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瑤雖然驚愕,卻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包大敢如此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洪堂可以幫你,不過可有好處?”飛瑤得眼神變得詭異,悄悄的對著包大敢問道。
包大敢瞳孔猛地一縮,飛瑤這個女人倒是越來越精明瞭,看來坐上堂主之位後,連算盤都越來越多了。
不過包大敢卻也不在意,為洪堂謀利當然是飛瑤應該做的。
“洪堂能夠藉此在京東東路立足,這個條件不過分吧。”包大敢凝視著眼前這個美人,一臉猥瑣的笑道。
飛瑤看著包大敢的眼神,總覺得有些彆扭,直到看到他得目光正對著自己那裡看時,修長的才猛地掃到包大敢的腰部。
“流氓!”
這次包大敢可沒之前那般幸運的避開,感受到腰間的痛疼,包大敢也是一陣哭罵,這個男人婆還能夠再暴力一點嗎?
一旁的憶雪見狀也是笑的花枝招展,彷彿要把滿園桃花融化。
包大敢很快便是拿到洪堂的令牌,於此同時潛伏在萊陽的阿福與邪七瞬間便是開始行動。
一連幾日得追查,最後的線索就停留在一直以朋友身份出現在眾人視野的李家,說句實在話,這也是眾人不願意見到的,可是事實就擺在那,就算是那個商人並未是李天厚老爺子,李家與蒙面人的交易也不可抹掉。
所以得到指令之後,邪七便是帶著洪堂的兄弟將李府包圍,還未確認情況,洪堂之人自然不可胡來。
為了試探李家,阿福也向包大敢說明了自己親自登門李家的想法。
也不等包大敢得回覆,阿福便是一隻腳踏進了李家之門。
此時的李家,一如往常一般,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李府外圍的危險。
“站住,李家大宅豈可胡來?”李家的掃地家丁見阿福要強行進李家大宅,自然上前一步喝止道。
阿福卻也不怒,一臉笑意的對著這名家丁說道:“先前是我唐突了,在下乃是鎮壓軍信使阿福,還請小哥前去通報。”
這名家丁先前還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但聽聞對方是鎮壓軍之人時,臉色立馬轉變。
“原來是鎮壓軍的兄弟,這個自然,小廝馬上便是通報!”
說罷,便是不顧滿地的落葉,只顧著進李家報信。
阿福望著遠去的李家家丁背影,也是搖了搖頭,露出不喜之狀。
家丁很快便是再次歸來,不過這次他面上的容光卻也一掃而空,而是不喜得對著門外的阿福說道:“先生請回吧,我家老爺說了,今日不見鎮壓軍之人。”
阿福驚愕,想不到素來以朋友相稱的李家竟然拒絕鎮壓軍的前來。
“可若是我非要進去呢?”阿福臉色顯得不大好看,李家顯然不會無緣無故的拒絕鎮壓軍得使者,既然如此肯定是裡面有鬼。
家丁顯然一怒:“先生若是要強闖,小廝也只好動用特別手段了,還請先生莫要見怪!”
說著,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丁瞬間便是出現在門後,一副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倒是令人看著很不舒服。
“李家是要與鎮壓軍為敵咯?”阿福還是反問一句,畢竟就算真的要控制李家,也得先禮後兵不是?
家丁得眼神緩和了許多:“先生莫要誤會,只是今日李府來了一些特殊的客人,不便接見鎮壓軍之人。”
“特殊的客人?”阿福感到有些驚異,如果這群客人與鎮壓軍有著矛盾的話,卻是不便接見,可是李府會接見此類人,豈不是更加證明李府之中的貓膩。
但阿福卻也不是一根筋,既然人家李府已經下了逐客令,他自然不便繼續待下去,便是冷哼一聲,漸漸的離開李府。
走到一個巷頭之後,便是徑直拐到邪七所在處。
“打聽好了,聽說今日李府來了一群特殊的客人,不便見我。”
邪七也感到驚愕:“特殊的客人,如此一來倒是有趣。”
看著邪七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表情,阿福也是來氣。
“莫不是你有法子?”
邪七木訥得回道:“沒有。”
阿福見到邪七這般平靜的臉色便是來氣:“沒有?”
阿福簡直不想看到邪七那般模樣,要不然非得氣死。
邪七見阿福側過頭,也是冷笑一聲,他素來因為包大敢的緣故對於鎮壓軍之人不喜,卻也不是什麼秘密,如今此人作為包大敢的心腹,自討沒趣卻也怪不得他。
“那如今可如何是好?”雖然對於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