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事,一些小傷。”
憶雪卻反駁道:“胡說,你的骨頭都傷成那樣了,還連續高燒,怎麼可能是小傷!”
張叔夜臉上不悅:“大敢兄便不厚道了,連我都要欺騙嗎?”
包大敢尷尬的笑了笑,心裡卻在怪罪憶雪這丫頭咋那麼實誠。
“只是怕嵇仲兄擔憂,這才沒道出實話。”
張叔夜也安慰道:“大敢兄只管在京療養,若是有任何需要的,張某定當竭盡全力!”
包大敢內心流過一絲暖意,穿越來此,張叔夜怕是第一個真心對待自己的朋友,在這爾虞我詐的官場,能保持如此純潔的友誼,依然不簡單,隨即輯手說道:“嵇仲兄的好意大敢心領了,此生能有如此好友,當真是幸事!”
包大敢突然話風一轉:“只是朝中多少是對我不利,嵇仲兄與我走的近,還得好好保全自己!”
張叔夜也輯手說道:“張某知曉了。”
包大敢嘆息一聲,便在張叔夜的目光中乘著馬車遠離了皇宮。
玉柱斧一事終究是走漏了風聲,原本想著憑藉自己將此事背後牽扯的一些東西弄清楚。可誰知自己的舉動已經引起了皇帝的疑心,知情不報乃是君臣大忌,現如今能肯定的便是,皇帝並未完全知曉玉柱斧。王公公終究對皇帝有些隱藏,否則自己此番進京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只是不知行事古怪的王公公究竟有何目的。還有陳留叛亂的地主,明知道力量不足卻偏要與官府做對,反而讓人覺得離奇。
感覺到混亂的腦子,包大敢昏昏沉沉的靠在憶雪的香肩上沉睡過去。