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敢按照約定在三日後將梁山俘虜歸還,而宋江也必須答應先前談判之時所答應的條件,退出青州並交出公孫勝。
雙方大軍在青州城外十公里處對峙,鎮壓軍最前頭的正是身披金色戰甲的包大敢,包大敢少有穿這身盔甲,一時間只覺得怪彆扭的。
而梁山一方,宋江身披紅色戰甲,雖然是文人出身,卻頗有大將風範。
遠遠的望去,包大敢真的覺得此人有著非凡的氣質,難怪有那麼多人肯為他賣命。
當然,這也是包大敢來到宋朝之後,第一次見到宋江,心裡難免有些激動。
宋江面板黝黑,但也並不算得太黑,也許是此時光照強烈的緣故,包大敢竟然感覺那宋黑廝有著一副麥色性感的膚色。
包大敢猛地搖搖頭,趕緊把自己從這種思想中拉出來。
只見梁山軍那方一個文人出來一聲吼,很快,梁山眾人就開始稀稀疏疏的朝著青州東面而去,而包大敢也按照約定,一聲令下,梁山俘虜頓時被解放,拼了命的朝著梁山隊伍跑去。
隨著梁山隊伍大多撤去,包大敢這才下令進駐青州城。
鎮壓軍這才整齊劃一的駛進青州城。
這是鎮壓軍出師以來獲得的最大勝利,所有人的臉上自然洋溢著勝利後的喜悅,同時對於包大敢更加盲目崇拜起來。
自鎮壓軍出師以來,從未有敗績,都是眼前這個身披金甲,騎著白色駿馬的主帥包大敢的功勞。
等到隊伍完全進駐青州城之後,包大敢採取與當時德州相同的政策,與當地居民約法三章,並且讓鎮壓軍駐紮在青州城外。
處理完這些事後,包大敢便是對著阿福吩咐道:“讓公孫先生來江邊見我。”
阿福見包大敢面色嚴肅,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便是,迅速的找到公孫勝,並且把包大敢的話語帶到。
公孫勝起初是一副倔脾氣,無論阿福如何好言好語,公孫勝始終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讓阿福見了就來氣。
不過包大敢有言在先,一定要好生招待公孫勝先生,要不然依照阿福的性格非把他抬過去不可。
幾番勸解之後,公孫勝才勉強的答應前去江邊。
這還是多虧路過的吳用磨破了嘴皮子才說動的。
等到公孫勝到達江邊之時,夜色已經完全黑了,包大敢在此處等候好幾個時辰,才算是把這個貴人等來。
夜色的江邊,有一道微弱的光,慢慢走近,才會發覺那是一艘小木舟,公孫勝在鎮壓軍士兵的帶領之下,劃了竹筏緩緩的迎著水流朝冒著燈火的小木舟而去。
竹篙劃破水流的聲音甚是悅耳,讓人忙碌一天功夫的疲勞,在此處都煙消雲散。
待竹筏完全停靠在小木舟旁之時,木舟之中才傳來一道男子聲音“公孫先生,可讓包某好等。”
公孫勝放眼望去,只見黑暗之中可以看見一道泛著光芒的眸子,正在閃爍的盯著自己。
公孫勝趕緊踏上木舟,待走近船蓬之後,才能夠透過燈火,看見一張清秀的臉龐,經過歲月的洗禮,包大敢已經從之前的稚嫩開始蛻變成為一個真正成熟的青年。
略顯消瘦的臉龐,顯得更加的有男人氣味,更加迷人。
見公孫勝僅是凝視著自己若有所思,包大敢輕輕的倒了一杯酒,拿起青花瓷杯對著公孫勝說道:“公孫先生可飲酒?”
公孫勝這才席地而坐,眼神望著桌上的一壺酒,還有幾碟小菜,瓜果。
包大敢笑了笑:“公孫先生沉默寡言可不是您的性格。”
公孫勝這才大笑,將身前的酒一口飲盡,大乎:“好酒。”
包大敢見公孫勝豪邁的一飲而盡,心裡越發喜愛公孫勝的性格。
包大敢見公孫勝飲酒起勁,便是繼續為公孫勝斟酒,其他話語,半字不提。
直到公孫勝都訝異的問道:“包大人應該不是叫貧道來此飲酒的吧。”
包大敢停住酒壺,面露微笑的說道:“見公孫先生飲酒起勁,這才把正事忘了。”
公孫勝笑了笑:“無妨,包大人現在說也不遲。”
包大敢這才繼續為公孫勝斟酒,還一邊說道:“沂州戰役還得多虧了公孫先生。”
公孫勝冷笑:“這兒沒有外人,包大人何必繼續演戲?”
包大敢心照不宣,而是說道:“既然公孫先生並未把那封信的內容告知梁山其他人,不也證明這正是公孫先生所想?”
公孫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