪有造反之心?”
登州知州的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只要包大敢肯不再計較,那大傢伙還是一家人。
誰知包大敢並不領情,對著阿貴大聲喊到:“登州知州預謀造反,親衛隊奉命將其拿下!”
登州知州一愣,臉色立馬暴怒:“姓包的,別不知好歹,這可是登州,我就是這的主!”
包大敢臉色更在不自然了,此人就算真的不想謀反,也絕對不是什麼好貨。
“拿下!”
親衛隊正要行動,卻見登州知州大吼一句:“誰敢!”
見到登州知州一聲令下,外邊的登州軍時間拔出刀刃,與親衛隊刀鋒相對。
見到這個架勢,阿貴也有些猶豫,若是真的引起內鬥,那結果可不是朝廷願意看到的,況且如今是特殊時期,那些叛軍可是巴不得官兵如此內鬥。
阿貴也是對著包大敢勸道:“大人,大傢伙都是一家人,若是真的鬧出矛盾,得不償失。”
登州知州聽到親衛隊之中終於有個明事理的,便是冷哼一聲,那張臉別提有多高傲,別提有多欠抽……
包大敢背過身,往外邊走去。
登州知州見到包大敢的動作瞬間一喜,心中也是一陣嘲諷,不過也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傢伙,若是包大敢真的敢做出什麼出格之事,那他也算出不了登州府衙了,這裡可是有著數百刀斧手。
可就在下一個瞬間,包大敢便是從親衛隊一個士兵手中猛地抽出一把利刃,在眾人的目視之中,迅速走到登州知州面前,將其頭顱瞬間斬下。
就連阿貴都看的目瞪口呆,包大敢平常都是一副穩重的模樣,哪有今天這般衝動的時刻。
當頭顱滾落在地,那雙瞪大的眼睛凝視著眾人之時,眾人才感覺一陣後怕,殺伐果斷才是一個將領真的應該具備的。
包大敢已然成為了一名合格的主帥。
而包圍親衛隊的數百刀斧手瞬間也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