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德州城,一片繁華之象映入眼簾,有商販叫賣的,文人墨客在青樓飲酒的,琵琶"nv
you"美的撥動樂曲。
“少爺,可要找處歇腳之地?”阿福望著比起萊陽繁華許多的德州,便是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
包大敢白了他一眼,說道:“儘快前往青派,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阿福還想爭取,卻見包大敢手指突然揚起,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瓜,放棄了繼續說下去的衝動。
青派處於德州中心繁華地帶,也全是靠著官府的關係,才能夠選到如此地界。
此時的青派當家的正是京東東路內武術大家,肖客。
可別小看肖客此人,早些年加入青派,也算個默默無聞的小輩,只是憑藉著自己的勤奮刻苦,硬是把自己從一個平庸之輩,起早貪黑的練就成一名武術大家,就連肖客的師父,青派原當家的都認為他日後必成人物。
事實也的確如此,肖客自出師門,便是接連挑戰京東東路內高手,無數次的挑戰,打磨,為他積累的豐富的經驗,同時也揚名京東東路。
老掌門見肖客是個可造之材,便是將位置傳給了他。自己歸隱山居做了個清閒的老翁。
肖客也的確沒有辜負老掌門的期望,自接手青派以來,便是將青派得勢力上了一個臺階,更是娶了德州知州的親妹妹,算是與官府打撈了關係。
包大敢帶著阿貴阿福正想進屋呢,卻被兩名青派弟子攔住:“不知閣下所謂何事?”
包大敢也不囉嗦,說道:“見幾名故人!”
一名弟子狠狠說道:“這裡哪有你什麼故人,我看你八成是來搗亂的,趕緊滾!”
另一名弟子卻是笑呵呵說道:“不知你想見的故人是誰,我進去幫你通報。”
瞧著這一唱一和,包大敢都覺得好笑,青派對待外人的方式還真是不一般。
後頭的阿貴上前說道:“你就說故人王貴來訪,還請轉告我二哥王十二。”
“王十二?”
兩名弟子都顯得驚訝,隨即變成了不相信:“十二哥可是掌門身邊的紅人,就你?還能是十二哥的故人?”
包大敢心中也升起一抹怒意,這群小廝果真是狗眼看人低。
“是誰在外面嚷嚷?”
大門內迎面走來一個人,長的虎背熊腰的,雖說外相醜陋,可光是憑著那一身肌肉,就足以嚇傻眾人。
一名弟子見到此人滿臉興奮:“痞哥,這幾人說是十二哥的故人,嚷嚷著要見。你呢正好是十二哥的結拜弟兄,正好識破他們的真面目。”
吳痞子僅是望了一眼,那雙眸子便是停留在那。
忽然間,就覺得那張臉是那般熟悉。
那個熱血的夏天,一起浪跡天涯劫富濟貧的四兄弟。
一群歷經生離死別都不曾分開的兄弟,卻在那個冬季徹底分散。而這一走,就是幾年。
吳痞子就這麼呆呆的凝視著這張臉許久,阿貴才打斷他的思緒:“痞子不認得我了?”
吳痞子這才緩過來:“三哥!”
也許是喜極而泣,吳痞子那張肥臉橫肉的身軀猛地抱住阿貴。
多少年後,那些曾經一起奮戰的弟兄相聚。即使已經再也沒有聯絡,但只要是見面,就那麼一瞬間就覺得那段青蔥歲月又回到了眼前,他依舊是自己的結義兄弟。
“三哥,這些年你可跑哪去了,讓我和二哥找得好苦!”
生的虎背熊腰的漢子卻是哭的像個小女人,就連阿福都忍不住偷笑。
吳痞子這才注意到包大敢與阿福兩人抹乾眼中的淚水,疑惑的問道:“三哥他們是?”
阿貴這才拉著包大敢得手說道:“少爺,這是咱的結拜兄弟吳痞子。”
吳痞子撓著頭,有些懵逼:“少爺?”
阿貴這才解釋到:“我現在為包府家奴,這位正是咱家少爺。”
誰知吳痞子怒了:“三哥你怎麼可以為家奴,當初我和二哥是如何勸你加入青派的,你都是不聽,當時你還說這輩子都不會加入幫派,如今怎麼甘願做家奴?”
阿貴勉強的笑了笑:“這些我暫時還無法解釋,我今天前來是為拜訪二哥的。”
吳痞子雖說心中有氣,卻也不好多說,畢竟人家就站在此處,總不能失了禮數。
“二哥同掌門出去了,不在府上。”
包大敢急忙問道:“可有說明去了何處?”
吳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