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堂眾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就等著飛瑤的意思。
被包圍的兩人,神情沒有一絲的不自然,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若是情況有變,大不了血拼到底。
這個時候,劉員外反倒做起了和事佬。
“大傢伙都冷靜些,既然之前同意合作進入古墓,就應該信守承諾,如今傷了和氣,對於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飛瑤便站在那頭,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但她的眼神卻是一直盯著包大敢,像是在述說著什麼,又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連包大敢自己都覺得奇怪,這個女人的思想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你永遠不會明白,她到底有著怎樣的想法,因為她的做法往往是超乎常理的,甚至完全不顧大局。
她走到了眾人眼前,終於開口。
“我早已把憶雪妹妹當做親妹妹,你如此侮辱憶雪妹妹不是明擺著打我臉嗎?”
跪地之人聽到這句話,徹底面如死灰,因為他知道,有了少主這一句,洪堂怕是再也不會顧及自己。
洪堂眾人雖然心有不悅,但還是乖乖的放下了手中的刀劍。
飛瑤又是開口:“但包大人妄想傷害我洪堂的兄弟,恕飛瑤無法答應!”
一句話,剛放下武器的眾人又是滿臉興奮。
跪地之人也連忙開口:“少主快救我,你說過不會丟下洪堂任何一個兄弟!”
包大敢看著他這副嘴臉,卻是心生鄙夷。如此之人,只會耍嘴皮子功夫,真正到了危急時刻,也只會如同狗一般求饒。
飛瑤不停的走向前,突然拔出手中的彎月刀,手起刀落,朝著包大敢方向砍去。
劉員外一驚,怕是沒想到飛瑤真敢對包大敢動手。
王彥想阻止,可距離與時間的差異,讓自己心有餘而力不足。
洪堂眾人卻是滿臉興奮,有人甚至將要歡呼叫好。
可是下一秒,卻是讓眾人驚掉下巴。
彎月刀砍在了跪地之人的身上,一隻手直接飛出去,滾落好幾步的距離。
場面死一般的寂靜。
跪地之人瞪大眼睛,愣了幾秒,方才大聲尖叫,如同殺豬一般,異常的刺耳。
飛瑤收起彎月刀,對著包大敢說道:“包大人如此可滿意?”
不等包大敢回答,接著轉身對著洪堂眾人說道:“作為洪堂之人,絲毫不注意洪堂的形象,無視洪堂幫規,隨意用言辭侮辱他人,在面臨險境時,如同喪家之犬一般求饒,若不是念在往日恩情,便不是廢其一隻手那般簡單!”
“今日洪堂眾人在此謹記,若是日後誰再做出如此小人之事,休怪飛瑤不念舊情!”
洪堂眾人齊聲喝道:“是!謹記少主教誨!”
劉員外見眾人不再言語,說道:“能否繼續行路?”
“當然,劉員外前頭帶路!”
……
……
古棧道的盡頭是一個小型的墓室,墓室並沒有什麼阻攔,輕而易舉便是能夠進去。
墓室的空間並不算大,若是用後世的單位計算,大概也就五十平米的面積。
不過即使是如此狹隘的墓室,依舊堆放著兩副較大的棺材。
棺材的旁邊,是一些破爛的衣裳,不過這些衣裳都有著共同的特點。都是絲綢的材質,若是一般的平民乃至下人,都絕無可能用上這種奢侈品。
但如此之多的絲綢,白白的堆在外頭,豈不是暴珍天物。
若是陪葬之人的衣裳,那棺材裡麵人身份地位究竟尊貴到何種地步?
況且這還是一座小墓室,據劉員外的描述,這座古墓之中最少有著上百座這樣的墓室。如此那這座古墓的主人身份豈不是更加尊貴?
而劉員外接下來的話語,更加震撼了包大敢的心。
“這座墓室的主人最少也得是個子爵。”
在古代爵位等級之中,分別是以公、侯、伯、子、男爵依次遞減。也就是說,公爵處於最高等級,若是再往上便只有王和皇帝了。而在封建社會,一般情況下非皇室子孫是不得封王。當然也有些特殊情況,譬如開國立下赫赫戰功的功臣、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奸雄。
但不管如何,一個王總是會給統治者帶來不必要的威脅,沒人會願意去平添麻煩。所以能夠成為公爵,在古代社會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如今這個小墓室的主人最少是個子爵,也就是說這個古墓最少也有著上百個子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